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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神醫正文
終極神醫正文。
“色狼!色狼!見色忘友!虧我還這么幫他,你看他,他倒好,說泡了個外國妞就泡了個外國妞,你說做人怎么能這樣啊?啊?”婉秋一下把一杯酒倒入口中,仿佛那不是酒,只是水一般,明顯是心里太苦悶了。
“還有那個狐貍精,真是氣死我了。你說外國女人怎么這么騷呢,這才認識多久啊,居然要別人做她的男朋友,實在寂寞了,黃瓜茄子都可以的啊,真不要臉。”提起喬安娜這個金發美女婉秋更是氣不順,咕嚕一下,又是一杯酒下肚。
方知曉聽到婉秋憤懣的語句,不知勾動了什么心思,在一邊沉默起來。
“方姐姐,你倒是說話啊,不行,我今天實在太生氣了,你要陪我喝酒。”婉秋立刻就拿了一個大杯子放到方知曉的面前,然后目光盯著方知曉看,大有你不喝我就發飆的意思。
寵溺的看了一眼這個任性的小妹妹,方知曉端起杯子,一大口抿了下去,這是龍舌蘭作為基酒調出來的,有點苦,還帶著絲絲辣意,方知曉從沒喝過這種酒,措手不及,差點吐了出來。婉秋眼疾手快,一塊檸檬已經塞到了方知曉的嘴里。方知曉咀嚼了幾下檸檬,讓它的汁水流入喉嚨,這才覺得好過一些,隨后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涌上心頭。
婉秋咯咯笑了起來:“沒想到方姐姐還是乖乖女啊,居然沒喝過這種酒。沒事的,第一次都是這樣,習慣了就好。現在是不是感覺有一種暈眩的好像在云端的感覺的?這種特制的酒叫做dream,翻譯成中文就叫夢,夢幻的感覺。我是在網上查的,這一家的生意特別好,就是這款酒帶動的,夢幻,像是在天上飛,這種感覺真是好極了。
聽了婉秋的介紹,方知曉也不那么排斥這種酒了,又抿了一口,這下好多了,在舌尖細細回味,那種辛辣與苦澀糾纏不休,順著喉嚨直流而下,然后一股火氣在心間激情燃燒,沖上腦門,那種暈眩真的讓人產生一種身在夢中的奇特感覺。
“還不錯。“方知曉主動朝婉秋舉杯。今天她的心情也有些郁悶,雖然鐘厚是因為所謂的打賭輸了才承諾做那個外國女人的男朋友,但是方知曉還是有些淡淡的傷感。兩個女人都有些悶,這酒喝的就有些悶。雖然氣氛不熱烈,但是卻是真刀實槍的,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兩個女人都醉眼迷蒙起來。
“走了,回去,一定狠狠的罵那個男人一下,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婉秋走路都打擺了,卻還是強撐著去扶方知曉,方知曉MM比她更加不堪,要不是有點意識支撐著,恐怕就要癱倒在地上了。
“我沒醉。我可以自己走。“看來醉酒的人都喜歡說自己沒醉,方知曉醉的幾乎成了爛泥了,卻還是拒絕著推開婉秋。
兩個人正在那糾纏哪,忽然有一個男人聲音響起,彬彬有禮:“請問可以送兩位美麗的小姐回去么?”
婉秋抬起頭一看,見不認識,像是趕蒼蠅一樣揮揮手:“滾開,不要以為姑奶奶醉了,就想占我的便宜,滾,滾遠一點。你以為你是鐘厚啊,還送我們回家。”
說話的男人頓時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是輝耀公司的太子爺羅伯特。上一次在宴會上被鐘厚指出有性功能障礙,很是丟了一下人。他痛定思痛,延請名醫,好好治療了一下,這不,剛有些成效了,就出來獵艷,準備宣告自己的歸來。
進了酒吧正喝酒呢,忽然發現兩個華夏美女走了進來,羅伯特立刻激動起來。不過他定睛一看,卻是一直跟在鐘厚身邊的兩個女人,就沒敢輕舉妄動,一直靜靜等在一邊。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眼見兩個女人喝高了,還沒別人出現,他這才出來,準備扮演一個解人危難的君子,誰曾想一出口,就被婉秋堵了回來,還痛罵了自己,甚至提到了鐘厚的名字。
羅伯特頓時大怒,鐘厚現在就是他心中的禁忌。他很想對付這個男人,可是自己的父親對自己嚴重警告了,說這個什么鐘厚有華夏國的背景,不要輕舉妄動,羅伯特這才忍耐下來的。現在居然連鐘厚的女人都敢罵自己,這要是傳出去,還怎么混啊?羅伯特解開了衣服的一個扣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喝醉了,不要鬧了,今天的事情都是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他居然裝起了這兩個女人的好朋友,還是情侶的那種,頓時本來關注他們的人立刻就轉移開了視線。鬧矛盾出來買醉的情況他們可是見得多了,實在沒什么稀奇的。
“滾開,我不認識你。滾,滾遠一點。”婉秋有氣無力的揮手,但是似乎沒什么作用。
羅伯特就要走上前,嘿嘿,看來今天真是艷福齊天啊,復出就有兩個美女等著自己,這是個好兆頭啊。
“哎喲喂,疼死我了。”羅伯特還沒能碰到二女呢,卻被一個人從背后一下放到在地,這下摔得可是夠重的,差點沒讓羅伯特背過氣去。
一直遠遠看著羅伯特的幾個保鏢頓時沖了出來,這太子爺出了事情,自己可也討不了好啊。他們對著兇手就開始圍毆起來,半晌,這幾個保鏢都被放倒在了地上。鐘厚拍了拍手:“就這么點本事,還學生嗎保鏢啊。”幸虧保鏢們聽不懂華夏語,不然的話就得羞愧而死了。
“不能喝酒還喝!”鐘厚無奈的看了兩個女人一眼,心里很是生氣。自己千辛萬苦才找到她們兩的,差點就被人占了便宜,這怎么可以,要占也是我占嘛。
“你來了啊。”婉秋勉強睜開眼,見是鐘厚,頓時想要暴打他一頓,不過手中綿軟無力,落到鐘厚身上,倒像是撫摸。
無奈的搖了搖頭,鐘厚把這兩個女人一邊一個半扶著走了出去,兩具帶著熱力的身體緊緊靠在鐘厚身上,小鐘厚不爭氣的起了反應。外憂內患,鐘厚走路艱難極了,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把兩女弄到車上,鐘厚這才擦了擦臉。正要說些什么,卻聽到二女都已經發出均勻的呼吸之聲,居然不約而同的都熟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