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這就是你請來的高手?怎么連摩托車都不會騎啊,是不是就只會騎女人啊?”一個二十四五歲混混模樣的人大搖大擺走了過來,一臉譏笑的看著鐘厚,色迷迷的目光還不時從陳媛媛凹凸有致的身上掃過。
陳媛媛伶牙俐齒,被混混這么一說,頓時一窒。請鐘厚來比賽只是一個幌子而已,輸贏無關緊要的。她哼了一聲,不知說什么好,就索性不搭理他了。
鐘厚正跟陳媛媛曖昧呢,忽然被一個人指著鼻子罵,立刻火冒三丈:“你是什么東西啊?哪個不長眼的褲襠開了把你漏出來的,我不會騎摩托怎么了,我還真的會騎女人,騎你姐,騎你妹,騎你老婆,你媽太老了,不要!”對于挑釁自己的人,鐘厚一向不會給他好臉色看。這里地處空曠,也沒人認識自己,鐘厚骨子里的野性就毫不猶豫釋放了出來,把那個混混罵了個狗血淋頭。
混混大怒,手一揮,邊上看熱鬧的一群人頓時圍了上來。
陳媛媛急了,怒喝道:“菜刀,你想做什么?”
“想打架唄。正好我手癢。”說話的是鐘厚,他一只手如同鬼魅,一下就抓住了菜刀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又扔了出去,這個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頓時把在場的所有混混給震主了,這個真的是高手啊。
菜刀被摔了出去,心里哀嘆一聲,這下估計要骨折了,誰知道鐘厚用的是一種巧勁,他恰好屁股落地,幾乎沒受到什么傷害,立刻就能站了起來。菜刀心里對鐘厚立刻有了幾分佩服,嘴上卻不甘示弱:“不就是趁人不備偷襲我嘛……”
說了這一句見鐘厚眼神不善,大有再給自己來一下的意思,頓時聲音低了許多:“有本事咱們比摩托,看誰厲害。”
陳媛媛不樂意了,鐘厚今天的表現可是很合她胃口,而且鐘厚是她帶來的就算是她的人了,她當然要幫著說話了:“你摩托車都開了這么多年了,我們家鐘厚才第一次接觸,你還要不要臉啊?”
菜刀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這樣吧,我讓他一分鐘時間,跑完全程才七八分鐘,一分鐘足夠久了吧?”
“這還差不多。”陳媛媛滿意的點頭,就要應允下來。
鐘厚卻是哈哈一笑:“你有這個心思很不錯。但是我鐘厚做事向來公平公正,你雖然接觸的時間比較久,但是未必能贏得了我,讓我一分鐘你可是輸定了的。”
菜刀還要說什么,卻陡然想到了鐘厚的功夫,頓時住口不語。騎摩托的人反應能力身體協調能力都很重要,入手卻是不難。鐘厚真要學會了,說不定可以創造出什么奇跡,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菜刀卻不準備冒險,畢竟賭注是五萬塊,對他這樣的小混混來說,五萬塊已經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了。而且……菜刀嘆了一口氣,一定要贏!
鐘厚不去管那個菜刀,他需要一些時間來熟悉陳媛媛的摩托車。對于鐘厚這樣的人來說,每一次勝利都顯得那么重要。贏,還要贏得漂亮。
二十分鐘時間過去了。
鐘厚打了個響指:“差不多了,我們開始吧。”
陳媛媛有些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你確定能行?”本來就是一個幌子,可是……現在卻忽然間有些期盼鐘厚會贏了。這個男人能不能創造奇跡呢。贏,是為了我贏的,這樣一想就讓人充滿期待啊。不過那個菜刀可是賽車的高手,陳媛媛前前后后輸給他小幾十萬了。鐘厚這個生手真的可以贏嗎?
參賽的人車手都戴上頭盔,坐到了摩托車上。摩托車停在一條平行線上,等待著裁判發號施令。終點處已經有人等在那里計時了,誰先到誰就獲勝,就可以贏得五萬塊錢的賭注。
比賽正式開始!
五輛摩托爭先恐后的沖了出去,不對,應該是四輛……鐘厚剛騎上去有些歪歪扭扭的,一眨眼就被前面四輛拉出好長一段距離。
“加油啊。”陳媛媛也騎著一輛摩托車跟在后面,看到鐘厚的慘狀,立刻揮舞著手為他鼓氣。就這么一疏忽,她自己這輛摩托車好巧不巧的像鐘厚撞了過去。陳媛媛嚇得香汗淋漓,趕緊剎車,可哪里還來得及?
關鍵時刻,鐘厚卻一下變得神勇起來,躲過了陳媛媛的摩托車。他的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不就是個摩托嘛,哥已經掌握了。風馳電掣,如果你在公路上看到一輛摩托車被開出了法拉利的拉風感覺,那么這個人肯定就是鐘厚了。
突突突,功率幾乎已經到了最大,鐘厚像是一個馳騁沙場的將士,指點江山,揮斥方遒。陳媛媛目瞪口呆的看著鐘厚絕塵而去,滿眼的不可思議。這貨真的是第一次騎摩托么,還是剛剛把摩托車騎的東倒西歪的鐘厚么?說他是職業比賽選手,恐怕也有人相信吧!
陳媛媛一踩油門,立刻也追了上去。這一路可把她給擔心慘了,一會一個拐彎,一個又是個上坡,鐘厚卻總是在看似肯定要翻車的悲慘結局中把自己給解救出來。一路趕超,三輛摩托車都被鐘厚超了過去,終于,在離終點還有一公里的地方,鐘厚與菜刀并駕齊驅了。
余光看到一輛摩托車追了上來,開始菜刀還沒在意,其他幾個人的技術他是了解的,在后期的發力比自己差遠了,根本不需要擔心。但是這輛摩托車卻慢慢的追近了,菜刀這才發現原來是鐘厚駕駛的那一輛摩托車。
沒時間去詫異了,菜刀一咬牙,開出了自己的極限速度,發飆狂奔,最后的一公里了,我才是最后的贏家。整個人似乎都進入到了一種空靈的狀態中去,四周沒了別人,只有自己與一條空蕩蕩的路。菜刀不停的給自己鼓勁,快點,還可以再快一點。終于,到了終點了,我贏了!雖然贏得艱難,但是我總算是贏了。
一直在車上停息了許久,菜刀才喘息好走下摩托車。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這邊負責記錄時間的小伙子的肩膀:“黑頭,今晚我請客,兄弟們都去,大排檔。還有你,小子,有興趣也可以一起來。”后一句是對鐘厚說的,這一句話里帶著幾分自得。
黑頭頓時一臉詫異的看著菜刀:“菜刀哥,你輸了還要請客,你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
輸了?菜刀得意的表情頓時凝固在了臉上,他一把抓住黑頭:“你說什么,我輸了?你肯定記錯了是不是?”
黑頭痛苦的掙扎了幾下,終于脫離了菜刀的魔掌:“輸了就是輸了,我怎么可能記錯。你就比他差了十幾秒鐘,十幾秒鐘也算是輸啊。”
宛若晴空一聲霹靂,黑頭頓時愣住了,目光呆滯,嘴里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不可能,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怎么會輸?我贏了,我明明贏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