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看到陳媛媛走的遠了,鐘厚這才松了口氣,終于把這個碎碎念的女人送走了,從四點多一直到現在頭都被她吵大了。這兩個巴掌雖然有些重,但是比起自己受到的折磨來說,算是很輕了。
“走吧。”陳媛媛消失在了視線之內,阿娜爾這才淡淡的對鐘厚說了這么一句。
鐘厚警惕的看了阿娜爾一眼:“你想做什么?我是堅決不會跟你去的,你說話又不算話,只管放火又不管救,我才不跟你呆一起呢。”鐘厚臉上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但是腳步卻在移動,不知不覺已經湊到了阿娜爾的跟前,深吸了一口氣,好香啊。
不是第一次看到鐘厚的憊懶模樣了,阿娜爾已經習慣了。她輕輕的一瞥鐘厚,笑道:“算你識相,不然的話……對了,今天我幫你一個大忙,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啊?”
鐘厚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你怎么幫了我大忙了,我怎么不知道。”
阿娜爾淺笑盈盈,蔥白的手指輕輕點了鐘厚一下:“這才多一小會,你就不認賬了么?”
恰好一個中年大叔從兩人身邊經過,聽到這句話,看到了阿娜爾的榮光之后,頓時艷羨的看了鐘厚一眼,心里恨恨的,這個男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這么好的女人,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大叔搖頭嘆氣的走開了,似乎回想起了自己年輕時放縱的歲月,真是不勝唏噓啊。
鐘厚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別人認定是那種吃干抹凈不認賬的貨色了,他兀自傻傻的問:“可是我們真的沒發生什么呀,你為什么要說你幫我大忙了呢。”鐘厚的神色真的有些迷茫起來。
阿娜爾無奈的搖了搖頭,給了鐘厚一些提示:“剛才那個小姑娘,其實不是你的女朋友。”
“啊。”鐘厚仿佛被踩到了腳一樣跳了起來,他吃驚的看著阿娜爾,嘴里還在死撐:“她就是我的女性朋友,我還對她微笑了,不然你為什么要打她?”
“你不要把天下人都當成傻子好不好?”阿娜爾幽幽一嘆,“你對我了解的還是太少了。你還真以為我是吃醋對那個女的下手?要真的這樣的話,你的什么祝姐姐,孫妹妹早就被我打成豬頭了。”
鐘厚吃驚的看了阿娜爾一眼,有些明白過來了:“你的意思是說你知道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了,那你為什么還打她。”
這個呆子。阿娜爾哼了一聲:“我看她不順眼就打了唄。現在你承認這是一個大忙了吧,沒了她在身邊是不是感覺好多了?就仿佛一千只蒼蠅一下飛走了。這可是一個大人情啊,你怎么也得好好請我一頓。”
鐘厚認真的看了阿娜爾一眼,雖然阿娜爾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是鐘厚深深的感覺到了她內心里的那份情意。說是看不順眼,其實就是為了把陳媛媛趕走,估計自己之前厭煩的模樣也被她看在眼里了吧。這個女人,別看有時兇巴巴的,內心還是很溫柔的。
鐘厚就笑了起來:“好,你想吃什么,我帶你去。大排檔怎么樣?”
大排檔?就是路邊的小攤子?阿娜爾微微有些失望,這個家伙怎么就這么不把自己放心上呢。但是好歹算是請自己吃飯,在哪吃不重要,跟誰吃才是關鍵。阿娜爾點了點頭,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到了地頭,阿娜爾才知道自己錯了,大排檔原來是一家店的名字,這家店就叫大排檔。大排檔在南都市是一家古典式的飯店,里面多種小吃薈萃,很得南都市人的喜愛,一些權貴也喜歡來這里吃飯。
鐘厚與阿娜爾走進大廳,就有一個服務生迎了上來。大廳里面很多張桌子,基本都坐滿了人。鐘厚眉頭微微一皺:“還有包廂嗎?”他也就是隨口一問,一般這個時候包廂都被預定了的。大廳里能有位置就算不錯了。
誰知道這個服務生聽到鐘厚的話之后,卻沒有一口回絕。他笑道:“真是有點巧了,剛才有一個客人退掉一個包房,我去幫您問問,看能不能讓您跟您太太使用。”說完這個服務生就示意兩個人在這里稍等,他加快腳步去找他們經理去了。
不一會的功夫,服務生走了過來,笑容滿面:“我們經理說了,這個包廂可以給你使用,請跟我走。”看來今天運氣還不錯啊,鐘厚與阿娜爾相視一笑,興致頗高的跟在服務生的背后。阿娜爾到現在還沒吃晚飯,真的有些餓了,鐘厚呢,是跟阿娜爾在一起,雖說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這么一個絕代佳人多看看也是很養眼的。
兩個人進了包廂,就拿起菜單點起菜來。主要是阿娜爾在點,她看到感興趣的菜肴就點,不一會就點了七八個菜了。“喏,給你。”阿娜爾把菜單遞給了鐘厚,示意他也點一兩道。
鐘厚擺了擺手:“就這么多吧,我吃過牛肉面了,再說了,你點了這么多道也夠我吃了。”
服務生眼里閃過一絲失望,本來以為來了個大客戶,誰知道就點了這么幾個菜。不過這兩個人看上去很好說話的樣子,他沒有放棄努力:“你們二位是不是來一點酒,我們大排檔自釀的江南春,口味很獨特的。”
鐘厚本要回絕,阿娜爾卻是一口答應了下來:“江南春,名字聽起來不錯,來兩瓶。”
“好嘞。”服務生高興了起來,這兩瓶酒就是一千出頭,自己提成也有好幾十呢。他剛才已經記下兩個人點的菜與酒,讓阿娜爾過目確認了一下,這才朝包廂外面走去。
鐘厚正要跟阿娜爾說些什么,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一個依稀是服務生的聲音:“幾位先生,請你們不要再鬧了,這個包廂已經有人了。”
“有人?有人怎么了,讓他給我走,這個包廂本來就是我們的。”一個很蠻橫的聲音。
“我只知道這個包廂現在有客人,麻煩有事找我們經理說好嗎,不要在這里吵鬧了。”服務生不卑不吭的說道。
“你給我一邊去。”蠻橫聲音的主人似乎開始動手,聽到那個服務生嘴里急得直叫喚。
鐘厚坐不住了,他騰一下站起身來,在阿娜爾鼓勵的目光中朝外面走去。這兩個人都是不怕事的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旦有人不長眼,拳頭就是最好的外交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