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這一定是假的,假的,怎么可能?”陳建清被刺激的不輕,整個人處于一種迷茫的狀態之中。驀然,他看到鐘厚治療的人群中有一個自己的好朋友胡偉業老師,頓時像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一樣,急切的問道:“胡偉業老師,他治療的一定很不準,你快說啊。”
胡偉業老師就是鐘厚說的那個房事過度腎虛男,剛才他被鐘厚診斷的時候已經引起一些人的笑聲了,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沒想到,陳建清一句話立刻就又把他推到了風尖浪口,頓時眾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胡偉業的身上。
胡偉業心中這個恨啊,恨不得把陳建清給剝皮抽筋了,不過一看到他略略有些茫然的眸子,終究是多年好友,心中不忍說出什么怪責的話。但是他也絕對不會去幫陳建清做偽證,一來是因為鐘厚說的非常準,他不能沒有良心;二來就是他這個毛病也請了不少醫生看過,藥吃了不少,可總是反復,始終得不到根本解決,他還指望鐘厚能幫助自己解決問題呢,自然不會去反咬一口。
對不住了,兄弟,在心里面默念了一句,胡偉業對著陳建清搖了搖頭:“鐘厚老師診斷的真的很準,建清,輸了就是輸了,不要再強撐著了,這沒有意義啊。”
胡偉業的一句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陳建清面色一陣蒼白,嘴里反復念叨的只有一句話:“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在連番刺激之下,陳建清已經有了入魔的癥狀。
雖然鐘厚很瞧不起這樣的人,但是天大地大人的性命最大,陳建清也只是有些惡毒,算不上罪大惡極。對這樣的情形,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立刻就走了上去,在陳建清幾個穴位上連連點了幾下,片刻后,陳建清終于恢復了正常。
跟人比拼,本來還想大勝之后羞辱鐘厚一番的,誰曾想居然被他輕松的擊敗,陳建清心中的懊惱就別提了。他也是看過鐘哥門下走狗發的那篇帖子的,當時他是嗤之以鼻,十分鄙視這個發帖的人。陳建清甚至懷疑發帖的就是鐘厚自己,鐘厚為了給自己造勢,讓自己順利融入中醫學院這才玩了這么一個把戲。陳建清當時覺得這個矛頭很可能就是指向自己的,因為陳建清一直覺得自己才華很高,是男教師中最受學生歡迎的一個。
現在呢……親眼看到的現實是那么的血淋淋,陳建清終于明白了原來那個鐘哥門下走狗是發自內心的崇拜才發那個帖子的,而且那個帖子根本說的就不對,鐘厚的實力比描述中的更強!他是天才,陳建清心里苦澀之極,盡管不甘心,卻不得不承認這個現實。
“我輸了。”短短的三個字,陳建清卻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顫抖著手把玉佩遞給了鐘厚,那種不舍的表情讓人看了十分心酸。鐘厚卻是毫不客氣的把玉佩一把拿了過來,他才不管陳建清多么哀怨呢,愿賭服輸,有本事你就不要賭嘛。要是鐘厚自己輸了,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放棄帶隊的機會的,人活的就是一張臉啊,有些人臉都不要了,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玉佩被鐘厚抓到了手里,陳建清心里一下變得空落落的,這個玉佩還是他爺爺給的,隨身帶了好多年了,早已經成為身體的一個部分了,現在陡然沒了,那感覺不是一般的別扭。不舍的又看了玉佩一眼,陳建清轉頭就走,他怕自己再呆下去,會忍不住起了什么心思。
“都散了啊,大家。”見陳建清走遠,鐘厚也不準備久留,隨口說了一句,他就上去找厲仁遠去了。
一走到厲仁遠辦公室,厲仁遠就朝他示意,讓他把門給關上。
“你小子行啊。”厲仁遠見鐘厚關上門,讓他在對面坐下,這才笑呵呵的說:“真是行。剛才你們的比試我可是全程目睹了,真是厲害。居然三分多鐘就能看完九個病人,雖說他們不是什么大問題,但也能反應你的功力了。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
鐘厚愕然,這事厲院長怎么知道,他狐疑的看了厲仁遠一眼。
“嘿嘿。”厲仁遠詭異的笑了笑:“我一個院長在邊上看熱鬧怎么行呢,所以我看完了就立刻走了,免得被人發現。你們都沒注意到我吧,哈哈,我這個逃避的功夫真的很不錯啊。”厲仁遠很是得意,一下點了支煙,狠狠的抽了幾口。
都五十出頭的人了,還跟孩子似地。鐘厚好笑的看了厲仁遠一眼,問道:“厲院長,你今天找我有事?”
“沒事,沒什么事。“厲仁遠擺了擺手。
鐘厚的眼神頓時不善起來,雖然您是院長,但也不能沒事亂叫人跑這么遠吧?更可惡的是當時電話打的很急的樣子,所以自己才匆忙趕來,誰知道到了這里居然說沒事。
“哎呀,你看看我,年紀大了,話都說不好。“厲仁遠笑了一下,語重心長:“不過你年輕人也要沉得住氣啊。是這樣的,當時這個陳建清來找我讓我把你的名額給他,我沒答應。他就把他在教育部當副部長的叔叔搬了出來,這可是個大佛啊,沒辦法,我只好松口,我就讓他去找你,只要你同意了,這個領隊就是他當。你不同意,他就沒戲。所以我才急著找你過來。”
鐘厚頓時放下心來,看來真的沒什么事,沒事就好啊。
“可是我哪知道你們會在辦公大樓里碰上啊,按理說他早就應該走了啊。”厲仁遠也是有些奇怪。
“現在好了,你已經把事情給解決了,他打賭輸給了你,估計也不好意思再來找你了。所以現在你沒事了。”
這就沒事了?鐘厚還覺得有些不太適應,本來還想發生點什么好發揮一下的,現在厲院長居然說沒事了。
“是啊,沒事了,所以你可以滾蛋了。”厲仁遠揮了揮手,“快走,別在這影響我了。唉,你贏了陳建清家傳的玉佩還不定有什么麻煩事呢,你再呆在大樓里我怕大樓都被你給毀了。”厲仁遠開玩笑道。
“那我可就真走了。”鐘厚自然知道厲院長說話看似兇巴巴,其實透著股親切,這是關系親近的表現啊。他也不在這里久留,說真的,他還真怕會有什么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