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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俠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一轉眼七八年的時間過去了,昔日的小姑娘現在快成了大媽了,那種痛苦漸漸就變淡了。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一直想不明白,當年他為什么要離開?這很不正常啊,本來兩個人情投意合,唉,我真的想不明白。直到前一段時間,發生了我二叔的事情,我這才聯想到他的身上,我就在想,當年的事情會不會跟我的二叔有什么關系。”
鐘厚點了點頭,他也覺得當年那個男人離開顯得十分不合常理。
“那后來呢。”鐘厚追問了一句。
“我就去找我的二叔了。忘了跟你說了,我二叔現在在一個療養院靜養。他現在情緒好多了,已經可以正常的跟我說話了,我就問起他當年的事情,那個叫路明的男孩,呵呵,他居然記不得了。”
“我一再的提醒他,他終于想了起來。你肯定不會知道,我的二叔當年對他做了什么。”祝英俠說到這里,臉上帶了一絲憐惜,似乎在為那個叫路明的男孩感到惋惜,她可以深深體會到他當時的痛苦。
“我二叔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他好了,再怎么他也是我的親人,這么多年下來了。但是我還是有一些恨他,他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祝英俠情緒有些激動起來,“那一年他居然讓人把路明狠狠打了一頓,指著他的鼻子羞辱他,說他是癩蛤蟆,說他是跳梁小丑,說他是吃軟飯的,總之,百般羞辱,百般嘲諷。路明那么驕傲的一個人,他怎么會忍得下這口氣,他立刻著手準備出國了。在華夏國的土地上多呆一分鐘,他都覺得憋氣,我了解他,他就是那樣一個人。可是他了解不了解我呢,現在想起來,我就覺得有些可笑,他應該不了解我,不然他就會知道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
鐘厚點了點頭,祝英俠雖然出身在那樣的家庭,但是為人處事還是很有分寸的,不會瞧不起那些平民百姓。要不然當初鐘厚傻乎乎的去找她,她也不會出手幫忙了。但是祝英俠肯定不了解的這一點,一個出身普通的人,只要正常一點的,都會對她的身份感到一種壓力的,那個路明可能是有些敏感,所以反應才會那么大。不過話也說回來了,任誰受到那么大的折辱,也不會無動于衷的,鐘厚對那個路明隱隱有一絲好感,起碼這是一個愛憎分明的男人。
祝英俠又嘆了一口氣,她今天嘆息的次數比以往一個月還要多。
“其實知道了也沒什么,反正我在華夏,他在國外,彼此間沒有交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只是偶爾想起來懷念一下罷了,有機會的話我不介意表達一下我的歉意。這些我都能做到。”
祝英俠面色忽地一白,雙手握的緊緊的,顯示出了內心的激動,她的話語也變得急促起來:“我看到他了,就是在今天,他結婚了,有了一個三歲的女孩,看上去可愛極了。他站在人群中朝我微微一笑,但迅速的臉色又冷了起來。他的妻子在邊上,他還是朝我走了過來,他的笑容還是那么迷人,一如七八年前模樣。他問我要了號碼,我也要了他的號碼。我準備發短信跟他解釋幾句,可是我的手機卻提前響了,上面的字不多,但是卻讓我心碎。我的心好痛好痛。”
鐘厚慢慢的站了起來,輕輕的在祝英俠后被揉捏了幾下,勸慰道:“既然他已經結婚了,就讓一切都過去吧。你還有很多需要關注的東西,朋友,親人,你還會有自己的愛人……”
祝英俠嗯了一聲,繼續說道:“是他發來的短信。你肯定想不到他說什么。我以為他已經淡忘了,沒想到……短信一共就那么幾個字,卻字字誅心。欠我的我會討還回來,得不到的我必將毀去。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這么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他成了這樣的人。”
鐘厚也是微微嘆息,仇恨是一種很好的動力,但更多的時候卻是一塊黑布,蒙住了雙眼。他對祝英俠說道:“那你就沒想過要解釋一下嗎,也許他不知道當年事情的緣由呢。”
祝英俠搖了搖頭,神色有些凄涼,摻雜著無奈與痛苦:“沒那個必要了,他應該知道當年的事跟我沒什么關系,可是他卻還是恨上了我。得不到的必將毀去,這話你還聽不懂嗎,毀去,呵呵,好一個毀去,這是想我死啊。”
聽到祝英俠這么說,鐘厚也是微微有些氣惱,對路明的好感頓時消失了。是啊,冤有頭債有主,這事跟祝英俠沒什么關系的啊,他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看來這個人也是偏執到一定地步了。
“我就在這里等著他了,看他怎么把我毀去。”祝英俠慘然一笑,她的心在滴血,曾經的甜蜜時光就像是青春歲月里一只路過的小鳥,一去就不回頭了。
“我就等著他吧。我倒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樣。”鐘厚微微有些不屑,相對于祝家這個龐然大物來說,一個路明實在太微不足道了,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啊。如果是哥們這么天才的人,說不定可以做到,鐘厚臭美的想道。
祝英俠看著鐘厚略顯孩子氣的舉動,也是一笑,不過她神色漸漸就又凝重起來了:“一個經濟領域的鬼才,他的爆發能力是你想象不到的。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關注他,路明,他被譽為華爾街的東方驕子!華爾街的排名前五的上帝之子基金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你知道那是多少財富么?你想也想不到的,好在他還有很多制約,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鐘厚有些不解的說道:“但是在華夏國,一個外來資本又能怎么樣,祝家的產業大多是實業,應該受不到多少的沖擊吧?”
祝英俠贊許的看了鐘厚一眼,看來這個男人已經不再像剛見時那樣的懵懂了。她解釋道:“光光是路明一個人我倒是不用怕他,可是,據我的可靠消息,路明已經跟郭家接觸了,就是上次的郭淮安他家。你想想,一個有錢,有權,另外一個有豐富的商場搏殺經驗,還有很寬廣的人脈,這兩者結合起來,真的很讓人頭疼啊。”
鐘厚眉頭頓時皺到了一處,說句實話,他也覺得有些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