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鐘厚吃癟,苗醫圣女臉上又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她認真打量了鐘厚兩眼,越發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玩物,一下,很有當模范丈夫的潛質。心中有了這個念頭,苗醫圣女對鐘厚就親切了許多,她稍稍靠近了鐘厚,坐在他的床邊說話。
一股沁人心脾的暗香從苗醫圣女身上傳來,鐘厚狠狠的嗅了幾下,隨即條件反射似地看了苗醫圣女一眼,卻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看來剛才自己的舉動已經被她看在眼里了,真糗啊。
“我人都是你的,嗅兩下又怎樣呢。”苗醫圣女話語輕輕的,看著鐘厚的目光有了一絲溺愛的意味。不過也只是一絲罷了,很快,她的眼神就變了:“可惜人總是不知足,哪怕守著一個天仙般的人,也會胡思亂想,整天要沾花惹草。我可得把你看住了。”
啊,鐘厚心里一聲慘叫,那我的祝姐姐,琳琳妹妹怎么辦啊,還有個小女孩說長大了要嫁給我呢。退婚,一定要退婚,不能為了一棵樹木放棄了整個森林,雖然這棵樹木很大很枝繁葉茂。
苗醫圣女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加糾纏,她輕輕一笑:“對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想不想知道?”
鐘厚這才注意到一條潔白的小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盤在了苗醫圣女的手臂上,正嘶嘶的吐出猩紅的蛇信子。娘親哪,鐘厚哪還敢說不,他的頭點成了小雞吃米一般,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像你這么漂亮的姑娘,肯透露芳名,那我是求之不得的。”
苗醫圣女滿意的點了點頭,輕啟櫻唇,說出了一個名字:“阿娜爾。”
阿娜爾,不錯的名字,鐘厚正在品位這名字時,阿娜爾又說話了。聲音輕輕的,還是那樣的悅耳,但是鐘厚聽了卻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的名字不是誰都可以知道的哦,知道了我名字的男人若是辜負了我,我就咔擦了他。”
鐘厚驚出一聲冷汗:“上面還是下面?”
“上面下面都咔嚓了。”阿娜爾拈花微笑,狀若觀音。
鐘厚欲哭無淚,情緒一下低落下去,沒想到知道一個女人的名字也會惹出這么大的麻煩,真是流年不利啊。
“既然你是我未來的夫君,而且這次你使用的方法也很溫和,沒對秀彥造成什么傷害,我就不追究你解了我們苗家蠱的事情了,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在朦朧的月色下,阿娜爾臉柔和極了,像圣母一樣。
可是鐘厚卻仍是警惕的看著阿娜爾,沒有被她這副面相騙到,誰知道這里面又有什么陷阱,這個女子可是有一股古靈精怪的靈氣的。“你想做什么?先說出來聽聽,力所能及的我就答應。”鐘厚心里給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下了個定義,譬如扶老奶奶過馬路、換燈泡,這些才算。
“肯定可以做到。”阿娜爾看著鐘厚肯定的說道,目光里甚至還閃過一絲崇拜之意。
不是吧,我剛才肯定看錯了,鐘厚一個勁的念叨,她怎么會崇拜自己?雖然阿娜爾說了自己肯定可以做到,但是鐘厚還是沒有松口:“你先說是什么事吧,有些事我真的做不到。”
“你知道中醫大會嗎?”阿娜爾不知把那條手臂上的蛇藏到哪了,雙手環胸問道。
鐘厚翻了翻白眼,暗想,我可是藥神的孫子,不知道中醫大會,那不成了一個笑話?
中醫大會類似于武林大會的性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中醫這個圈子也是如此。流派眾多,各不相服,所以就有了中醫大會,大家以醫會友,排名次、定高低。中醫大會每四年一屆,迄今為止已經舉辦了一百多屆了。中間多次因為戰爭的原因中止,又多次浴火重生,重新舉辦。
看到鐘厚的臉色,阿娜爾就知道剛才那句話是一句廢話,她不再拐彎抹角,直奔主題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希望你能在中醫大會奪冠。”
鐘厚像被蛇咬了一口一般,一下跳了起來,開什么玩笑,你以為那是小孩子過家家啊,還要求很簡單?那是中醫大會的王者,是中醫界當之無愧的天皇巨星!你以為是街邊的紅薯,想拿就能拿了?鐘厚的爺爺鐘為師被人稱為藥神,那么牛逼的一個人,參加了好多屆中醫大會,也只是拿過一次冠軍而已。現在這個女人居然說要自己去拿這個冠軍,還認為很簡單,真是失心瘋了。鐘厚不由得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起這個女人來,看她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問題。
誰知阿娜爾同時也在用古怪的眼光看著鐘厚。鐘厚心里一驚,怎么了,難道我……往下一看,靠,身上就穿了一個大褲衩,小鐘厚不雅的支起了一個帳篷,難看之極。鐘厚老臉一紅,嗖地一下又鉆回了薄被之中。
阿娜爾似笑非笑的看著鐘厚,點評道:“不錯,身上還有些肉,摸起來手感應該蠻好。”
鐘厚腦門上無數黑線,女流氓啊。不過他很快就從阿娜爾身上找到了平衡,嗯,那里不錯,很有規模,真正手感好的應該是那里才對。
“你好像不太愿意去為未來的老婆大人奮斗一把啊?”阿娜爾聲音中已經有了微微冷意。
不愿意又怎么著,鐘厚剛準備硬氣一把,卻發現那條白色小蛇又纏到了阿娜爾的手臂上,正躍躍欲試的看著自己呢。鐘厚毫不懷疑,只要自己一拒絕,那條蛇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沖上來咬自己一口。天可憐見,鐘厚是最怕蛇的了。鐘厚的臉頓時苦瓜一樣,苦的不能再苦了。
“我愿意。”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愿意就好。”阿娜爾笑瞇瞇的,手臂上的蛇一下又不見了蹤影,真是讓人懷疑她藏在哪里,難道是胸上?或者是那里?鐘厚不懷好意的想,隨即又開始羨慕起那條蛇來,可以無限的接近這么一個大美女啊。不過鐘厚又高興起來,只要哥愿意,哥也可以啊,只是條件有些苛刻,真是世上安得雙全事,紅旗不倒彩旗飄啊。
鐘厚在那胡思亂想呢,忽地覺得面頰一涼,一種溫潤的感覺頓時在心間蕩漾開去。阿娜爾輕輕的吻了鐘厚一口,無限柔情:“你可要加油了哦,這是你老婆大人給你準備的福利,可別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