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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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過了卜繡珠的溫柔伺候之后,鐘厚立刻就投入到了自己的研究工作中去。觀音蓮是引發疫情的關鍵物品,這僅僅是鐘厚的一個猜測而已,只有得到證實,才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很多時候,有些東西你用不到的時候遍地都是,似乎到處可以看見。可是一旦你需要用到了,頓時就銷聲匿跡了,無論怎樣找都找不到。鐘厚此刻就是這樣的情形。觀音蓮在本地也不是多么難找的東西,可是此刻就是找不到。
“可能是天氣原因吧。觀音蓮一般出現的季節是夏季末秋季初,現在是秋季末了,雖說也有,但是肯定不那么好找的。”卜繡珠一直跟在鐘厚身邊,此刻在一邊分析說道。
“那就有些難辦了啊。”鐘厚有些嘆息的說道,“要是沒有這種東西的話,那么我的假設完全就是空中樓閣,根本就沒有實踐的土壤。而且,真跟這個有關的話,我也需要一些觀音蓮來進行調配對應的藥品才行。”萬物相生相克,有起因肯定就有解決的辦法,但是這個辦法還是要著落在起因身上的。
卜繡珠一時間也沒有什么辦法,她的情緒有些低落。好不容易在鐘厚的勸解下樹立了一點我不是災星的信心,此刻在這番打擊之下,似乎又有了晴轉yin的跡象。腦海中不時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我真的是災星嗎,怎么做個事情都這么背。
鐘厚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完沒了的分析。
“你說之前是有很多的觀音蓮的,雖然這個季節時間上可能有些不對,但是也不會這么難找吧。所以說,只有一個可能,應該是被吃了。按照道理,不應該是人吃的,要是人吃了的話……反正不可能。”鐘厚也懶得去想,直接就下了一個定論。
“那么,不是人吃了,是被什么東西給吃了嗎?會不會是蛇?”鐘厚有些興奮起來,“河里邊似乎一下多了很多條蛇,你說他們存在的意義是什么,是不是就是為了這些觀音蓮而來。觀音蓮可能會有什么異變,所以人吃了之后會有傳染病,這種異變,也讓觀音蓮對蛇有了吸引力。這個難道就是事實的真相?”
不得不說,鐘厚的想法還是很有道理的,卜繡珠思前想后,也覺得這些蛇出現的有些詭異。也許鐘厚說的就是事實呢,她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要是真的像你分析的一樣的話,我們可以去上次遇到那個蛇的地方看一下,說不定那里就有觀音蓮。”
鐘厚苦笑,要是那里有觀音蓮的話說不定也被蛇給吃了,不過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就先去那里看一下吧。
輕車熟路來到那個地方,卜繡珠仔細搜尋一下,開心的叫了起來:“好像有觀音蓮。”順著卜繡珠指的方向,鐘厚可以看到觀音蓮的存在,比較隱秘,要不是細心去搜索還真的看不見。難怪自己讓人找卻沒有找到。
這個時候鎮長跟李尚楠等人也走了過來,鎮長遠遠的看到鐘厚,大嗓門就傳了過來:“聽說找到解決的辦法了?這是真的嗎?那就拜托了,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說話,能做到的我們決不推辭。”
自從上次跟鐘厚喝了一通酒之后被鐘厚放翻了,鎮長大人對鐘厚的態度就好了起來。能喝酒不偷奸耍滑的肯定是實誠的人,這就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幸虧鐘厚聽不到他的心聲,要不然不得內流滿面啊,這個辨別方法可靠度未免太低了吧,別的人不說,就是我自己,也是在當不得實誠兩個字。
“只是有一點線索而已。”鐘厚此刻很是謙虛,不敢把話說得太滿了。開玩笑,要是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那還不得羞愧死啊。沒把握的事情鐘厚總是盡量留一點余地的。
“反正有事情別客氣,我們一定幫忙。”鎮長大人很是大方,鐘厚這些人歸根到底還是幫自己來的,自己之前的態度有些蔑視了,這樣很不好。別的不說,鎮上的那一幫子中醫不就解決了很多問題嘛,還是義診,不收費的,自己那個婆娘也是受益者之一。
“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有個事情請你們幫忙。”鐘厚本來還對著那個觀音蓮犯難呢,要下水,而且那邊還有很多曲折,似乎有些麻煩。既然鎮長大人這么說了,那還不抓住機會,提要求啊。
一聽鐘厚要求的原來是這樣簡單的事情,鎮長一揮手,就讓隨從去找人了,不一會的功夫就來了兩個人,都是精壯的漢子。鐘厚大汗,這事情似乎要不了兩個人來做吧,而且體格健壯,也沒什么必要啊。
兩個漢子聽了鎮長提出來的要求,二話不說,就跳下了水,很快就破開水面障礙來到了觀音蓮生長的地方,扯了兩個蓮蓬就要上岸。就在這個時候,水面上忽然一陣響動,頓時岸上人群一陣驚慌,居然有蛇,一條很大的蛇!
“快點,動作快點!”鎮長面色有些發白,突然出現的兇悍家伙顯然在水里很難對付,要是這兩個人被咬上了,那可就慘了。這兩個大漢雖然身體粗壯,但是行動也很不滿,聽到水響的那一剎那,就飛快的朝岸邊游走,還好離得不是很遠,他們連滾帶爬的終于上了岸。
正要好好喘息一下,陡然聽到有人大喊:“快跑。”兩個人頓時站起身來跑了起來,其中一個大膽的甚至還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差點沒讓他七魂去了五魂,就在身后,一個足足有皮球大的蛇頭正高高昂起,時刻準備發出攻擊。
“媽的,要沒命了。”這個人一回頭速度就有些耽擱下來,哪里還能跑出這條大蛇攻擊范圍,頓時有些悲戚。一不做二不休,這個大漢的狠勁也發作了起來,打不過你,也得讓你難受,頓時擺好姿勢,猛然回頭,大有壯士扼腕的慘烈。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忽然來到了身邊,大漢一看,這似乎是上面下來的,是個醫生,他大急,趕緊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通,意思是你看上去雖然還算壯實,但是明顯不是這個蛇的對手,你就不要瞎摻和了,趕緊離開。
不用說,這個人就是鐘厚了。他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大漢的話,只是微微一笑,也擺開了姿勢。就在這個時候,那條蛇開始了攻擊,快如閃電,目標就是那個大漢。蛇攻擊的速度完全超出了大漢的反應,他只來得及側一下身子,避過咽喉要害……
媽的,這次真的是倒霉了,這個大漢痛苦至極,這要是被蛇咬了,估計得殘廢了,搶救不及時的話,沒命也是可能的。他不由得有些后悔,要是剛才不回頭看那么一眼的話,說不定就沒事了。
還在那怨艾呢,面前陡然一陣疾風閃過,伴隨著的是一條黑影,然后就聽到砰一聲,蛇頭居然被踢開了。大漢甚至都可以聞到蛇口里發出的陣陣腥臭之時,蛇頭居然被踢開了。驚魂未定的大漢趕緊看了看場內,身周只有鐘厚一個人傲然獨立。他揮了揮手,示意大漢趕快離開。
“牛逼啊。”鎮長大人看到鐘厚一腳踢開了蛇頭,忍不住的喝彩起來。這等身手,就是他年輕的時候也是難以想象的,“他真的是中醫嗎?確定不是一個醫生?”鎮長大人后面一句話卻是問李尚楠等人的。
可惜阿泰不在,沒人翻譯,溝通不暢,李尚楠等人一陣茫然。
這時一個輕柔的聲音把鎮長的話翻譯了一下,鎮長一看,居然是方圓十里有名的災星,頓時嘴角一撇,忽然又想到剛才似乎看到鐘厚跟她一起的,趕緊把那種情緒收了起來,難得溫和的朝卜繡珠點了點頭。
場內鐘厚跟那條巨蛇的戰斗已經白熱化了。鐘厚很是彪悍,但是那條蛇也不是吃素的,動作靈敏之極,一條大尾巴跟鞭子一樣,不時就翻轉過來抽來抽去。有好幾次鐘厚差點就被他給卷住了,都是在間不容發的時候閃避了過去。
鐘厚漸漸打出了火氣,孽障東西,好幾次就把大爺給報銷了,這次怎么能放你走?好容易得了一個空,兩根長針就飛了出去,一個正好射中了蛇的左眼,另外一個卻沒打中。被射中了眼睛的大蛇立刻暴躁了起來,本來還準備閃的,這個時候也沒了心思,一個勁的追著鐘厚,看這架勢似乎不吃了鐘厚就不罷休。
鐘厚讓其他人退后,安心的跟這條大蛇纏斗起來,不時的這邊射一針,那邊射一下,動作猥瑣至極。漸漸的那條蛇動作緩慢下來,終于想起來要跑路了,不過鐘厚已經殺得興起,讓邊上一人扔過來一把刀,居然就這么沖上去跟蛇肉搏起來。當然了,他也不會那么盲目,還是小心翼翼的不被大蛇給纏上,就這么慢慢消磨,終于大蛇轟然倒地,居然就這么背鐘厚給弄死了。
鎮長十分興奮,看著鐘厚目光里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遠不止他殺了一條大蛇這么簡單。他上前拉著鐘厚說個不停,鐘厚白眼直翻,一句話也聽不懂啊。還是卜繡珠上前解圍:“他是跟你要蛇膽呢。”不過鐘厚總覺得卜繡珠說話的時候,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什么話瞞著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