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見沒什么熱鬧可看,圍觀的人群很快散去,就剩下鐘厚與柳珂珂、俊宇以及倒在地上的白臉小混混。鐘厚與柳珂珂談得十分投機,小混混就在地上風中凌亂,只是他不知什么時候拿了一個手機出來,不知道在按著什么。
跟柳珂珂聊了幾句,鐘厚這才發現自己真的太傻了。是啊,她是張武功的女兒,可是為什么會叫柳珂珂呢,原來是跟了她母親的姓。要不是柳珂珂自己解釋,鐘厚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一點。這個溫柔如水的女人殺傷力真的太大了,這完全是一種全新體驗,鐘厚在心里暗自警惕,不能招惹這個水一樣的女人。想到她的老爸,鐘厚就是一陣不寒而栗,雖然柳珂珂嬌艷欲滴,溫柔似水,但是采摘起來代價過大,不可動心。
有了這樣的想法,鐘厚對待柳珂珂的態度就有些若即若離起來,這讓柳珂珂有些郁悶,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自己家的救命恩人,要是被自己父親知道的話,應該會責怪自己吧。
不管柳珂珂心里怎么想,鐘厚還是決定閃人了。柳珂珂神態平靜,舉止優雅,就像是一塊吸鐵石一樣,時刻對鐘厚產生吸引力。鐘厚自詡沒有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定力,自然不敢久留。
訕訕一笑,鐘厚看著柳珂珂說道:“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柳珂珂淡淡的點了點頭,依舊是那么溫柔,目光純潔無暇,雖然心里微微有些疑惑,但是面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那我真的走了啊。”鐘厚有些不好意思的又說了一句。不管怎么樣,這一次是自己的問題,給人的感覺十分不好,就好像是自己嫌棄人家不愿意跟人家姑娘久待一樣。
說完這句話,鐘厚就真的走了,義無反顧。
“等一下。”如果這句話是柳珂珂MM的小嘴吐出來的,那么鐘厚一定會來個一百八十度急轉身,十分溫柔的看著柳MM,深情問話。可惜,說這話的人居然是那個小混混,這讓鐘厚心里很不爽!哥的行蹤什么時候可以由你這個小蝦米做決定了?
“有事啊?”鐘厚臉上又帶上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臉玩味的看著仍舊在地上躺著的小白臉。熟悉鐘厚的人都知道,這小子又準備發飆了。
“沒什么事,我就是看大哥你身手十分瀟灑,心里崇敬,想跟大哥交個朋友啊。”白臉小混混已經半坐起來,下巴上血跡斑斕,看上去著實有些可憐。
“這樣啊。”鐘厚點了點頭,內心暗喜,哥的風Sao終于能夠有人理解了啊,內流滿面啊。不過臉上還是一副很正經的模樣,“崇拜是可以的,但是不能盲目崇拜啊,據說有個女的為了追星連自己爹媽都不要了,你堅決不能做那樣的人。”
白臉小混混強忍住內心嘔吐的Yu望,繼續與鐘厚周旋。他叫來的人很快就到了,到時候要這個小子好看,居然敢打我?連父母都舍不得動自己一根手指頭,這個敗類,等下一定要讓他哭爹喊娘。白臉小混混在心底暗自發狠。
聽鐘厚自吹自擂,柳珂珂倒是頗有興趣,不是Cha嘴問上一句。對小白臉來說卻完全是一種煎熬,他不是發出一句哦嗯表示自己在聽,然后目光焦急四顧,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陡然,他目光一喜,立刻跑出幾步,指著鐘厚破口大罵:“你個龜孫子,居然打我,這下要你好看。”
鐘厚頓時愕然,不知道這廝剛才還一副崇拜的樣子,怎么一下子就變臉了。更讓鐘厚疑惑的是,自己明明可以很輕松就把他收拾了,他怎么這么不明智呢?等聽到背后的腳步聲,鐘厚才算是明白了過來。
怪不得這個人態度一下大變呢,原來是來了援手,不過這幾個人嘛,明顯有些不夠嘛。
“就你們幾個?”鐘厚看著身后的五六個人,就像是在看五六個螞蟻一樣,語氣充滿了不屑。
“這么囂張?等下你就笑不出來了。”領頭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這么冷的天氣,居然赤膊,臂膀上紋著一個蝎子,張牙舞爪,有些嚇人。
“笑不出來?是這樣嗎?”鐘厚動作極快,一個閃身已經來到這人面前,一個矮身,迅猛的一個肘擊,頓時這個蝎子男捂著肚子倒了下去。鐘厚一下就擊倒了一個,顯示出了出類拔萃的身手,還剩下的人頓時有些吃驚,不過一想到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而自己這邊有五個,頓時膽子一壯,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叫道:“一起上。”
四五個人都朝鐘厚逼近,給鐘厚的壓力還是很大的,不過卻也不急,且戰且退,與這幾個人游斗起來,不時抓住機會給這個一下,打那個一拳,雖然不至于讓他們失去戰斗力,卻也讓人厭煩。
小白臉見自己喊來的幾個人久久收拾不了鐘厚,也有些心急,目光一動,看到了柳珂珂在一邊拉著那個叫君宇的小男孩一臉緊張看著鐘厚,頓時眉頭一皺計上心頭。
鐘厚之所以一直跟這幾個人游斗,那是因為沒盡全力的原因,他早就預料到那個人會使幺蛾子,一直在等他靠近,尋找合適的機會。現在一看果然如此,頓時大怒,迅速的跳出戰圈,二話不說就朝那個小白臉沖了過去。那幾個人一愣,立刻明白鐘厚的用意,也連忙追過去。即使救不了那個小白臉,起碼可以挾持了那個女人讓鐘厚就范。
誰曾想鐘厚動作極快,那個小白臉完全不堪一擊,很快就被他料理了,然后一個回身,恰好攔住了四個人,解除了后顧之憂,鐘厚拳腳就徹底的施展開來了,這幾個人哪是鐘厚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鐘厚打倒在地。
警察永遠都是翩翩來遲的,鐘厚一解決掉了這幾個人,一輛警車就開了過來。當先一人是個胖子,耀武揚威的下來,看也不看現場,遠遠的就吆喝起來:“居然敢打人,膽子真大啊,咦,是你。”
這個胖子已經哭喪起臉,鐘厚一看,樂了,不正是之前自己建議免職的那個胖子嘛,沒想到他干得還挺好。而且本色依舊啊,鐘厚嘿嘿笑了起來,那笑容說不出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