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終極神醫。
“英俠,這次的事情真的辛苦你了,我一定會好好獎勵你的。”鐘厚在電話的這段風輕云淡的微笑。
祝英俠一邊嬌笑,一邊問道:“還有獎勵,說來聽聽啊?”
鐘厚就在電話這邊說了幾句,頓時祝英俠霞飛雙頰,啐了鐘厚一口。要是幫助女人按摩胸部是一種獎勵的話,那么,這個世界上還有吝嗇這種獎勵的男人嗎?
“好了,別鬧了,跟你說正事。這次的事情怪我,上次我交待了一下,也沒在意,誰知道那個手下收了紅丐幫的錢,沒把事情辦好,這個人,我已經料理了。我問你,那個洪濤,你準備怎么對待?”
說起這個問題,鐘厚苦笑不已,雖然林霜他們一再勸說自己要殺了洪濤,但是鐘厚總有些下不了手,怎么說,洪濤都是一個投降的人,這樣的人,還要去殺了,傳出去會不會被人笑話呢?
鐘厚的這個想法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林霜林雙,乃至阿娜爾,都告誡他說洪濤是一條毒蛇,要是不斬殺的話,說不定會出什么亂子,即使短時間內臣服,若是出了問題,肯定會第一個跳出來興風作浪。鐘厚也認可這種想法,可是本Xing純良的他就這樣去殺一個人,還真的有些下不去手,說起來,鐘厚混跡都市這么久,可是一點血腥都沒沾染上呢。
現在祝英俠提到了這茬,鐘厚有些郁悶,本來還想說些親熱的撩撥的話語,現在也沒了心情,迅速的掛斷了電話,鐘厚開始沉吟起來。
“媛媛,要什么好玩的東西,自己選吧,我掏錢。”鐘厚牽著媛媛的小手溺愛的說道。這一次,媛媛受了不小的驚嚇,鐘厚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心懷愧疚,一大早就出來陪著小丫頭購物了。這不,鐘厚手里已經大大小小提了很多袋子了。即使如此,他還是一個勁的勸說媛媛買東西。
媛媛可愛的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鐘厚叔叔,我已經買了很多了,再買就把你錢全部花光啦。”
鐘厚一愣,怪不得小丫頭剛才猶猶豫豫,原來是在擔心這個啊。不由得啞然失笑:“鐘厚叔叔的錢多著呢,你使勁花都花不完。”
鐘厚這句話一說完,頓時覺得四周詭異的安靜了下來,不由得有些郁悶,靠啊,大庭廣眾之下,自己怎么說了這個,看吧,別人都被嚇住了。正要說些什么,卻看到自己對面的人一臉詭異的看著自己身后。
“什么東西這么好看?”鐘厚一邊嘀咕,一邊回過頭去。入目是一張蒙面的臉,一個身形婀娜的女子手握匕首飛快的朝自己刺來,鐘厚一扭頭,卻已經閃避不及,頓時那把匕首把鐘厚刺了個正著,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媛媛哇一聲哭了起來,撲到鐘厚身上,嘴里不住叫喚:“鐘厚叔叔,你醒醒啊,醒醒。”邊上頓時也閃過兩個人來,一個是阿娜爾,一個是林雙,兩個女人也是一臉惶然。阿娜爾憤恨的盯著遠去的那個女人,臉上閃過一絲怒色,追了上去。
“好消息啊。”洪濤正在房間里看書,忽然一個人冒冒失失的沖了進來,大叫起來。
洪濤放下書,有些不悅的說道:“什么好消息,這么激動?”他心里的失落感還沒平息呢,自然不會相信會有什么好消息,難道是天上一道閃電劈了下來,把鐘厚那個殺千刀的劈死了?可是,分明也沒打雷嘛。
“真的是好消息啊。”這個人湊到洪濤面前,如此這番一說,頓時,洪濤驚得站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洪濤踱起了步子,內心仔細思量起來,覺得這個時候突然有了這樣一個事情著實有些詭異。
“千真萬確啊,真的不能再真了,有個兄弟親眼看到鐘厚被抬了進去的,血Rou模糊的。真是可笑,他們還想藏著,誰知道,嘿嘿,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是啊,好機會,可是洪濤還是有些不放心,他似乎是在問這個人,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這會不會是一個苦Rou計呢?應該不會啊,沒必要弄這么一出,真是讓人歡喜又讓人憂心啊。”
這一天,洪濤房間里的燈光一直亮到很晚,很晚,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也許是這輩子最艱難的。他知道,這恐怕是自己最好的一次機會了,只有抓住,才會奪回來屬于自己的一切。鐘厚真的重傷的話,要是他不在了,那么,剩下的人就不足為慮了。自己之所以迫于壓力臣服,完全就是因為鐘厚的背景,要是鐘厚不在的話,那么,自己這邊就可以放手一搏了。即使是重傷,那也得讓他死去!洪濤的臉上露出了惡狠狠的表情,這個男人,終于在這一刻蘇醒過來,恢復了年少時的霸氣。
“你們要干什么?”阿娜爾站在門口,看著黑壓壓的一群人,氣勢不減的說道。
當先一個正是洪濤,他皮笑Rou不笑的說道:“其實也不怪我們,我們找鐘厚幫主有事情要商談,麻煩你通報一下。”
“有什么事情告訴我就可以了。”阿娜爾冷冷的說道,目光刀子一樣從人群中掃過,視線所及之處,人群頓時仿佛被削去了一般,是那些人承受不了她的目光,低下了頭去。
“你嘛,恐怕做不了主。”洪濤見到這個女人氣勢很盛,知道再不打壓一下,恐怕要落入下風,立刻高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屑的意味。
“是嗎?那我就讓你知道我為什么可以做主。”阿娜爾腳步一動,正要給洪濤一些教訓,卻又停了下來。無論是誰,面前被人指著一把槍的話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你就不怕鐘厚找你的麻煩?”雖然阿娜爾被人用槍指著,但是卻一點也不慌張,依舊是冷漠的看著洪濤。
洪濤微微有些慌亂,不過一想到自己求見居然得不到鐘厚的召見,心里就又篤定起來。這個女人啊,是虛張聲勢而已。洪濤得意的一笑:“一個活得鐘厚自然讓我畏懼,如果是一個死人呢。”
阿娜爾臉色一變,嘴上卻還是強硬:“你是聽誰說的,胡說八道,鐘厚好好的,一點事情也沒有。”
看到阿娜爾的表現,洪濤心里更有底了,他的表情也囂張了起來,女人終究是女人啊,只是被自己一咋呼,就漏了底。YinYin一笑,洪濤的話就不怎么客氣了:“好好的就讓他出來啊,真的站我面前的話,信不信我扇他十幾個巴掌?”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這句話就是洪濤此刻的真實寫照,那天晚上他受了鐘厚太多的氣,現在一下發泄了出來。
“是嗎?是誰要扇我十幾個巴掌啊?”一個聲音驟然響起。洪濤聽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頓時身子僵硬起來,難以置信的轉過身子,看著鐘厚在林雙姐妹的陪同下,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你居然沒死?”洪濤吃驚的聲音尖銳的刺入耳膜,他身邊的人不由得嚇退了幾步,然后似乎承受不了一樣,跑的遠遠的。
“方明,這是怎么回事?”洪濤有些氣急敗壞,立刻就向身邊看去,卻看到了方明逃走的身影,立刻有些明白了過來。
鐘厚得意的一笑:“我只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罷了,他就出賣了你,可見你是多么不得人心。”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洪濤有些失魂落魄,他怎么也無法相信方明——這個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會背叛自己,許久,他雙眼通紅的看著鐘厚,癲狂的大笑:“哈哈哈哈,你以為你活著就可以了嗎,以前,我不敢對付你,那是因為我有很多擔憂。可是,現在我已經要死了,我還有什么是不敢做的?給我受死吧!”洪濤抬槍就要向鐘厚射擊,卻覺得手腕一痛,頓時槍掉落到了地上。
林雙小姑娘一臉天真無暇:“哎呀,你的動作太慢了。”
洪濤忍住吐血的沖動,朝身邊的人死命的揮手:“上啊,給我上!弄死他們!”終于,在洪濤長久以來積累的余威之下,人群開始動作起來。
鐘厚嘆息了一口氣:“人啊,為什么總是不能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你以為,我會不做些萬全的準備?”他吹了一下口哨,頓時,外面嘩啦啦跑進來一大群全副武裝的戰士,身手敏捷之極,立刻就把在場所有人要壓制住了。
洪濤面如土色,看著鐘厚,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幫主,我剛才是開玩笑的,要是你放過我,我下半輩子一定為您做牛做馬。”
“放過你?”鐘厚慢慢走到洪濤面前,掏了下耳朵,“可是我剛才分明聽說有人要扇我耳光啊的啊?有沒有?有沒有?”
洪濤正要搖頭說沒有,左臉上已經挨上了一記耳光,“啪”,異常響亮,一個可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不是這樣打的啊?”
洪濤沒來得及說話,另一個耳光又不期而至。頓時,“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也不知道鐘厚扇了洪濤多少個耳光,反正他已經成了豬頭模樣。
鐘厚看著洪濤,很認真的說道:“忘了對你說了,我才是打耳光的專家鼻祖!你,差得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