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末日癥候1600 戰術合作與自我革新委員會2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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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0 戰術合作與自我革新委員會2


更新時間:2016年05月16日  作者:全部成為F  分類: 科幻 | 末世危機 | 全部成為F | 限制級末日癥候 
正文

作者:全部成為F

正文來自于

麥克風的反饋雜音在寂靜的廳室中是如此的刺耳,高川立刻就感到有一種晦澀的力量好似針尖一樣扎入腦海,集合在廳室內的眾人隨即抱頭痛呼。◇↓◇↓小說。¥℉這樣的場景已經足以說明一些問題,船長猛然站起來,力量之大將身下的椅子也給推倒了。他撲向女軍官,想要抓住對方,卻被女軍官用一套擒拿動作直接扭住的手臂,按住他的面門,將他整個人死死壓在講臺上。其實,船長同樣是神秘專家,但在這個時候,他卻沒有絲毫表現,高川不太清楚其中的原因,但卻覺得很有可能是他根本無從展現出來女軍官突如其來的襲擊,封禁了在場眾人的能力。雖然初聽起來很扯談,但是,反過來想想,倘若女軍官沒有這樣的本事,又為何采取如此強硬的態度呢?

女軍官一直都表現得很有自信,許多人都認為她是自大,但眼前的景象證明,她的確比在座的每一個人,在某一個方面可以做到超乎尋常。

高川沒有動手。女軍官的所作所為的突然性的確也不在他的意料中,但是,這種行為卻不是毫無征兆的,僅僅是在時機的選取上,以及力量的壓倒性上,要超過所有人的意料而已這對其他人來說是一場措手不及,難以接受的襲擊,但是,對高川而言,卻又沒有如同其他人那般強烈的悸動。

也許是因為,雖然出乎意料,但仍舊在情理之中吧。高川剖析著自己的心情,不由得這么想到。接下來,在進一步的動作前,他還是想聽聽女軍官的打算。這樣的判斷,并非盲目地信任自己的力量,或者信任這名女軍官,在表現為“信任”之前,是由腦硬體結合種種情報的推算,最終得出的結論:女軍官的行為。雖然看起來是將自己擺在眾人的對立面上,但是,對任務的影響究竟是負面的還是正面的,還得看她進一步的想法。

船長有些沖動。這就是高川見到他被女軍官壓制后的感覺,不過,他也不覺得這種沖動是不正確的相反,他可以理解這種沖動的緣由,也視之為平凡且正常的反應。

“混賬!你到底做了什么!”船長咆哮著。也只有他的聲音在廳室中回蕩,其他的與會者似乎都昏迷過去。

“沒什么,只是做了自己擅長的事情而已。”女軍官的笑容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妖艷,“不好意思,我是一名意識行走者。”

“這艘船上可不止你一個意識行走者!”船長痛呼一聲,因為他的反抗被女軍官第一時間瓦解了,還稍稍懲罰了一下:她把他的胳膊差一點都拗斷了。他抽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這,這里的人,在意識防御上都經受過嚴格的特訓……你。你的力量……”

“很遺憾,他們是外行人接受內行人的特訓,而我是內行人中的專長者。”女軍官的笑容從妖艷變得猙獰,湊在船長的耳邊說:“這個世界上,能夠在一天內掙脫我的控制的人,不超過一掌之數。很可惜,除了高川先生之外,其他人都不在這條船上。”

“……高,高川先生……”船長咬牙切齒地看向高川:“你,你也是同謀嗎?”

“不。我只是旁觀者。”高川平靜地回答:“說實話,她的行動超乎意料,就算是我也無法在她出手的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他看向女軍官,問到:“意識行走的干涉。是從第一次拍打麥克風就開始了?”

“是的,我的掩飾不錯,不是嗎?麥克風的反饋雜音中一個波段,正好契合我的力量施展時所釋放出來的雜音,因此,再敏感的人也無法從中分辨出來。”女軍官毫無掩飾地承認了:“第一次聲音埋下種子。第二次聲音引發種子。但是,同樣的,第二次聲音也隱藏在雜音中,高川先生似乎也沒感受到。”

“很遺憾,就是這樣。”高川看向船長,從對方的眼中,他看到一股低落和痛苦,“就算是我的速度,也無法趕上她發動的速度,在我出發前,意識干涉就已經完成了。不過,船長您不需要這么失落,現在尚未確認,她就是敵人。”

“不是敵人?”船長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之前的所有行動,就像是被反抗的本能驅使,如今想想,女軍官的這些行為的確早就有所征兆,并且還通知了己方,只是相比起此時的行為,當時只是嘴里說說,而不被自己這些人相信罷了。“是,是這樣嗎?混蛋!竟然是這么低級的失誤,我們都小瞧你了。你到底……”

女軍官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猛然松手站到一旁,失去壓制的船長緩緩轉動身體,歇息了半會,才將脫臼的手臂接回來,因為痛苦而蒼白的臉色終于有了點血色。如果放在之前,他肯定還要再撲上去,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意識到,自己必須聽聽女軍官的解釋。

“沒什么好解釋的。我說過,必須進行審查和約束,我的能力,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但是,在這兩方面有獨特的效果。”女軍官摘下軍帽,整了整發髻,又整了整軍裝,“知道輪椅人嗎?常懷恩呢?我算是輪椅人的徒弟,常懷恩的師妹。嗯,高川先生是知道的,但是船長似乎不太清楚?”她看了一眼仍舊在冥思苦想這兩個人名的船長。

“輪椅人和常懷恩都是網路球的意識行走者。”高川在一旁解釋到,不過,他也沒想過,眼前這位女軍官的來頭竟然這么大。更關鍵的一點在于,她竟然還能認知到“常懷恩”的存在。在桃樂絲的計劃中,常懷恩在成為中繼器的“基石”后將失去自身的存在,這種失去雖然并不徹底,但也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記起來的。作為一種殺手锏的存在,倘若“常懷恩”仍舊可以被人認知到的話,就意味著他作為殺手锏的意義正在失去。在這種意義上,“常懷恩”不僅僅是殺手锏,也同樣是一種測量儀。

在“常懷恩”從所有人的認知中脫離時,他就被定義為“零”,而伴隨著對他的認知一步步恢復盡管目前仍舊不清楚,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力量在干涉。但大體可以確定為“病毒”的作用他會被定義為“一、二、三、四……”。從零開始增長的速度,以及將會抵達的數值,就是對“病毒”干涉能力的一種片面的量化。

即便如此,哪怕是到了現在。能夠重新認知常懷恩的人也不是很多,而且,其中大多數,也只能在某些特殊的場合中,才能產生對常懷恩的認知。

在桃樂絲通過某種手段復刻了少年高川的“日記”后。從中看到了不少關于“常懷恩”的描述這些描述就像是在書寫一個角色不被外人所知的隱秘一樣人的視野是如此有限,無法從全面的角度去了解每一個人,每一件事物,這個說法放在“常懷恩”身上也是成立的。每個人聽到,看到,接觸到的常懷恩加起來,仍舊不是完整的常懷恩,但是,在少年高川的日記中,以第三者的視角記錄下來的“常懷恩”這么一個角色。的確有著親密如走火諸人也無法看到的一些東西。少年高川在其中記錄的一些隱晦的猜想,讓人十分在意。

這些來自于日記的資訊,正在進一步讓“常懷恩”從殺手锏轉變為測量儀。

如此一來,自然就顯得眼前的女軍官有些特別。

輪椅人的徒弟,常懷恩的師妹,這樣的關系似乎是她可以繼續認知常懷恩的原因,但又似乎并不僅僅是因為這種關系。

高川用探究的目光審視著女軍官,而對方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輪椅人我倒是聽說過,但是常懷恩……?”船長皺起眉頭。

果然……這個女軍官是特例,是能夠脫離某些固定因素。以常態去認知常懷恩的,那為數不多的人。

“你是網絡球的人?”船長疑惑地看著女軍官:“可是,你明明是軍方人員。”

“我的確為軍方服務,也和網絡球沒什么關系。私交是私交。公務是公務,可不要混起一談。”女軍官平靜地說:“無法認知常懷恩是理所當然的,他的情況有些特殊,我不同意他的做法,所以在他那么做了以后,持續散布他的存在資訊。但結果都不盡如人意。那已經不是一個人類的力量可以達到的程度了,所以,你也無需在意,船長。”

“我,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么?”船長看起來很難理解女軍官所說的事情。

高川有些在意,女軍官刻意對其他人散布“常懷恩”的存在認知,這是他有所猜測,但第一次親眼見到的情況。他也想知道,在這么做之后,究竟對“常懷恩”本身,對被迫接受“常懷恩”的存在認知的人本身,到底會產生怎樣的影響。

船長似乎很快就擺脫了煩惱,他不在談論常懷恩,似乎是主動放棄了繼續探究這么個人物的存在,于是緊繃著的整個人好似在這一刻就徹底松弛下來。

高川不由得想,這種放棄認知,到底是他在主觀意識的主動選擇,還是潛意識被某種神秘力量所引導?其實,哪怕沒有證據,他也更相信是后者。

如果一直執拗著要去認知“常懷恩”,不惜對自己的潛意識進行強行催眠,甚至去進行意識行走的話呢?又會得到在怎樣的結果?高川這么想著,但是,船長本人并不是意識行走者,也沒有對自己的潛意識進行干涉的能力。身為意識行走者,又保存有對“常懷恩”的認知,女軍官應該是有能力以意識能力將“常懷恩”的認知銘刻在船上的潛意識中的,不過,哪怕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高川也十分清楚,那一定是對她自身而言,也危險恐怖到了極點的舉動。

畢竟,那么做的話,她要直面的,就不僅僅是一個人潛意識中的怪異,而是將“常懷恩”的存在抹消隱藏起來的力量那力量就在人類的集體潛意識中,維系著NOG這么一個龐然大物的發展。正如她自己所說,那不是一個人類的力量可以抵達的程度。

目前為止,能夠對抗中繼器的,也就只有中繼器而已。

“總之,你只要知道,我在意識行走者中也是極為特殊的一個,就足夠了。”女軍官說:“我的能力在你們的理解中,應該算是很偏科,但也因此,在偏科的項目上,有著超絕的效能。每個人都于任何試圖干涉自身意識的力量都有著本能的頑固的抵抗能力,對大多數意識行走者而言,這種抵抗是對其本人的威脅,也是阻礙其干涉能力的最大障礙之一。但是,我不一樣。”

女軍官這么對高川和船長說:“我埋下種子,喚醒種子,而被播種的人,越是抵抗意識強烈,就越是肥沃的土壤。他們的反抗,只會讓種子愈發成長壯大。這也意味著,想要對抗我的審查和約束,從一開始就不能對我的意識干涉存在抵抗意識。”

“……你在開玩笑嗎?”船長似乎理解了,但仍舊覺得不可思議,“怎么會有這樣的力量?不抵抗的話,又如何擺脫呢?只能依賴你的善心嗎?為你服務到你決定解開束縛為止嗎?”

“不,你還是沒有明白,船長。”女軍官說:“我之前就提到過,我可以堅持到抵達澳大利亞。”

“不是因為被控制者的反擊嗎?”船長一臉困惑。

“正好相反。”女軍官說:“他們越是抵抗,我埋下的種子就越是茁壯成長,對他們的意識干涉就越是徹底而強有力,但是,當他們不再抵觸我的意識干涉時,干涉力量就會逐漸削弱,直到被自動解除。之所以,我只能堅持到澳大利亞,正是因為,在我的預計中,隨著戰斗愈發激烈,他們對我的抵觸就會愈發降低。他們會知道,自己被以這種卑劣的方式捏成一團,才是在這個戰場上最正確的生存之道。此時所有的抵觸,都會在熊熊燃燒的血和火中化為灰燼。”(。)

(梧州中文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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