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老褚還沒走到家門口,便看到有有個家伙在自己別墅門口來回徘徊著,仔細看去,以前并沒有見過此人。老褚走上前去,問道“你在我家門口晃悠什么呢。”那家伙猛然見老褚就站在身后,嚇的倒退了幾步。
直到確定老褚沒有惡意后,這才說道“我們盟主讓我送信來了。”邊說邊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老褚接過信,打開一看,原來是約自己明天在凌云山下,以武會友,爭取解決所有的恩怨。
老褚笑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簫暗常,明天我一定準時奉陪。”那家伙這才如釋重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轉身飛奔而去。
老褚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干什么怕自己,難道在他們眼中,我老褚是個殺人惡魔不成。老褚苦笑,拿著信走進客廳中。
老褚知道這一仗是解決瀛城所有問題的時候了,忙給申長一等人打電話,讓他們快來商量。
很快申長一等人便趕了過來,老褚將簫暗常的信給他們看。申長一笑道“看看,什么叫信心,簫暗常居然有本事和咱們叫板,咱們得答應人家。”老褚說道“這不是廢話嗎,管他有沒有信心,咱們都得答應,不過這事有很好處,他給咱們發了最后的決戰書,說明他們已經非常被動了。”
可兒翹著二郎腿,說道“大哥,我剛才和日炙看到簫暗常陪著一對老夫妻給周正海治病去了,不知道效果怎么樣,現在他又發來挑戰信,咱們不能大意。”老褚笑道“你說的那對老家伙我知道,那天和他們交過手,不必太在意。”
日炙伸手取了個橘子,邊剝皮邊說道“大哥,終于盼到一次火拼了,這次咱們要不把學校的學生弄去,也讓他們學點實戰經驗。”申長一呸道“那你這不是瞎扯嗎,這次死人是肯定了,讓這些孩子現在就面對這么血腥的事情,對他們沒什么好處。”
日炙笑道“不過瀛城地面的所謂相師也不少,咱們人手不夠,不如讓原先神算門那些人也參與進來吧,這幫人整天吃喝玩樂,玩物喪志,在過一年半年就都成了繡花枕頭了。”日炙說的這些老褚覺得還是有道理的,不過這樣的事情老褚并不想讓他們參與進來。
正說著,林雨樂呵呵地走了進來,老褚笑道“被愛情包裹的人真實幸福啊。”林雨擺手道“咱們八個人,四對,人都說愛情長河,那咱們四人的愛情加起來不就是太平洋了。”可兒笑道“林雨,你這算什么邏輯。”
老褚咳嗽道“好了,先說正題。”將那封信遞給林雨。林雨掃了一眼,說道“這不是好事嗎,瀛城所有的麻煩明天一戰全部化成灰燼。”
申長一大聲說道“好了,這都怎么了,咱們以前說打就打,多么痛快,今天怎么這么啰嗦。”老褚點頭道“長一說的不錯,大家都爽快點,明天早上準時在這里集合。”
商量完畢,眾人各自散去。老褚伸了個懶腰。看了看表,已經快中午了。老褚正想會臥室躺會,突然電話想了起來。老褚接過一看,竟然是安倍星宇的。
還沒等老褚說話,安倍星宇已經在那里哭上了。老褚忙安慰道“星宇,別哭,你沒什么事吧。”安倍星宇泣道“師父,你是不是不管我了。”老褚苦笑道“師父怎么會不管你呢,等師父處理完這里的事情,一定去日本看你。”
安倍星宇遲疑了一會,說道“師父,我父親現在正逼著我和福緣進康結婚,師父快來救我,否則我寧可自殺,也不愿和他在一起,師父,我好想你們。”老褚急道“星宇,你可要想開了,最晚也就七八天,師父一定和長一他們去救你,你不要和他們硬碰硬,免得受委屈。”
安倍星宇聽老褚要去救她,這才破涕而笑。老褚剛要囑咐她幾句,卻聽安倍星宇悄聲說道“師父,他們來監視我了,我要掛了。”老褚嗯了一聲,搖了搖頭。
老褚關了電話,坐在沙發上楞了半天,安倍星宇是自己的徒弟,一定要救回來,更重要的是化生石還在他們手中,這是一定要拿回來的。
就在老褚傻愣的時候,又有人按動門鈴,老褚打開門,只見一個警察走了過來,見老褚走了出來,說道“請問您是褚天翔先生嗎?”老褚點頭道“我就是,你找我有事嗎?”那警察從公文包中掏出一張拜帖,遞給老褚,說道“我們隊長明天晚間想來拜會,特意讓我送來拜帖。”
老褚接過來,打開一看,署名人居然是劉曉山。老褚心中一動,隨即說道“好的,我知道了,請告訴劉隊長,明晚我一定恭候大駕。”
送走了那個警察,老褚回到屋中,仔細琢磨著,劉曉山和周正海關系密切,而簫暗常又是周正海的親信,明天的對決劉曉山不可能不知道。但他現在卻又光明正大地送拜帖,那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他們相互配合,刷些陰謀來迷惑自己。第二種就是周正海對簫暗常缺乏信心了,想拉攏自己,把他身上的毒藥給解了。
老褚覺得分析的不錯,否則簫暗常明知道實力和自己相差懸賞,卻還要硬拼,很有可能是他覺得周正海已經不再信任他了。
想到這,老褚有些迷惑,如果周正海真要拉攏自己,那該怎么辦,如果不答應他,兩人肯定會繼續對抗,這樣對自己也不利,但如果答應了他,卻覺得有些失落,可究竟失落了什么,老褚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申長一等人早早趕了過來,一齊吃過早飯,將所有的東西準備好,眾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一齊做戰了,今天重新聚集起來,都是摩拳擦掌。王寧對于這樣的情況已經司空見慣了。
而且簫暗常的實力和老褚他們相差實在太遠,不過王寧還是擔心簫暗常背地里耍陰謀。申長一笑道“這你就不要操心了,他們的行動早就掌握在我手中,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不過老褚為了防范,還是讓獅獅留下來看家,獅獅似乎知道這是場報仇之戰,十分的不情愿。老褚無奈,只好將它放進異界空冥中,帶著他上路。
一行人很快便來到凌云山下,遠遠便看到彩旗飄飄,老褚笑道“總搞些形式主義,他們能贏才怪了。”快步來到跟前,兩側站了不少人,宏昌和鄒建就坐在中間的虎皮椅子上,簫暗常和秦剛兩側侍奉著。
老褚朗聲說道“褚天翔應邀前來,不知兩位老前輩怎么個比法。”宏昌冷哼道“比法很簡單,雖然你帶的人不多,但我們也不在乎以多打少,這是你們自找的。”老褚指了指宏昌頭頂上的大旗,說道“如果你們輸了,該怎么辦?”
宏昌站起身,一縱身,雖然身體有些佝僂,但卻異常敏捷,一下將頭頂上的橫幅拉了下來,在手中揮舞道“誰贏了,這個瀛城相術聯盟的位子就誰坐,輸的立即滾出瀛城,以后在也不許回來。”
老褚鼓掌道“好,非常好,老先生真是爽快,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廢話少說,動手吧。”宏昌一揮手,兩側的人動作迅捷,唰一下將老褚等人圍了起來。老褚淡然一笑,將脖子上的異界空冥取了下來,手心抵在底部,真氣輕輕一吐,一個黑影如離弦之箭一般竄上半空。
黑影在半空中突然變大,呼一道白氣如一把利劍直向宏昌射來。宏昌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忙向斜側里躲去,剛才坐的虎皮椅子一下被打的粉碎。
宏昌和鄒建定睛看去,原來是獅獅,想起前幾天差點就要將這靈獸馴服,卻讓老褚最后救了回去。想到這不禁氣的直咬牙。
老褚幾人各按自己的方位站好,幾人都知道,宏昌不過擺了個陣法而已。老褚仔細打量著陣法的每一個變化,其實宏昌的陣法還算中規中矩,雖然陣法可以大大提升個人的實力,但畢竟控制陣法的是人,如果人本身的功力越高,相應的陣法也就越高。
現在這些人不過是一般的相師而已,所以,不過幾分鐘功夫,老褚便看出多處破綻。這時,一桿彩旗直奔老褚的胸口刺來,老褚手腕一番,想要抓住彩旗,但那人異常狡猾,還不到彩旗完全伸出,便收了回去。
老褚笑道“想收回去,哪有這么容易。”一個跨步竄了過去,一伸手將彩旗抓住,用力向里拉了過來。兩側的人已經協防過來,老褚一縱身,雙腳踩住另一桿彩旗,但冷不防一桿長旗從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刺了過來。
老褚腳下沒有借力,全身正在下降,見長旗已經刺到胸口,只好將真氣向外一吐。當一聲,長旗正頂在老褚的胸口,老褚一聲低吼,真氣順著長旗竄了過去,嗤一下,長旗在老褚真氣下應聲碎成一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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