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飄零水自流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云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卻上心頭”
隨著吉他的最后一個尾音在指尖落下,我心頭淡淡的涌出安逸,微閉了閉眼。身邊寂靜了半天卻沒有一絲動靜,我不僅疑惑的轉過頭去,竹席上的男子依然保持著那副慵懶的姿態,如水的眼眸此時射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卻能化人心碎的神情,我不僅一凜,放下吉他,走到他身邊慢慢蹲下,忐忑道:“爺,您這是……不喜歡嗎?”他還是那副樣子,只是眼睛卻沒有從我臉上移開,像是自語般:“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嗎?哦!原來是這樣啊……”如釋懷般竟呵呵自己笑了起來,一時間,那笑容傾城國色,剎那生輝。我不僅沉醉在這笑里,寧愿從此長醉不愿醒。恍惚間。一只手緩慢的輕覆上我的臉,順著眼睛慢慢往下,睫毛,鼻子,最后停在唇上,一筆一畫的描繪著,手指一轉。落在耳朵上,我耳朵最怕癢,躲著笑著說癢,他也不說話,慢慢的輕擁我在懷,手一下下輕拍在后背上,如對待嬰兒般輕柔。一絲困意涌上,身邊的人懷抱是那么令我眷戀,就當是夢好了,囈語著說:“我就睡一小會啊!就一下……下……恩……”
再次悠悠轉醒時,夢中覺得有點微熱,睜眼一看依然是在池塘邊,清風拂面,涼風習習,滿樹的繁花,花落繽紛,竟然這般飄渺而詩意,一抬頭,迎上抱著我的人,眼眸定定的望著我,里面的化不開的濃濃的一種什么在里面,這才發現,原來感覺熱都是因為懷抱緊的緣故。臉上一熱,估計是紅了,嗔道:“爺也不叫醒人家。”左右一轉腦袋,看看他的衣服,再看看人家腿上,囈,怎么濕濕的。心里暗道,別是我流口水了吧,這人可丟大發了。讓我死了算了!頭埋的更低了。身上的人見狀呵呵一笑,頭卻是抵在發上,嗅了嗅,寵溺說:“丫頭,抬起頭來,地上有金子給你撿嗎?”不說話,只是使勁把腦袋往他懷里鉆了鉆。裝鴕鳥。
有的時候,想想,其實,這樣的淡淡的也挺好,我們都有著自己所維系的秘密。他的過去,身份,經歷,我都不在意,知道了又有什么關系呢?只是增加了一份負累而已,只是想著現在身邊的這個人,是令我心動,給我一個懷抱的人,我只是喜歡他的人。愿意承他的情,其余的一切都不在重要!
一陣輕風拂過,但見樹下坐擁的一對壁人,男的白膚如玉,容顏高貴。女的細眉彎彎,杏目柔美,紅唇微翹,幾屢發絲散于額前,更增添了幾分俏麗,身后披散著烏黑長發。身著月白色天蠶衣裙,她的目光泛著淡淡憂愁,卻溫存著無限柔美。兩個人竟然看似一體,那么和諧而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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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個一大早的,我也不曉得敲了些啥啊,只是心里更偏向于喜歡宇一些,不管結局如何,不是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另外那個啥,喜歡楚殤、冥焰、月鳳歌的朋友可以寫點關于他們的長評,有時間的話,呵呵!再次向波波致意!致歉啊!我真的是喜歡宇,不是胡掰的!您再次別介意哈!
現在是北京時間7點整啊!上班的朋友大家辛苦了!飄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