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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治腳”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07日  作者:南飛一客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南飛一客 | 年代親媽重生 | 為炮灰兒女撐腰! 


“看,四哥給的驅蚊草藥!”林昭揚了揚手上的樹葉,“他說裝到小布包里能防蚊蟲,我打算多做幾個,招蚊子的一人發一個。”

顧承淮頷首,“可以。”

“四哥現在除了養豬和下地干活,沒什么事干,我覺得這么下去,他的醫術很難精進,我打算給他找些醫書,你覺得怎么樣?”林昭笑問。

顧承淮冷眸微頓,“醫書?”

他聲線平緩,“現在不好找。”

“我不急啊,以后時不時去收購站碰碰運氣,能撿到漏更好,撿不到也無所謂。”林昭很佛系,表示不強求。

顧承淮知道攔不住她,也沒攔,只說:“注意安全。”

“嗯。”

夫妻倆到顧家,聽收音機的人散了,一群小朋友在門口玩,時不時跑動,喊叫聲能掀翻屋頂。

精力很旺盛。

聿寶看見爸爸媽媽,對小伙伴們說:“我爸爸媽媽回來了,我要回去洗澡睡覺,我們明天再玩。”

話說完,他牽著弟弟妹妹走向林昭。

“媽媽,你去上山了?”聿寶清澈的眼睛滿是狐疑。

林昭否認,“沒有啊,我就在山腳轉轉。”

聿寶滿臉不信。

但他沒證據。

還想說什么,林昭給四個崽擦擦額頭的汗,“跑的一身汗,臭死了!”

小朋友被轉移開注意力,后退半步,羞澀地摳手,小聲道:“洗完澡就不臭啦。”

林昭帶孩子們回家,站在院子,說:“聿寶,珩寶,謙寶,讓你們爹給你們洗澡,我給窈寶洗。”

珩寶不樂意,抓住她的衣擺,滿臉不高興,“我不,我要媽媽幫我洗。”

他幽怨地瞥一眼顧承淮,“爸爸力氣好大,我的皮都快被搓下來一層,媽媽,你管我,讓爸爸給妹妹洗。”

“顧承淮,教教你兒子!”林昭撂下一句話,撈起窈寶,回屋里。

家里只一個公用洗澡間,她帶女兒回屋洗。

珩寶怕急了爸爸的搓澡,急忙要跑,被顧承淮攔腰抱起,朝他屁股輕輕扇一下。

“嬌氣。”男人眉頭緊鎖。

珩寶身體僵的像根棍兒,充滿不服氣,“我不嬌氣,我是男子漢,才不嬌氣!”

他連說好幾遍。

不等顧承淮回答,小朋友炸毛似的,大聲道:“你打我屁股!我娘都沒打過我屁股!!”

“我要告訴我娘!”珩寶氣鼓鼓地瞪著親爹,臉面向三房所在的屋子,叫喊:“媽媽,救我,你的崽崽被壞人打屁屁啦。”

屋里,窈寶拉住林昭的手,想往外走,“哥哥,哥哥……”

“你哥在鬧著玩兒呢,媽媽給你洗澡,洗完澡該睡覺覺啦。”林昭柔聲哄。

聿寶珩寶洗澡搓也不搓,就那么過過水,她都看見黑條條澡泥兒了,讓顧營長給搓搓。

窈寶打了個哈欠,不鬧了,張開胳膊,讓媽媽給自己脫衣服。

“乖寶寶。”林昭夸贊。

小團子露出個可奶萌的笑,抱住媽媽和她貼貼,開心的不行。

院子,珩寶的嗓門兒沒喊出媽媽,卻喊出了爺爺奶奶和鐵錘他們。

鐵錘褲子都脫掉了,正要上床,聽見好兄弟的求救沖出屋,嘴上不住喊著,“珩寶,我來啦,你別怕,我來保護你!”

撞上三叔平靜無波的眼睛后,小朋友急剎車,像被人掐住嗓子,再說不出話來。

“理寶,你快幫幫我,踩我爸爸腳,讓他放我下來,我不要他給我洗澡。”珩寶掙扎著大喊。

鐵錘哪敢。

他不敢靠近三叔。

不過。

好兄弟在求助,仗義的小家伙做不出視而不見的事。

捏緊小拳頭。

鼓足勇氣往前邁一步。

聲音顫顫的和三叔打商量。

“三,三叔。”他緊張到忘記呼吸,臉色通紅,“珩寶怕疼,你,你能不能輕點?”

顧承淮:“……”

他沒用力。

面前是顫顫巍巍的侄子,冷峻軍官無奈地捏了捏眉心,啟唇,“……好。”

聿寶聽到他的話,悄悄松了口氣。

他也覺得爸爸搓背好痛嗚嗚。

謙寶還沒被爸爸搓過,安靜又懵懂。

“你去睡吧。”顧承淮對鐵錘說,帶著三個崽去洗澡間。

放好水。

男人的視線掃過三個兒子。

“誰先來?”

珩寶后退一步,“我最后。”

聿寶覺得自己是大哥,要勇敢,要給弟弟起個好頭,“我先來。”

很快他被扒光,丟進澡盆里。

顧承淮開始下手。

他是軍人,干什么都講究效率,抓著大兒子一頓搓。

聿寶疼得臉都紅了,但他咬著唇沒說。

“哥,疼嗎?”珩寶問。

“……不、疼。”

珩寶信以為真。

等聿寶紅通通出澡盆,皺著小眉頭穿睡衣,他自己被搓時,感覺火辣辣的,像個泥鰍一樣躲著顧承淮的手,嗷嗷個不停,嘴上不住說:“疼,爸爸你輕點!我不是案板,你手好重!媽媽就不這樣!”

顧承淮嫌他話多,停下,不悅地看著他,“話多。”

“我媽媽讓我們有要求就提的!!”珩寶滿臉不高興。

“……”知道拿他媽壓他了。

“還洗不洗?”顧承淮淡淡地問。

他覺得帶孩子是全世界最累的活,沒有之一。

“洗,爸爸,你能不能再輕點,真的很疼,我身上都被你搓紅了!”珩寶說,“我天天洗澡,身上沒有泥,干凈著呢!”

“事真多!”顧承淮擰眉吐槽一句,把人拉過來,動作輕了些,“你哥都沒說重。”

聿寶:“……”

珩寶不服氣,“哥哥被你搓的像在鍋里煮了!”

“閉嘴。”顧承淮道。

“長嘴不就是為了說話和吃飯的,我又不是啞巴,爸爸你干嘛嫌我話多,爺爺還說你是悶葫蘆來著!”珩寶哼了哼。

感覺胳膊又一陣火辣辣,大聲控訴,“爸爸,你手又重了!”

顧承淮收回手,“行了,你自己洗。”

珩寶身子往后退,離爸爸遠遠的,“自己洗就自己洗。”

顧承淮沒管老二,撈過謙寶要給最小的崽洗。

雙胞胎同情地看向弟弟。

聿寶到底沒忍住,說道:“爸爸,謙寶比我們還小,你力氣要更小一點,別把他搓哭。”

謙寶眨巴著長長的眼睫,聲音奶萌奶萌,“我不哭。”

顧承淮揉揉小兒子的發頂,“要是感覺疼就說。”

小團子輕輕點頭。

雙胞胎穿好短袖短褲圍上來,看著弟弟。

澡盆里的小孩白白嫩嫩,看著圓潤好看,像個大號的糯米團子。

珩寶打量著弟弟,學著顧父用欣慰又滿意的語氣,道:“胖了。”

聿寶捏了捏自己肚子的肉肉,嘴角揚起,“我們也胖啦。”

“嘿嘿。”珩寶大大咧咧地笑起來,“胖了好。”

顧承淮:“……”

給四個崽洗完澡,打發孩子出去,當爸的自己也洗了個戰斗澡。

回到屋,大床上四個崽圍著林昭,吵鬧著要聽他們娘講故事。

“媽媽,我今晚想跟你睡。”珩寶沖林昭撒嬌。

林昭也想孩子們了,點頭答應,“好啊,去取你們的小枕頭,再給你們爺奶說一聲。”

聿寶眼睛發亮,拉著珩寶下床,“我們去取。”

龍鳳胎也要下床,被林昭一把摟住,“讓你倆的哥哥幫你們拿。”

“對的,我們去取,謙寶窈寶,你們別下來啦!”聿寶對弟弟妹妹說。

謙寶彎了彎眼,“謝謝哥哥。”

妹妹愛學小哥,也跟著說謝謝。

雙胞胎嘿嘿一樂,噠噠噠去取小枕頭和小毯子。

當晚。

四個崽和爸爸媽媽睡在一張床上,睡著前滾來滾去,高興的不行。

顧承淮看幾個孩子纏著鬧著林昭,要聽她講故事,冷眸掃向他們,溫聲道:“你們娘明早要上班,我給你們講。”

雙胞胎都不喜歡聽爹講故事,他講的平鋪直敘,一點意思也沒有,他也不跟他們互動,非得他們板板正正地躺著,還不能睜開眼,可霸道了!

謙寶窈寶年紀小,沒那么多要求,尤其謙寶,他特別乖巧地躺著,小手放在肚子上,清亮的眸子看向爸爸。

顧承淮挑眉看雙胞胎,“有問題?”

聿寶和珩寶馬上躺平,拉過小毯子蓋住小肚子。

顧承淮躺在最外側,擋住大半光,壓低聲音講起來,“從前某小山村有個男孩,他家里好幾個兄弟姐妹……”

林昭聽到這開頭,嘴角翹起。

笑死。

以前給她講這故事,現在給孩子們講還是這個故事,崽他爹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他說自己不會講故事,是真的。

顧承淮看見媳婦兒唇角上揚的弧度,說話聲頓了頓,惹的珩寶睜開眼,急切地追問:“然后呢,那個小男孩找到部隊后呢?”

“……閉上眼。”顧承淮說。

“哦。”珩寶乖乖閉眼。

刻意壓低的低沉男聲再次響起。

林昭聽著熟悉的故事,陷入夢鄉。

等妻兒睡著,顧承淮輕手輕腳起身,帶上一包東西,去了山腳。

他輕輕叩門,叩門聲一長兩短。

孟九思坐在院子,聽見聲音打開門。

先看了看顧承淮身后,“昭昭沒來?”

“她先睡了,明早還要上班。”顧承淮解釋,順手把帶來的包袱給四舅哥。

“四哥,這是昭昭讓我帶給你的東西。”

“謝謝,麻煩你了。”孟九思真誠道謝,接過包。

顧承淮沒多耽誤,送了東西便先一步離開。

孟九思目送他的背影離開,插上院門,一瘸一拐地進屋。

他和孟老爺子住一個屋子,有林家暗中幫襯,屋里有兩張木床。

孟老爺子已經睡了一覺,聽見開門聲頓時醒來。

“回來了。”他說。

孟九思不好意思,“吵醒您了。”

“睡累了,醒來歇歇,等會接著睡。”孟老爺子笑著說。

孟九思坐下,打開大包,先看到三根紅蠟燭,他猶豫片刻,用煤油燈引亮一根,低頭吹滅煤油燈。

屋內驟亮。

孟老爺子下了床,走過來,坐在另一個破木凳上。

他知道九思今晚要治腳,他年紀大了,去年開始拿不了針,不能親自給孫子治,但他一肚子理論知識,還能教九思。

孟九思不知道爺爺的心思,一個接一個取出包里的東西。

小的、邊緣豁口的小鐵鍋。

兩雙碗筷。

一罐麥乳精。

兩個罐頭,一個肉的,一個水果的。

二兩紅。

牙刷牙膏毛巾肥皂。

兩身夏天的換洗衣服,兩雙布鞋。

五斤磨得很細的粗糧,半罐油,一些做飯用的調料。

還有一沓報紙。

五個綠豆餅。

孟老爺子看著斷腿木桌上的‘好東西’,非常震驚,“這么多好東西!”

怎么不是好東西呢?

他們在首都是什么都不缺,但這會早已今非昔比,他們連擦臉擦身的毛巾都沒有呀,什么都缺。

孟九思眼里滿是柔意,“我妹妹和我舅舅準備的。”

今天白天,林世昌背著人也來過,也給他送了些生活用品。

孟老爺子替他這個苦命的孫子高興,“你家人很好。”

“嗯,他們都很好。”孟九思在養他長大的爺爺面前話算多,“我妹妹說,我家里會給我們做厚衣。爺爺,我們不用怕熬不過今冬了。”

孟老爺子笑,“爺爺是沾了你的光呀。”

他那么多兒孫,到頭來,只有這撿的孫兒最有心。

“爺爺,吃綠豆餅。”孟九思說,“這綠豆餅是我舅舅找人做的,知道我回來的消息后,讓昭昭給我帶幾個。爺爺,昭昭說綠豆餅很酥軟,你吃,我去燒水。”

話落,出屋燒水。

月亮高懸,院子里并不黑,他燒好水,洗干凈腳,換上新布鞋又進了屋,先給爺爺倒了半碗水,坐到自己床邊,出手給自己治腳。

孟老爺子高舉蠟燭給孫子照明。

“大膽的扎,有問題我會出聲。”

“好。”孟九思信他。

爺爺從懂事開始學中醫,不到二十出師,行醫幾十年,在醫學界地位不低,哪怕他再不能扎針,他的行醫經驗都是一筆珍貴的財富。

燭光下,孟九思側臉認真,動作干脆利落地扎在腳上。

他腳上的傷看著嚴重,實則遠比那些人想象中的輕,幾針下去,扭曲到不可思議弧度的腳趾慢慢恢復正常。

孟老爺子摸著雜亂的白胡子,渾濁的眼睛滿是欣慰。

“扎的不錯。”他出聲夸。

孟九思抹一把額頭熱出的汗,臉上的笑迎著燭光暴露的很清晰。

“昭昭送的套針很不一樣。”

孟老爺子笑了笑,“以后好好用。”

他看這針,很像早已失傳的那套。

孟九思鄭重點頭,“我會的。”

孟老爺子很欣慰,他當初收下九思,一是因為他有天賦,二是因為他有顆豁達仁愛的心,現在看來,他沒看錯。

只是。

孟家那套祖傳的針,也不知道孫子能不能藏住?

他想起的孫子不是親孫子,而是九思的兩個兒子。

那針,藏不住也沒事,說明孟家和它的緣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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