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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小葉子”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07日  作者:南飛一客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南飛一客 | 年代親媽重生 | 為炮灰兒女撐腰! 


千里之外的某部隊。

寧軍長睜開眼,看見警衛員坐在凳子上打瞌睡,他沒驚動人,坐起身倒水喝。

警衛員睡的不踏實,首長一動,他就驚醒過來,忙上前幫忙。

“首長醒了怎么不叫我。”

寧軍長威嚴的臉上露出無奈,沒與警衛員辯駁,喝了口水,問道:“我怎么了?”

警衛員撓撓頭,“今天下午您突然捂住心口,嘴里喊著毛什么的,然后暈了過去。醫生給您看過,沒查出什么問題,猜測和您正在恢復的記憶有關系,說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寧軍長靠坐著,輕輕點頭。

窗外是仿佛加了層濾鏡的老樹,落日余暉斜照在窗戶上,灑下斑駁光影。

“孫國手怎么說?”

警衛員知道首長著急,說:“孫國手說再針灸個三回,您腦子里的淤血就能散開,淤血散您就有望恢復記憶。”

“下次針灸能盡快安排嗎?”寧軍長很急,他隱隱感覺,有很重要的人在自己回家。今天下午那陣心絞痛,腦子也一陣陣疼,仿佛有什么畫面迫不及待想擠出來,他真怕等自己想起來,一切都來不及啊。

“不行。”警衛員一口回絕,“孫國手說腦子的傷不能急,得循什么進,您那淤血多年不散,更要小心。”

“不急不行,那家伙呢,把人給我叫來。”寧軍長聲音微厲。

首長發怒,警衛員招架不住,都不敢看他,硬撐著。

“叫人可以,但是您不能任性!”憨直的警衛員說,“啥事都沒您身體重要!”

“別啰嗦。”

警衛員不敢再廢話,忙去喊孫國手。

孫國手是中醫大拿,會得一手好針灸,上個月差點倒霉,還是寧軍長把人護住,將他帶到部隊。

孫國手當寧軍長是救命恩人,對他的身體特別上心,任何一點有損他健康的事都不樂意做,采取的治療手段最穩妥、最保守。

來到病房,聽到首長的話,他當機立斷的拒絕:“不行,你的身體得再養養!”

老大夫的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沒有醫生喜歡不聽話的患者,這要不是他的恩人,他高低得罵幾句。

寧軍長等不下去,“別廢話,盡快安排!”

孫老頭不怕他,梗著脖子,不屈道:“快不了!”

寧軍長瞪眼,身上殺伐果斷的氣勢流瀉,讓人心不禁突突突的。

偏偏他面前的孫國手什么高位者沒見過,根本不怕。

“別瞪眼,只要我還是你的主治醫生,你就得聽我的。”

寧軍長輕捏眉心,緩解那股頭疼,他微微嘆氣,“我離家多年,不知道家里還有哪些人,我怕來不及……”

在外從來都挺直脊梁骨的首長難得流露出脆弱,孫國手愣住。

想起了解到的寧軍長的事,深入敵人勢力多年,忘記一切也沒忘記自己的職責使命,成功完成任務。

孫國手心底油然生出佩服,不忍他失望,不由自主地想辦法。

“……我再想想辦法。”

寧軍長神情舒展,鄭重道:“麻煩你了,盡快!”

孫國手看他一眼,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仔細看他的神色,什么也沒看出來。

應該是錯覺吧?

是不是都無所謂了,話已經說出去了。

“我去研究研究。”

話說完,孫國手離開病房。

寧軍長暫時放下心,他一定要盡快想起來,接家人來隨軍,外面越來越亂,他不放心。

尋思著,高大威嚴的中年男人從病床下來。

“首長,您沒事吧?要不再觀察觀察?”警衛員不放心地說。

只一想下午領導突然倒下,他就很難放心。

“有什么觀察的,回辦公室。”寧軍長從木衣架上取下軍轉外套,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警衛員拿任性的領導沒法子,只能快步跟上,眼睛牢牢看著首長。

大崽二崽,如今的聿寶珩寶在村子顯擺完他們的新名字后,看天色漸晚,懂事的小朋友沒在外面多逗留,就在自家院子玩。

林昭今天疲憊,這會剛洗完澡,正躺在涼席上閉目養神。

長長的眼睫輕輕眨動著,暴露出她沒睡著的事實。

“我給你捏捏?”顧承淮在床邊坐下,低沉的聲音染笑。

林昭猛地睜眼,下一瞬翻過身去,趴在床上,“肩膀和腰,腿也疼。”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落到她肩膀,不緊不慢地捏揉,“騎那么遠的車,怎么會不疼。”

“重不重?”顧承淮溫柔詢問。

“剛剛好。”林昭臉埋在枕頭里,清亮的聲音被悶住,不是很大。

“我大姨等著啊,等大哥二哥回去早等不及了,這一趟我非去不可,你不知道我大姨有多高興。”這是回答男人那句話。

“我知道,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就是覺得你辛苦。”顧承淮順著肩膀按到腰,“要抹藥油不?”

“不要!”林昭一口拒絕,她才洗過澡,不喜歡黏噠噠的睡覺。

“大崽,不對,聿寶和珩寶呢?突然改稱呼,挺不習慣的。”

顧承淮笑道:“喊上一禮拜就習慣了,他倆在外面跟星辭他們玩呢。”

聽見這個名字,林昭止不住的笑,“來妹高興壞了吧,他老早想改名字,終于改了。”

二嫂生完老大星野后,特想要個閨女,誰知生下的老二還是個帶把兒的,聽說二嫂從產婆口中得知又是個男娃,沒忍住哭了,當場給那扯著嗓子哭的小嬰兒取名為來妹。

“誒,一直沒來得及問,二嫂為什么那么喜歡女娃啊?”

顧承淮稍微知道些,“二嫂的娘家很不好,她從小到大是受了虧待的,所以想要女兒。”

“我知道了,她想證明女兒一樣金貴,想把自己曾經得不到的東西,盡數給自己的女兒,是這樣吧?”林昭側了下頭,看向他。

她的頭發又黑亮又多,散亂著,很擋眼睛。

“是。”顧承淮伸手替媳婦兒理順長發,找個橡皮筋松綁起來。

林昭像個小蟲般的往床邊挪動,抓住他的手,將腦袋躺在結實的大腿上。

“怎么那么像小孩子。”顧承淮輕笑,用帶著薄繭的手指摸她的下巴,深邃黑眸溫柔的不可思議。

林昭哼了哼,沒說話。

明明很喜歡她靠近,裝什么呀。

“身上還難受嗎?”顧承淮問道。

“舒服了很多。”林昭目光盈盈。

兩口子正膩歪著,房門被推開,三房四個崽一前一后進來。

林昭沒動,顧承淮更是不可能把媳婦兒的腦袋挪開,他們是領過證的夫妻,合法的。他沒看幾個崽,抬手給媳婦兒按摩頭。

“玩兒完了?”林昭看向四個小朋友。

聿寶看爹娘一眼,目光擔憂:“娘頭疼?”

“有一點。”林昭沒否認,是熱的。

瞧著大兒子的眼里更添幾分擔憂,連謙寶和窈寶都上前來給自己捶腿,她心口一陣陣發軟,摸摸龍鳳胎的小臉。

“睡一覺明早就好了。”

聿寶放下心,“那娘今天早早睡,我會照顧弟弟妹妹的。”

“好。”林昭語氣寵溺,“謝謝聿寶。”

聽見新稱呼,小朋友高興的厲害。

“娘,你喝水不?”珩寶端來水。

兒子都送到嘴邊了,林昭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起身喝一口,笑道:“珩寶端的水就是甜。”

珩寶笑嘻嘻,想起進屋的正事,小腦袋湊過去,微微側頭,“娘,你看我耳朵后面的像啥?”

林昭抬眼看去,小朋友的耳后一坨黑乎乎,看著像用墨水畫的,看不出形狀。

“看不出來。”她搖頭。

“臟死了。是不是用鋼筆畫的?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能隨便玩鋼筆?”林昭皺眉,找出一條干凈的手帕,沾些水給他擦耳朵。

聿寶眼神閃過心虛。

在耳朵后面畫東西是他的主意。

小朋友對著手指,小聲承認錯誤:“娘,是我,我給弟弟畫的。”

星野哥想借用他娘的鋼筆,他把鋼筆拿到院子去,等星野哥用完用,他用鋼筆寫字,墨水弄到手上,暈開一小片云朵,他想起山腳下那個陌生的叔叔耳朵后面有片小葉子,于是他給弟弟耳朵畫了小葉子。

“啊?”林昭微張著嘴,“為什么呀?”

她沒怪罪崽崽,只是純粹好奇,“你為什么要在弟弟耳朵后面畫……東西啊?”

小孩的任何舉動都是有原因的。

聿寶見娘不怪,笑著抱住林昭的腰,“我看見山腳茅屋的一個叔叔耳朵后面有小葉子,跟弟弟鬧著玩。”

珩寶也抱過來,給他哥作證,“娘,哥給我說過,我同意了的。我和我哥鬧著玩,你別生氣,我們以后再也不玩鋼筆啦。”

見哥哥們抱過來,龍鳳胎也涌上來,被四個小朋友圍住。

顧承淮滿臉無奈的笑。

他在部隊沒見過這么黏娘的孩子,那些孩子性子野的很,不到飯點大人都找不到的。

林昭聽到聿寶的話,一下子愣住了,思維停滯了一般,腦子空白。

良久,她才回過神,捧住聿寶的臉,急切的聲音幾乎變調。

“聿寶,你真看見有人耳朵后面有小葉子?”

聿寶斬釘截鐵地說:“對的,我就是看見了,那個腳一跛一跛的叔叔耳朵后面就是有小葉子。”

林昭自然信他,但仍是感覺到恍惚。

會是四哥嗎?

“娘,你咋了?”聿寶摸著她的臉,小眉頭皺著,眼神擔憂。

“沒事啊,想到些事。”林昭含糊過去。

不確定的事,她不會說。更何況,山腳下那幫人身份危險,她也怕崽崽們不小心說出去給家里惹禍。

“時間不早了,快去睡吧,睡前把耳朵的墨汁洗干凈。”林昭拍拍崽崽們的腦袋,聲線溫柔。

“知道啦。”聿寶沒多糾纏,牽著謙寶窈寶,喊上珩寶,三個崽崽離開屋子。

出門前,珩寶停下,轉過身,“娘,你說明天會給我們禮物,別忘了哦。”

林昭沖他擺擺手,“記得呢,不會忘記的。”

珩寶嘿嘿一笑,順手把門關上。

崽子們走后,屋里只剩小兩口。

顧承淮直接問:“耳后有胎記的那人有什么問題?”

“我懷疑那人有可能是我四哥。”林昭忍著激動道。

男人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

“四哥?”

昭昭不是只有三個親哥,哪里來的四哥?

林家不太提被偷的老四,林昭也沒跟丈夫說過,顧承淮不知道也正常。

“我四哥和我三哥是雙胞胎,才出生就被人偷了。”林昭慢慢解釋,“我娘說他耳朵后面有個小葉子胎記。”

顧承淮挑眉,“這么巧,我明天查查。”

“你覺得我直接問咋樣?”林昭按捺不住激動心情。

她爹娘不那么常提四哥,但她知道,他們是惦記他的,她爹給他們兄妹幾個做衣服,總會多做一身,她娘也是,準備東西從來都是準備四份的。

“也不是不行。”顧承淮覺得媳婦兒的辦法也行,比調查快。

“這事得告訴給我大哥。”林昭說。

她哥穩重,辦事牢靠,心思縝密,交給他一定沒錯。

“你先別急著查,等我大哥先問過再說,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肯定找你。”

顧承淮沒意見,“好。”

當晚,林昭翻來覆去沒睡好,做了一晚上的夢,一會夢見她找到了四哥,一會又夢見她家一輩子也沒找到她四哥。

第二天醒來,眼睛下面一片烏黑。

顧承淮:“……”

林昭注意到他的眼神,意識到什么,拍了下他硬邦邦的蜜色胸膛,惱怒地說:“嫌棄了?”

“你怎么樣我都不嫌棄。”顧承淮說話間,親了她一下。

林昭笑開,想多賴一會床,又栽倒在床上。

男人揉揉她的發頂,隨即下了床,健碩的胸膛和腹肌,筆直有力的大長腿,格外給人安全感。

顧承淮打開衣柜,找出媳婦兒給他做的新汗衫,抬臂穿上。

“你再睡會,等你醒來,我去打點井水,沾濕毛巾,給你冷敷一下眼睛。”

林昭揚唇,“好。”

顧承淮出了屋,去主屋喊雙胞胎。

聿寶和珩寶被鍛煉的很自律,一到時間就醒了過來,乖乖穿上衣服,輕手輕腳地出門,隨他們爹鍛煉身體。

等林昭起來,孩他爹已經帶著孩子們回來了。

顧承淮打了井水,井水冰冰涼涼,毛巾沾濕后也是冰的,林昭慢悠悠敷眼睛。

“聿寶,幫娘去新房那里喊你大舅,就說娘找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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