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親媽重生,為炮灰兒女撐腰!第102章 “光榮之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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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光榮之家”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07日  作者:南飛一客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南飛一客 | 年代親媽重生 | 為炮灰兒女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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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詫異地看向顧承淮,沒聽崽他爹說啊。

男人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兩個崽白天可能顧及自尊心,神神秘秘的,他問也不說,面對著他媳婦兒,卻是主動的不行。

頃刻間完成目光交流,林昭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復又看向二崽,好奇地問:“為啥呀?”

“有人欺負你啦?”

她想應該沒人欺負二崽,他脾氣可兇呢,還有梆梆幾個,哪是能隨便被欺負的。

誰知……

“嗯。”二崽竟是鼓著腮幫子,恨恨地點頭。

林昭愈覺好奇。

放下針線,認真地問詢,“誰欺負你了?”

“怎么欺負的?”

“他要是故意的,我和你爹得打回去,怎么著也不能讓我們二崽受委屈啊。”

二崽感覺到濃濃的安全感,小嘴巴咧得大大的,看著林昭的眼神亮晶晶,像望著全世界,滿心滿眼都是她。

“娘,還有哥哥。”他撒嬌道。

“對,還有大崽,你們四個崽都是娘和你們爹的心肝啊。”林昭循循善誘,聲音溫柔,“只要不是你們的錯,娘和你們爹都護著你們,誰也不能讓我的崽崽受委屈。”

二崽下意識看向顧承淮,想看看不愛笑的爹是不是也這個態度。

顧承淮察覺被媳婦兒拉了下衣角,他眼底閃過笑,朝二崽頷首,沉聲道:“你們是你們娘受罪生的,我當然會保護你們。”

不過在他心里,永遠媳婦兒最重要。

二崽樂不可支。

林昭見機靈的二崽笑的傻呼呼,提醒道:“你還沒說你被誰欺負。”

“哦哦。”二崽回過神,板著精致可愛的小臉,說道:“是貓蛋兒!他搶走了我和哥哥的鳥蛋!”

“貓蛋兒?”林昭嫁過來后不怎么愛出門,對村里的人實在不熟。

顧承淮聽出媳婦兒話中的陌生,出言解釋,“是寧家。”

村里只有一戶姓寧的,是光榮之家。

貓蛋兒是那家的獨苗。

林昭聽趙六娘說過幾句。

“貓蛋兒怎么搶走你們的鳥蛋了?從你們手上搶走的?”

二崽遲疑瞬間,搖頭,“不是從手上搶走的,但是我們先看見,他趁我和哥哥去喊梆梆哥,他爬到樹上先一步搶走了!”他很生氣。

林昭把膝蓋上改一半的衣服放到旁邊,認真地看著他,說道:“二崽,這不算搶哦。”

“山上的東西都是無主之物,從來都是先撿先得,不能因為你先看見,那東西就貼上了你的標簽,這有點霸道喔。”

小朋友表情僵住,癟著小嘴巴,有點不服氣,還有點委屈。

她繼續道:“娘打個比方,假如哪天娘獵到一只野雞,長剩他娘忽然說,她之前就見到了那只野雞,野雞應該是她的,娘給她還是不給?”

長剩娘:我沒惹你!(◣_◢)

二崽手攥成拳頭,氣的臉蛋發紅,“不給,娘獵的,野雞是娘的!”

林昭微笑,眼眸柔和地看著他,沒再繼續說,讓他自己思考。

大崽若有所思,抬起頭,得出結論:“貓蛋兒沒搶我們的鳥蛋,鳥蛋應該是他的。”

二崽也轉過彎來,好一會后,才悶悶地說:“……我白氣了一天!”

又嘀咕:“鳥蛋好吃,我好不容易看見,我想烤好給娘吃的。”

林昭眸光微頓,心倏地塌陷一角。

“你的心意娘收到了啊。”她揉揉兒子的發頂,小孩子頭發長的快,二崽的腦袋不再刺刺的,而是有些軟,“娘要表揚你們。”

雙胞胎眼睛發光地看過去。

“你們看見鳥蛋,沒有不自量力地爬樹,很乖,娘比吃到你們送的烤鳥蛋都高興。”林昭說。

大崽笑著保證:“我們不爬樹,不玩兒水,不進山,什么危險的事都不做,娘會擔心。”

人特別擔心會哭,他不想娘哭,他喜歡娘笑。

林昭挨個親親崽崽們的額頭,把小哥倆美的像喝了假酒。

“娘,我不爬樹!”二崽聲音嘹亮。

大崽說:“娘,我和二崽冤枉了貓蛋兒,我們明早帶麻花去向他道歉,可以嗎?”

他喜歡麻花,都舍不得自己吃,但是給人道歉,帶著貴重物品才顯得真誠。

而且貓蛋兒太可憐了,比他們娘不管時都可憐,他每天都要干活干活干活——撿柴、撿樹葉、挖野菜、割豬草、給菜地澆水、洗衣服,還要照顧他奶……

“可以啊。”林昭不僅沒意見,還很支持,“貓蛋兒一家是光榮之家,別欺負人家,自己不能欺負,要是有別的小朋友欺負他,你們還得竭盡所能幫著他。”

大崽咬著鉛筆頭,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忽然問:“娘,啥是光榮之家?我們家是光榮之家嗎?”

林昭忙‘呸呸呸’朝地上虛啐幾口,“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大崽自覺跟著:“呸呸呸!”

他見過村里的大娘這樣,小朋友說什么不好的話時,她們會呸呸呸。

顧承淮眼里笑意加深。

“娘帶你們看的地道戰還記得嗎?”林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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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小男孩點點頭。

“那些為了保護我們的國家,被壞蛋打倒在地、再也回不了家,那些英雄的家就是光榮之家。”林昭語氣沉重,循循善誘。

“光榮之家就是英雄之家,說明那家有人為了保護我們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所以我們必須尊重他們,能幫的話要盡可能的幫助他們,知道嗎?”

雙胞胎看出他們娘的嚴肅,一本正經地點頭。

“知道了!”兩道清亮的童聲同時響起。

二崽忽然勾住顧承淮的手,模樣認真地說:“爹,你以后要好好鍛煉,打敗敵人,我們在家里等你。”

顧承淮感覺到一股暖流在體內流竄,嗓音沉穩溫和,“嗯。”

二崽表示滿意。

他又看向林昭,眼神堅定的像要入黨,“娘,我不欺負光榮之家的孩子,也不叫別人欺負,從今兒開始,貓蛋兒就是我兄弟,誰欺負他就是欺負我,我會護著他的。”

“也要保護好自己。”林昭提醒。

“我們知道的。”

一家人聊聊瑣細,龍鳳胎呼呼大睡,顧承淮抱起三崽四崽,給雙胞胎使眼色,讓他們跟自己出去。

二崽撇了撇嘴,小聲道:“爹,我和哥今晚能不能和娘睡?”

顧承淮垂眼看他,那樣高的身軀,好似一根指頭都能把小朋友戳倒。

“不行。”他淡淡地說。

“不行就不行。”二崽牽著哥哥往外走,放棄的很果斷。

他明天中午還想爹教自己游泳呢。

林昭眼神古怪,“他就那么妥協了?”

“還想我教他游泳。”顧承淮回答媳婦兒。

“那你可得好好教啊,還得叮囑他,沒有大人的時候,一定一定不能下水。”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

“放心,我知道。”

顧承淮把四個崽送去主屋,林昭將要送元湘的衣服裝好,隨手從衣柜抽出睡裙。

余光瞥見一個黑色帶補丁的布包,好奇心驅使下,她打開布包。

—里面整整齊齊疊著三條內褲,褲襠處歪歪扭扭地縫著幾塊補丁,針腳粗得像蜈蚣爬。

林昭正發愣,“吱呀“一聲,門開了。

她轉身,晃了晃手里的‘杰作’,眉梢微挑,“你自己補的?“

這話屬于明知故問。

顧承淮皺了皺眉,一臉理所當然,“那當然,內褲能讓別人幫忙補嗎?”

他對吃什么穿什么要求不高,只要外表體面就行。

說話間,男人已經逼近。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妻子捏著那衣料的纖指,喉結滾動。

隨即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順勢將那礙事的補丁衣服甩到一旁。

身體將人抵在衣柜上,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耳后:“......腰還酸么?“

想干什么昭然若揭。

那什么,又想了。

林昭踮腳,摟住顧承淮的脖子,輕咬他的唇角,“來。”

幾乎在話音落下的瞬間,她身體離地,被人攔腰抱起,放到大床上。

身上一重,火熱的唇.舌襲來。

初歇。

林昭窩在顧承淮懷里,臉頰泛粉。

她指尖輕點男人脖頸暴起的青筋,心想這人果然經不起撩撥,她稍微主動些,這人根本收不住。

一只帶著薄繭的手流轉在蝴蝶骨上,像在丈量著什么寶貝。

“昭昭,我打算回部隊結扎。”顧承淮突然開口道。

林昭霍然抬頭,“結扎?”

“對,你不是不喜歡計生用品?我也不喜歡,結了扎,一勞永逸。”顧承淮解釋。

“別!”林昭忙說,眉眼間攏上擔憂,“你是軍人,身體比什么都重要,別了吧!”

顧承淮親了下她的眉心,聲線和緩夾有一絲剛完事的薄啞饜足,“放心,我不會拿身體開玩笑,我會問清楚。”

“你心里有數就好。”林昭相信他。

“我給你做了內褲的,在柜子最下面,你明天記得翻出來,舊的全丟掉。”

顧承淮都聽媳婦兒的,“好。”

林家。

林鶴翎坐在鋪軟墊的木凳上,身前的桌上放著研缽和研杵,旁邊的鐵盒子中,有一截整體像樹根的東西。

怪的是。

它是淡青色半透明狀,表面銀色紋路流轉。

傳入鼻腔,一股讓人頭腦清明、渾身疲累頓消的味道襲來。

“你聞到沒有?”宋昔微站在旁邊,聞到味道后出言。

“嗯。”林鶴翎頷首,垂眸盯著那截東西看,“這東西應該不普通。”

宋昔微只在意一點,“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久病成醫,林鶴翎好藥吃過不少,隱隱感覺有大好處,“應該有。”

“那還愣著干嘛,磨呀,要不我來。”宋昔微急切地說。

林鶴翎按下她的手,“你歇著,我來。”

可不敢讓昔微下手,她力氣太大,那個瑪瑙研缽和研杵被她輕輕一杵,四分五裂。

宋昔微也憶起往事,沒再堅持,扭頭拿來搪瓷缸,往里面放些蜂蜜,那么備著。

“昭昭有說磨到哪種程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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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鶴翎搖搖頭,手上動作不停,慢悠悠的捻,舉止間透出閑適從容。

“世盛沒提,應該是昭昭沒說。沒關系,捻一捻就知道了。”

“成。”宋昔微拿來扇子,慢慢扇風。

林鶴翎微微一笑。

那截青絡根并不長,就那么點,稍稍碾磨,變成淺青色粉末。

他拾起小勺子,舀半勺,倒入搪瓷缸。

宋昔微順手倒水。

粉末見水,瞬間變成無色,也沒了那股讓人渾身一震的味道。

“沒顏色了。”宋昔微訝然。

林鶴翎低頭聞了聞,“味道也淡了,只剩下蜂蜜味。”

宋昔微把碾磨好的青絡根粉末,倒進一個小巧的瓷罐里,塞好活塞,順手鎖進抽屜,“這東西你聽說過嗎?”

“記憶里沒有。”林鶴翎緩聲道。

“你說,等你把這東西喝完,會不會讓你想起點什么?”宋昔微思路打開。

林鶴翎吹吹搪瓷缸缸口升騰而起的水霧,沒著急否認,思忖著,昔微提醒了他。

他最初聞到那股味道時,腦海中將過往記憶隔絕開的青石墻似乎晃了下,隱隱有松動。

“有這可能。”

宋昔微替丈夫高興,“真能恢復也好,你的頭就不用時不時疼了。”

“嗯。”林鶴翎很期待那天,真有這天,他也能幫昔微做些事,他現在這么一副病體,連過往記憶都沒有,也幸好妻子不嫌棄他。

林鶴翎突然想起,天黑前昔微從外面回來臉色很冷,關切地問:“劉家又鬧出什么事了?”

“劉家沒鬧,我鬧了。”宋昔微回答道,眼底閃過的光很危險。

她最恨有人拿她男人說事。

劉家找死。

“……是我的事?”林鶴翎心里門兒清。

“你能有什么事。”宋昔微矢口否認,“沒事,劉家那在縣政府上班的女婿因為損公肥私,被撤職了,他家沒法再坑人了。”

這還沒事……?

林鶴翎笑著看宋昔微,開口:“你把劉家砸了吧?”

“沒砸,我把他家院墻拆了。”大隊長來勸,她給他個面子,沒掀屋頂。

林鶴翎半句不問劉家的狀況,只說:“辛苦你了。”

宋昔微心說,她不辛苦,劉家人心苦。

此時,劉家。

劉老太坐在地上,哭天抹淚,“挨千刀的宋梅花——”

宋梅花是宋昔微沒改名前的名字,村里人都喊她這個名字。

一聽她連母老虎都敢罵,劉老頭趕忙捂住她的嘴。

“你可小點聲,驚動了林家人,家里的房梁都保不住,真當林家人好欺負啊。”

宋老太一爪子在他臉上撓個紅印子,怒斥:“……連宋梅花都打不過,要你有什么用!”

她看著被毀的院墻,氣的咬牙切齒。

劉家的鄰居邊啃黃瓜,邊說:“你盤算著動昭昭她爹,梅花不搞你搞誰?說起來你的膽子真大啊,這才過去多少年,你連她什么性子都忘啦?”

“敢在人家的成分表上動手腳,你家該挨這一遭啊。”另一人說。

知道些往事的老婦人滿臉不贊同。

“劉家的,這都過去幾十年了,你都嫁人了,咋還吃著碗里看著鍋里。我記得很清楚,你求著昭昭爹當上門女婿……人家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你,你咋還惦記呢。”

林鶴翎年輕時那叫一個俊,跟戲文里的神仙公子似的,一出現惹的好些姑娘天天想辦法和他偶遇,這劉家的只是其中一個。

不過三十多年過去,那些個姑娘早就放下了,老老實實過起自己的小日子,就這劉家的總暗搓搓跟梅花比……

越比,發現比不過,她反而越氣。

竟想出坑害鄉親的毒計。

老人家搖搖頭,在心里嘆氣。

看看以后誰敢和她親近。

劉老太被拆穿,面紅耳赤,正想反駁,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從外面沖來。

她邊跑來,邊氣勢洶洶地質問:

“娘,你到底干啥了,我男人工作咋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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