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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沒了”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07日  作者:南飛一客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南飛一客 | 年代親媽重生 | 為炮灰兒女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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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崽和二崽腳步停下,甚至還沒對視,默契的后退半步。

“哥,牛皮糖又來找咱們,現在怎么辦?”二崽小聲問。

兄控的小朋友,在大事上都聽哥哥的。

大崽稍稍側身,想用身體把二崽擋在身后,清亮的眼睛注視著陸寶珍,“你在這里干什么?”

陸寶珍像沒感覺到被嫌棄,甜甜笑著,“我來找大崽哥哥和二崽哥哥玩。”

二崽探出腦袋,猛翻白眼,“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和我哥不喜歡跟你玩,也不愿意跟你玩,你別總跟著我們,煩不煩呀。”

自從顧母受傷,二崽心里,陸寶珍喪門星的名聲堅不可摧,恨不得一輩子看不見她。

陸寶珍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癟著嘴,委屈巴巴地看向大崽。

大崽:“?”

看他干什么!

難道他能不幫親弟弟,幫她個外人。

他腦子不糊涂,也沒被驢子踢。

“我也不想和你玩。”大崽認真的,一字一句地說。

陸寶珍只當沒聽見,黑漆漆的眼睛盯著雙胞胎手里的東西看。

“你們拿的是什么?”

二崽神色警惕,用身體擋撿來的木盒,“關你什么事,你讓開,我們要回家。”

小迷信幼崽覺得陸寶珍晦氣,不想靠她太近,只想她趕緊走。

陸寶珍像是聽不懂,往前走幾步,說道:“我奶說所有東西都是大隊的,你們不能拿回家。”

聽到這話,二崽氣壞了,眼睛冒火地瞪著她,“這是我們撿的,憑啥不能拿。你再胡說小心我揍你。”

他揮舞著沙包大的拳頭。

陸寶珍縮縮脖子,卻沒被嚇跑,仍站在原地。

“你揍我我也要說。”聲音綿軟但很氣人。

她覺得這盒子里面有好東西,應該是她的。

大崽有理有據地出言反擊,“我和二崽是第一次撿到東西,你撿到過好幾回。如果大隊讓我們交東西,你也必須交。”

二崽拍手,高興地說:“對!你之前撿到一沓錢,還有一袋大白兔奶糖,一個金戒指,都得交給大隊,你不交我們也不交。”

陸寶珍腦子轉不過來,豆大的眼淚從臉頰滾落,哭著說:“你們欺負人嗚嗚嗚。”

她很生氣,下意識找幫手,抬手喊黑錦鯉。

“鯉鯉,我要你幫我。”

看到這一幕,大崽和二崽兩臉懵逼。

動作同步地環顧四周——

麻雀從枝頭躍起,飛上天空,熱辣的風吹動,草木樹皆動,隱于深草的小蟲唧唧叫著,天上的大太陽烤的樹上的蟬都啞巴了。

他們確信,方圓十米內沒有會說話的生物。

“哥,她在跟誰說話?”二崽眼睛閃爍著興奮。

初生牛犢不怕虎,小朋友天不怕地不怕,聲音充滿激動,“是不是有妖怪呀。”

“你才是妖怪,鯉鯉是我最好的朋友。”陸寶珍憤怒地大聲道。

二崽故意激她,“哪兒呢?哪兒呢?我咋沒看見,你是在騙人吧。”

“我才沒有騙人。”陸寶珍嗓音尖銳,對著虎口喊:“鯉鯉,你出來。”

黑錦鯉要是有臉,能看到它滿臉的絕望。

果然。

人類幼崽就是靠不住啊。

二崽本來都信了,踮著腳,腦袋往陸寶珍手上瞧,好奇又興奮,眼睛里仿佛冒著炬焰。

半分鐘過去,眼睛都睜酸了,連個毛都沒看見,他神色失望。

指著陸寶珍道:“你是喪門星,也是個大騙子。”

“我不是大騙子!”陸寶珍臉色通紅,用手抓撓著黑錦鯉棲身的位置,“你出來,鯉鯉你快出來幫我出氣,讓顧大崽和顧二崽躺小土堆,我不要再見到他們。”

二崽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滿臉你怎么這么惡毒的表情。

“小朋友躺小土堆就再也見不到娘了,你這個壞小朋友!你沒娘,你才去躺小土堆。”

大崽也不喜歡陸寶珍說的這句話,他要永遠和娘在一起。

不滿地看著陸寶珍,向來大度的大崽也開始討厭這個小朋友。

陸寶珍的愿望太過強烈,黑錦鯉被迫現身。

它幽幽嘆氣。

只是,被寵的無法無天,且心性早已丟失純真的四歲小女孩并未在意。

她還像之前那樣,發出命令:“鯉鯉,你幫我。”

“……好。”黑錦鯉應。

它從另一個不能成精的世界來。

第一個寄體的人是個剛滿二十二歲剛畢業的男孩。

那時它還是代表祥瑞的紅白黑三色錦鯉。

它用自己的好運幫助寄體,讓他從一個住老舊出租屋,領著窩囊費,整天糾結泡面要不要加火腿腸的底層青年變成運輸公司的大老板,走上人生巔峰,實現階級飛升。

可誰知人性貪婪,那個最初愿望只想活的有尊嚴的青年變的面目全非,他利用它去對付羞辱過他的人。

起初小錦鯉沒發現問題,直到它的尾巴變黑,它才知道自己的力量在被反噬。

它想叫停,畢竟它是個人見人愛的祥瑞呀,怎么可以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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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成精的它哪比得過在社會上混的人類有心眼,在最開始那人類就套走了它最大的秘密——這場關系,寄體是主導。

游戲由它開始,卻由不得它說停。

漸漸的,它整個身體都變黑了。

后來,小錦鯉得知寄主想徹底解決掉自己,用近乎自毀的方式逃離。

等它再醒來。

剛出生的陸寶珍成為它的新寄體。

受它的霉運影響,陸寶珍的親娘慘死在產房,臨死前那女人許愿,她愿意用一切好運、轉世的機會,換取她的孩子一生順遂無憂。

因為這,黑錦鯉感覺自己的力量恢復了一點。

后來,它發現可以利用陸寶珍吸取別人的運氣恢復自己,于是開始了不歸路。

看到顧家三房的人身上那如太陽那么亮的好運,饞的不行,鼓動陸寶珍接近他們。

原本進展很好啊,只等林昭被它吸光運氣倒霉死,那四個崽還不是任它拿捏。

誰知道會出現變故,林昭沒死,她的四個崽躲著陸寶珍走,害的它這段時間只出不進,之前積攢的那一點點好運都快耗沒了。

話說回來。

陸寶珍的命令落下,她虎口處的黑錦鯉印記忽地一閃。

瞬間。

小丫頭的眼睛變得黑如深淵,沒有人的情緒,瞳孔無焦,盯著人看時極為詭異。

二崽是個粗神經,沒注意她的變身,甩動因抬木盒子而發酸的胳膊,“哥,回家,咱不理這個討厭的大哭包。”

他走在前面帶路。

鄉下的小路別想著它能多寬,撐死四五個成年男人并排走那么寬。

二崽踩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闊步走,經過陸寶珍時被她猛地扣住胳膊。

“你干嘛!”二崽被馬蜂蟄到手般的甩動手臂。

陸寶珍出手奪他手里的盒子,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拉的二崽身體往前移,“給我!”

二崽從不吃虧,緊抓著不放手,“不給。”

陸寶珍氣急咬他。

叼住他手上的肉,使勁往上扯,二崽感覺手疼,大力甩她,大崽趕緊幫忙,三個小朋友扭成一團。

“啊啊啊我和你拼了!!”二崽施展鐵頭功,腦袋后移,又快速向下推進,狠狠撞向陸寶珍的臉。

“砰!!”

陸寶珍外掛再大也是肉體凡胎,遭到撞擊,鼻孔里流出兩行血。

“嗷——”小丫頭兩小辮兒散開,聲音尖利地大叫。

她抹了把鼻血,見大崽二崽跑走,追上去,一把扯住二崽手腕上的紅繩。

沾血的手剛觸上去。

陸寶珍失聲尖叫,快速后退。

捂著手,埋頭蹲下。

沒人注意的地方,她虎口處的黑色錦鯉若隱若現,倏地脫離了陸寶珍的身體。

隨即化作黑色齏末。

二崽發現娘送的小紅繩變黑了,驚聲道:“呀,我的小紅繩,娘給我的小紅繩!”

用手摸上去,想弄掉上面的烏黑,結果手剛觸上,小紅繩變成粉末散在空氣中。

二崽一臉懵逼。

“我的小紅繩!”

他氣的想沖上去打陸寶珍,被大崽拉住,大崽取下自己的小紅繩,戴到弟弟手上。

“我的給你。”

二崽瞬間被哄好,見他哥沒有又不開心了,“哥沒有。”

“沒事啊,等下午問問娘能不能再買一個。”大崽想到娘說以后他們都有壓歲錢,那他是不是可以提前要幾毛,買個紅繩。

二崽高興的和他哥貼貼。

這時,陸寶珍動了動。

大崽神經一緊,忙對弟弟說:“二崽,抬著盒子,回家吃飯。”

“噯!”

小哥倆離開山腳。

沒多久,村里傳出一個消息。

連才下工的顧家人都聽說了。

“寶珍沒事干去山腳干嘛,還差點被跑下來的野豬拱了,人也嚇暈了,多虧陸嬸子及時過去,要不然……”黃秀蘭沒明說,顧家人都懂她的意思。

顧母上了兩天藥,又一碗一碗紅糖水,一碗一碗麥乳精補身體,比沒受傷之前都精神,她嫌在屋里悶,所以在院子坐著。

聽見老大媳婦兒的話,問道:“寶珍暈了?陸老婆子不是總說,她孫女是啥大福氣包,是老天爺的親閨女嗎,咋滴,老天爺的親閨女還能被豬拱?”

她說話時,大崽和二崽進門,恰好全聽到,兄弟倆互相看一眼。

陸寶珍被豬拱了?!

二崽就近拿個小馬扎,默默無聲地坐到顧母旁邊,豎起耳朵聽大伯娘的話。

黃秀蘭正在給龍鳳胎洗臉。

鄉下的孩子愛土地,一到地里撒了歡的到處滾。

白白嫩嫩的三崽四崽袖口、衣角和膝蓋都是用手拍不下來的土,細細軟軟的頭發上也有,白嫩的臉紅撲撲,眼睛水亮,顯然玩的很快樂。

“哪有什么老天爺的親閨女,誰知道那寶珍之前撿到的東西是哪家的救命錢。”黃秀蘭淺評一句。

緊接又繼續道:“山腳下發生了什么,我也沒親眼見。聽人說是到飯點了沒見寶珍回去,陸嬸子滿村子找,最后在山腳找到她。找到的時候她滿臉血,林子里躥出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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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沒事吧?”顧母忙問。

“沒事。”黃秀蘭說,“瞧見野豬的影子他們沒敢驚動,悄悄跑回村,村長還說改天帶人獵了那些畜生呢。”

一直沉默的顧父沒忍住道:“是得獵,村里都是孩子,要是那些畜生下山就糟了。”

顧玉成磨刀霍霍,“獵,獵了有肉吃。”

村里之前因野豬喪命的不少于十個,顧母對這獠牙兇物真的怕,瞪著他:“你幾斤幾兩啊就想獵野豬,小心叫野豬獵了你。”

“家里是少你肉吃了,多大的人了,還饞那一口。”

林昭送的肉不少,她讓兒媳婦做了,全家一起吃。

顧玉成沒管親娘的白眼,笑著說:“誰嫌肉多。”

話落。

來妹湊到他爹跟前,眼睛發亮,“爹,你會獵野豬?”

“……不會。”

來妹無比現實的撤回崇拜的眼神,悵然道:“三叔啥時候能回來啊,我想三叔了。”

顧玉成氣笑了,“嫌棄老子去給你三叔當兒子去!”

“能嗎?”來妹滿臉期待。

帶走,馬上帶走,這兒子誰要給誰。

趙六娘從灶房出來,喊道:“吃飯了。”

梆梆帶著弟弟妹妹去洗手。

自從拉出蟲,顧家的孩子變得愛干凈很多,喝水喝的是涼白開,飯前便后都洗手。

此時,陸家。

陸家人以為他們的大福星受了傷,急匆匆找來赤腳大夫。

半吊子醫術的老頭看了又看,都氣笑了。

“受什么傷受傷,是鼻血,擦擦不就好了,用得著這么著急把我叫過來,瞎耽誤別人功夫。”

吐槽完,收拾東西走人。

陸家人傻了。

蘇玉賢背著倒霉媳婦兒的名頭,著急爭表現,趕緊打水給陸寶珍擦臉。

“真是鼻血,到底是誰說寶珍被野豬拱破相了,嘴咋那么毒啊,連個小孩都編排。”陸小妹怒罵。

她坐在床邊,在侄女全身摸起來。

沒發現什么好東西,眼里閃過失望。

陸小妹在家里受寵,連家里的錢放哪里都知道,她熟稔地去拿錢,卻見放錢的箱子空空如也。

以為陸母把錢換了地方,陸小妹滿肚子怨氣的找上她娘。

“娘,你把錢換位置為啥不告訴我,害我白跑一趟,錢呢,我要用。”

陸母一臉莫名其妙。

“什么放錢的位置換了?”她問,“不還在箱子里嗎,我沒動啊。”

陸小妹還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說:“箱子里沒錢。”

陸母擦擦手,快步往屋里走。

原本放了好多錢的箱子空了!

寶珍撿的裝滿鈔票的布袋子,足有15克重的金戒指,青花瓷茶杯……全沒了!

連陸一舟寄回來的錢也沒了!

陸母目眥欲裂,幾近昏厥,抓起裝錢的木箱,不死心地找。

“都在這里啊,錢全在里面,我沒動過。”

陸小妹幫著一起找,也沒找到。

忽然,她想到什么,丟掉手上的東西,找上蘇玉賢。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了家里的錢?”陸小妹扣著她的肩膀,厲聲質問,“家里沒來過外人,除了你,一定是你偷了錢,交出來,把箱子里的錢交出來。”

陸母也懷疑地盯著兒媳婦,撓她一爪子,撓的蘇玉賢冒出幾道紅印子,“錢呢?你把錢藏哪兒了?”

蘇玉賢一臉懵。

她覺得她比竇娥還冤。

“什么錢,我沒看見。”蘇玉賢捂著刺疼的臉,出聲解釋,“我連娘的房間都沒進去過。”

陸母理智回來,“那錢呢?”

“是不是爹拿的?”陸小妹說,“我去找爹。”

丟下一句話,沖出家門。

蘇玉賢拖著傷腳坐下,看向公婆住的那間房,眼神閃爍。

死老太婆和挨千刀的小姑子這么緊張,家里一定有很多錢。

想到她傷到腳時,陸家沒一個人給她請大夫,只用草木灰隨便將就,蘇玉賢斂目,眼底閃過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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