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在古代當陪房第78章 老柳家的前途思考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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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老柳家的前途思考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23日  作者:萬俟司靈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萬俟司靈 | 我全家在古代當陪房 
她能怎么看?

面對這倆丫鬟的質問,柳聞鶯心底暗自腹誹:這種事追根溯源還不是杳小娘的問題?

但是這話柳聞鶯可不好說出來。

正當她在這里左右為難時,陪著小姐們用膳的另外三名丫鬟也回來了。

“都在這里拉扯什么?”

紅袖大老遠就看見柳聞鶯小小一只,邊上被金桔拉著,對面被明芳盯著,就算不看她臉上表情紅袖都知道柳聞鶯現在多么緊張。

“紅袖姐姐!”

聽見紅袖的聲音,柳聞鶯扭頭像是見到了大英雄似的,趁著另外二人沒反應過來立刻站起來劉跑到了紅袖邊上站著。

柳聞鶯剛站到了紅袖身邊,就小聲在她身邊說了剛才飯桌上的事情。

簡而言之就是因為二小姐和四小姐早上吵架那事。

早上紅袖一直在蘇媛身邊,自然聽見了二小姐和四小姐在蘇媛面前說的那些話。

這事本就不關她們碧梧閣的事情,于是紅袖又掃了眼坐在那里的明芳和金桔,道:“你們與其找黃柳這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頭評理,還不如去找那位叫香梨的丫鬟問問她是怎么想的。”

果然,一等丫鬟就是有底氣!

柳聞鶯就算知道這事是杳小娘引起的,可是她也不敢就這么說了出來,人家可是懷著孕呢。

萬一這兩位小姐當中有個什么沖動的,出了事,保不齊就牽扯到了自己身上。

紅袖說的話里也沒提到杳小娘,可是在場的誰又聽不明白的?

青蘭不說話,今日她們家小姐可是被動反擊的。

若不是蘇媚率先發難,說不得今日只是蘇媗背地里氣呼呼的撕條帕子這事也就過去了。

二聽見紅袖這么一說,明芳也是眼眸微閃。

其實她也一直清楚這是誰引起的。可是就沖著蘇媚這暴脾氣,她可不敢將這話說給她聽。

可是剛想到這里,明芳的心頭卻狠狠一跳,她立刻看向淮菊,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立刻上前一步將人直接拉到了桌子邊上低聲道:“趕緊吃飯,下午還有活呢。”

被明芳打斷的淮菊臉色頓時不太對勁,柳聞鶯那個角度正好看見了明芳暗中掐了淮菊一把。

不過淮菊居然沒叫出來,反而收斂起了剛才憤怒模樣,看樣子背地里不知道被明芳收拾過了幾回,這么熟練。

只是,淮菊當場不發作,依明芳對她的了解,她回頭就該找蘇媚將這事說給她聽。

蘇媚和淮菊這主仆倆的性子不說像個十成十,七八分也是有的。

可是這事,她們清月閣可不能帶頭挑起來。

和二小姐吵嘴和與小娘發生沖突可不一樣。

“紅袖姐姐,我特地給你留了飯。”

就在這時候柳聞鶯也開口了,她這話一出,其他人也紛紛回神。

對哦,這時候不吃飯都杵在這干嘛呢?

紅袖聽見柳聞鶯的話,點頭便坐到了柳聞鶯先前坐的位置上。

柳聞鶯吃飯的邊上有一個被盤子倒扣著的碗,里面裝著熱乎乎的干凈飯菜,都是最開始大家吃飯的時候柳聞鶯就最先給紅袖弄好的。

這么一對比,金桔沖著青蘭尷尬一笑。

先前她和柳聞鶯說的那些事情太入迷,壓根沒注意柳聞鶯給紅袖留飯的動作,不然她也一定給青蘭留了。

青蘭倒是也不介意,只是快速的吃過飯之后便拉著金桔到一旁說叨去了。

而明芳在淮菊吃過飯后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清暉院。

柳聞鶯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心里估摸著又是要去找大太太了。

畢竟現在還有學堂里的齊嬤嬤壓著,蘇媚還做不了什么事,但是等從學堂里結束之后那可就不好說了。

下午課堂后排只有柳聞鶯和金桔站在那站著了,金桔中午被青蘭說了好一通,下午很明顯話也不多了,站在那里還隱隱地有些犯困。

而柳聞鶯望著屋外的午后落下的飛雪,腦子里正浮想聯翩的時候就見柳致遠在群聊中發了一堆照片。

老爸(柳致遠):閨女,看看,喜歡哪些樣式的?[圖片1][圖片2][圖片3][圖片4]。

柳聞鶯想起昨晚她娘叮囑她爹的話,便明白她爹現在已經去了那銀匠鋪子里了。

這些圖片里有耳墜、戒指、手鐲和銀簪,柳聞鶯看了一會便決定道:

女兒(柳聞鶯):就那個印著蝴蝶的鐲子吧。

原身小時候被她奶帶著打過耳眼,她還有她奶曾經送給她的幾副耳環墜子,柳聞鶯戴過一次,墜得慌。

因此,她不考慮銀耳墜。

戒指,她爹發來的圖片里的款式柳聞鶯也不喜歡,戴手上就跟戴著頂針似的。

發簪更不用說了,以她如今這點子小黃毛,發簪插頭上她都害怕本就不多的頭發又少了。

對她來說最實用好看的還是手鐲。

柳致遠收到女兒發來的消息之后,這邊便和銀匠決定打一個百花戲蝶的銀鐲。

打鐲子的時候柳致遠就在銀匠鋪子里沒有離開,屋子里因為熔爐的緣故暖和的緊,他扭頭看向半掩著的窗戶外的飛雪,不由得感慨一聲:

“真是瑞雪兆豐年啊”

“哈哈哈,借您吉言,希望家里的莊稼明年收成能多些哈哈哈哈。”

老銀匠店里有個才十三四歲的學徒,給他師父幫忙路過柳致遠身邊,便以為這話是和他說的,直接接了這么一句。

正在制作銀鐲的老銀匠抬頭就要喝止自己這位學徒,卻見柳致遠并沒有任何反感之色,而是來了興趣,問道:“你家中也是種地的?”

“是啊。”

小學徒點頭,柳致遠便又多問了幾句,家里幾口人和幾畝地,怎么好端端的出來做學徒。

最后這個問題老銀匠還看了一眼柳致遠,似乎不太高興。

不過他這學徒憨里憨氣的,他都來不及阻止,人家就把家底全抖落出去了。

在聽見這位家里攏共種著四十畝地的時候柳致遠還很驚訝。

田地還不少呢。

可是少年又說他家一共十七口人,且這四十畝里有三十畝都是開墾的荒地時,柳致遠不說話了。

學徒還說這樣的荒地伺弄幾年也不過是下等田,種出的糧食收成,風調雨順頂好的時候一畝地也就能將將到達一石。

若是遇不到風調雨順的,來年他們家就只能吃三十畝草根。

而剩下的十畝里,其中只有三畝上等田,其余的都是中等田。

柳致遠在心里默默估算著一家十七口人在風調雨順的時候最多一年就不到五千斤的糧食,去掉交的稅,就剩兩千多斤。

一年忙到頭也就糊個飽飯,想再多的進項或者攢錢,純靠種地那是一點法子都沒有的。

像他這樣半大小子,正能吃垮老子的年紀,能夠找個門路出來當個包吃包住的學徒已經是萬幸了。

對此,聽見他這描述,柳致遠沒忍住笑著看向了已經臉黑到不行的老銀匠了。

柳致遠和這學徒說完話,忽然就對未來自家離開蘇府之后的生活有了幾分擔心。

光種地的話,他們一家三口不說會不會種地,就是純靠體力都種,也種不了幾畝。

聽著學徒說著如今這土地產出,種少了沒得吃,種多了他們也沒這個實力。

況且,這地也不是說他們想種就種這么簡單。

你要買地,上等良田一畝價格最低也要十兩,中等田地最低也要六兩。

別看這田看起來都貴得讓人買不起了,可是鄉下地頭里,好些的田根本不愁賣,多得是鄉紳富戶買。

人家也不是一畝畝賣的,連片的十好幾畝好地一起賣了,那鄉下人家哪來的銀子一次買完?

就學徒他們家那十畝地還是他祖父早年和村里其他幾戶人家共同湊銀子買到,然后分到的那點些田。

這樣一算,柳致遠的壓力忽然就來了。

他老子娘留下的那些銀子若是真的買了地,再蓋個房子那他們手里確實沒什么存款了,到時候基本就是他們一家日后只能老老實實、累死累活地種地。

每年還有可能面臨徭役,那真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黑暗。

若是拿這錢做個小本買賣,日后不說成為首富,小富則安應該……

忽然,就在柳致遠念頭剛剛有些通達,他的頭痛了起來。

這痛意來自于這身體的原主,柳致遠此刻的腦子里根本不受控制似的,從里面不斷冒出“科舉”這個念頭來。

這可是科舉啊!

柳致遠深吸口氣,正視起了自己一直不太想面對的這個問題——難不成他真的要走科舉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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