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
月見會所。
一個青年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夜景。遠處的東京塔閃爍著燈光,高樓林立,各種巨大的LED廣告牌在夜色中發出耀眼的光芒,構建出了一個賽博朋克風格的城市畫卷。
霓虹國對華夏的文化入侵是潤物無聲性質的,比如叮襠貓、一宿、海蜇王等等,還有一些德藝雙馨的藝人,比如蒼井滿、大澤瑪利亞、河北采花、波多家結衣……
諸位愛卿為何沉默不語?
包間的門推開,三個霓虹女郎走了進來。
準確地說,是三個性感美麗的霓虹女郎,一個穿著霓虹國傳統和服,面孔涂白,懷里抱著一把三味線。一個穿著性感的露背裝,肌膚如雪,長發披肩,眼神中透著一絲嫵媚。第三個則是一身哥特風的短裙裝扮,黑色絲襪包裹著修長的雙腿,嘴唇上一抹艷紅,吸血鬼格調拉滿。
青年的眉宇微微一抬,嘴角也勾起了一絲心領神會的笑意。
這個青年就是夏凡不曾見過的丹東郎。
在華夏,他老爹管得嚴,出來了,還不得瀟灑瀟灑?
所以,一來東京,他就把幾個丹家子弟扔在了酒店,一個人來到了這家高端會所,點了最貴的「三英戰呂布」套餐,體驗一下向往已久的霓虹文化。
這一次消費,差不多十萬華夏幣。
小意思,丹虹死了,大伯丹北辰留下的幾千億資產,最終會落到他的手里。
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一個障礙要鏟除——夏凡。
三個霓虹女人來到了丹東郎的面前,齊刷刷九十度鞠躬,脆生生一聲招呼:“森賽,空幫哇,伊拉夏伊馬賽。”
丹東郎能聽懂一點,這是打招呼,歡迎他的意思。
他也互動了一下:“喲西,花姑娘的大大的好。”
三個霓虹女郎掩嘴笑了起來,花枝亂顫。
丹東郎心里癢癢的,他招了一下手。
那個露背裝女郎和哥特短裙裝的女郎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地坐在了他的身旁。他雙臂一抬,兩個女郎就主動依偎到了他的懷里,一個用手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小圈圈,一個伸手在他的腿上也畫著小圈圈。
眾所周知,無論是什么男人,最終都逃不過被小圈圈套住的命運。
和服女郎則坐到了丹東郎的對面,彈奏起了三味線,偶爾唱兩句。
山崎18年單一麥芽威士忌倒入玻璃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在霓虹燈光下閃爍著微光。丹東郎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眼神中透出幾分暢快。
美酒、美人、音樂,有錢就是特么的享受。
他喝酒。
兩個霓虹女郎嘬牛奶。
畫面里出現了馬賽克。
鏡頭移到和服女郎身上的時候,她的身上倒沒有出現馬賽克。不過,她在唱完一曲的時候也走了過去。
「三英戰呂布」的套餐,她也代表一英,她這一英要是不加入進去,這個套餐就不完整。
做買賣,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貨比三家。
畫面里出現了一堆馬賽克,那些馬賽克動來動去,糾纏在一起。
五分鐘后,畫面里的馬賽克消失了。
丹東郎靠在沙發上,一臉滿足地吐出一口煙圈。
鈴鈴鈴,鈴鈴鈴……
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
丹東郎抓起了茶幾上的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站起來,滑開接聽鍵,客客氣氣地道:“葉少,我已經到東京了,正想給你打個電話。”
“東郎,我本該跟你一起去東京,干掉那個姓夏的,但是我在藏藍,這邊的事更重要,所以就拜托你了。”葉靈犀的聲音。
“葉少,你太客氣了,我們兄弟倆不用客套。我要那個姓夏的死,不只是為了給我大伯和堂兄報仇,更是為了我們的共同利益。”丹東郎把話說得很好聽。
“你果然有種,不愧是丹家新一代的掌門人。東陽,我看好你。”葉靈犀的話鋒一轉,“我雖然來不了,但是我也請了朋友來幫你,他會協助你干掉夏凡。”
“葉少,真沒必要,我和我的人就能干掉他。我來之前,已經通過我在霓虹的朋友聯系了當地的黑道人士,他手下有人。在華夏不好下手,但在霓虹國,他逃不掉!”丹東郎的身上有著一股熱血青年的沖勁和自信。
“不管怎么樣,我那個朋友馬上會來見你。”
丹東郎微微愣了一下:“你知道我在哪?”
葉靈犀笑了笑,笑聲有些意味深長:“東郎,我那個朋友可不一般,他叫安倍玄夜,是霓虹陰陽世家安倍家族的分支「玄鬼流」的現任家主安倍玄夜,他是安倍玄夜,是霓虹國傳奇陰陽師安倍晴明的第三十七代弟子。他的法術很厲害,有他幫忙,事情才會萬無一失。”
丹東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面色不悅。上次他一手策劃了渣土車暗殺事件,巧妙地利用了夏凡追查幕后主使的心理,又在4S店布下殺人陷阱,雖然失敗了,但那也只是夏凡運氣好,他已經證明了他在這方面的天賦與實力。可葉靈犀現在的操作,卻明顯是不相信他能干掉夏凡。
“東郎,安倍玄夜將全權代表我,他是一個冷酷的人,你與他相處,最好注意一點。”葉靈犀說。
丹東郎冷哼了一聲:“就這樣,我還有事,先掛了。”
通話結束。
丹東郎往三個霓虹女郎走去,他坐回沙發上,三個霓虹女郎又將他圍住,一個為他斟酒,一個給他喂葡萄,一個輕輕撫摸他的胸膛。
丹東郎的一雙手忙個不停,這里捏捏,那里抓一抓。一張嘴也忙個不停,這個親親,那個親親。
什么葉靈犀,根本不值得一提。
還有那個什么安倍玄夜,陰陽師世家的后人,更不值得一提!扯什么玄鬼流,就這名字,給他感覺活脫脫就特么一非主流。
就在這時,門外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
丹東郎畢竟也是修仙人,煉氣2層的實力,感官遠比普通人靈敏。
來人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丹東郎似乎已經猜到了來人的身份,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來都來了,還要裝什么蒜?”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喲米諾托比拉喔阿開,瓦嘎雷伊尼西塔蓋!塔瑪希喔哈給托魯,卡塔奇喔庫茲塞!”
突然,包間里的光影扭曲了!
紙格子門突然扭曲成了一個黑色的漩渦,一條條黑色觸手從漩渦中緩緩伸出,如同毒蛇般在空氣中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