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程實差點沒笑出聲來。
看起來理質之塔的大學者們也不是很關心理質之塔的死活啊,外面都被喪鐘騎士團透成篩子了,他們不去一致對外,反而想起來在這個時候來沒收裴拉婭名下的實驗資產?
我看沒收資產是假,覬覦荒蕪行者的尸體才是真吧。
毀滅宣告口都說干了,但他一點不敢停。
“來人很強,處理起來非常棘手,而這時大元帥又跟他的隊友發生了分歧,有一位瘟疫樞機想要分了荒蕪行者的尸體散伙,但大元帥不同意,于是他們內部又打了起來。
三方混戰到一塊,我們幾個根本不敢露頭,只能躲在實驗室里看著。
大概是我們太弱了,所以沒人在乎我們在哪,可這個時候,我們一位叫崔鴻的隊友,就是那個高高瘦瘦的史學家站了出來,說他了解這場實驗,完全可以趁機復刻出這場實驗帶我們去找那位令使的靈魂。
他還說就算失敗了,也不會有任何代價,可一旦成功,我們將不止見證一場歷史,甚至還能找到那柄傳奇匕首。
我們本來是不想找麻煩的,但是那個剛剛被......被兩位大哥殺掉的何卒,也就是那個寂滅使徒,他聽到有機會找到瘡痍之賜,跟瘋了一樣,站出來說一定得試試。
我發誓,欲望主宰當時都沒他那么有欲望,欲望主宰覺得這事兒太危險了,根本不是我們這個分段能參與的,所以不想做,但何卒不肯,于是他們兩個又吵了起來,結果沒想到我那同行扮豬吃老虎,一下就把欲望主宰干掉了。
我們沒法反抗......
大概每個人也都想看看那傳說中的匕首到底是什么樣子,所以大家都沒同意,也沒拒絕,就這么默默的看著史學家動手了。
誰知道他直接用了一場往日重現,將實驗步驟全部抄錄下來,然后我們就在大元帥三方混戰的時候偷偷竊取了裴拉婭的試驗成果,來到了這里,出現在了那個地下監獄的傳送陣上。
其實一開始是沒成功的,可不知怎地,有一瞬間時空響應突然通了,然后我們就......”
毀滅宣告講完了,嗓子都說啞了,當他不斷吞著口水緊張的說完一切的時候,大乙的面色變得狐疑起來,他三番四次想開口質疑,可瞥見程實在側,又忍了回去。
程實閉著眼故作高深的聽了許久,心中也有很多疑惑,直到對方講完才慢慢睜開眼,朝著大乙搖頭失笑,裝作一副體恤下屬的模樣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隨便問問。
大乙見大人允許了,一挑眉就來一句:
“姥姥的,老胡多精明一人,能放你們在實驗室里搞這么久?
如果你們都能摸回來,他怎么可能沒跟你們一起過來?”
毀滅宣告顫巍巍的答道:
“他們......他和那個瘟疫樞機打出了火氣,對方放了狠話,就是便宜了我們也不讓他得手,然后那個腐朽信徒就拖住了大元帥。”
“......”大乙一愣,猛啐一口,又問道,“那老胡身邊的隊友呢,他們都是死人?”
“有個雜技演員也很厲害,一個人擋住了兩個大學者,但他自己也脫不開身。
剩下的那個猩紅獵手和煉獄主教各站一邊也都被彼此拖住,他們一共就五個人,打的亂成一鍋粥了。
所以我們就......”
聽到這里,大乙終于明白了剛剛奧特曼大人所說的那句“這場試煉中大概有位幸運兒得到命運的眷顧”是什么意思,除非被命運庇佑,否則對方這種離譜的鉆漏子行為,在他看來根本無法完成。
他眼中閃過敬服,最后又問了一句:“姥姥的,你們里面有個命運信徒?”
毀滅宣告一愣,掐著手數了數,懵逼道:
“沒......沒有吧?
污墮法師、湮滅刺客、繁榮獵人、記憶歌者、腐朽牧師再加上我,我確定沒有命運信徒。”
“......姥姥的,怪了,到底是誰這么幸運?”大乙不解的嘀嘀咕咕。
看到這一幕,程實很想拍拍他的肩膀,指著自己的鼻子理直氣壯的說:
“我!是我!我才是那個幸運兒!”
但他沒有,因為那太跌份兒了。
不過有一說一,不怪這位湮滅信徒能來到羅斯納帝國,因為此時此刻,這里也即將上演一場湮滅的盛況。
所以還是那句話,命運啊......永遠都這么神奇。
在理清了對方來此的緣由始末之后,程實開始琢磨命運帶來的變化會出現在哪里。
因為變量只有這突然出現的五個玩家,如果瘡痍之賜真的能在這局試煉中被找到,那按照常理來說,它的蹤跡一定會跟這五個玩家有關。
所以說,只要掌握了這幾個人的一舉一動,就很有可能找到有關瘡痍之賜的新的線索。
但前提是......這五個人得動起來。
被人綁在屋子里可不行,瘡痍之賜不是荒蕪行者,一柄匕首可沒有腿能自己走過來找這些玩家。
于是程實使了個眼色,示意大乙放了這位毀滅宣告。
相關、、、、、、、、、
就在你最值得收藏的
閩ICP備16037155號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