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rpri色
Sunday,先把腰叉上!
沒記錯的話兩年前的今天開始來西紅柿寫書,時間過的好快,感慨頗多,故加更一章紀念一下。)
“不了學者,我有幽閉恐懼癥,見不得小房子,就在這說吧。”
瑟琉斯的本體被秩序禁錮,根本就走不出房間,自然也就看不見在一旁狂摸鼻子的程實。
他見這位素未蒙面的外來者依然對自己有所提防,于是主動緩和關系道:
“年輕人,你應該發現了我走不出這間工坊,既然走不出去那又要如何幫你得到這百年難得一見的萌發神性呢?”
“哦?你要幫我得到它?”
“不錯,這就是我想要跟你做的交易,你只需要把我的切片拖進來,當我殺死他的那一刻,我就會變成這萌發神性的最后載體。
而后,你只需要將這柄同心匕首戳進我的心臟,就可以取出并徹底擁有它!
要知道這可是千百年來,誕生于人性之中的第一縷萌發神性!
難道你不想要嗎?”
程實聽了這話,嫌棄的白眼都快掀翻屋頂了。
呵呵,要不是殺過你一次,我差點就要信了。
“這句話同樣問你,學者,這可是千百年來誕生于人性之中的第一縷萌發神性,難道你不想要嗎?”
瑟琉斯沒想到程實油鹽不進,他沉默片刻又說道:
“我是一個學者,一個來自于理質之塔的學者,我這一生只是為了證明我的研究是對的,我對萌發神性并無追求。”
啊對對對,我曾經是個騙子但也從不騙人,說起來咱倆一定程度上還挺像。
“并且我已經對這個遠離真理的世界失望了,他們追求的從來不是真理,而是真理能夠幫助他們得到什么。
這種不純粹的思潮已經荼毒了整個大陸,我受夠了這一切,早就一心求死。
可命運足夠眷顧我,在我臨死之前,居然讓我親眼看到了萌發神性,還是在我自己的切片之上。
好,好,好!
我再無遺憾了,動手吧年輕人,讓我殺死最后一個‘我’,然后再死在你的手里。
你將得到這唯一的萌發神性,而我,將于另一個世界擁抱真理,從而獲得真正的.......自由!”
呵呵,確實,殺了你,寄生我,你將在蒙特拉尼之外的另一片土地上拿走你的萌發神性,在脫離大審判庭的控制下獲得真正的自由。
算盤打得太響了,比上次還響。
要不是有那么一次演化的試煉,我都要給你的高風亮節鼓幾下掌!
不過,程實并沒有拒絕。
因為他沒有理由拒絕,瑟琉斯的后手在他看來什么都不是,并且他也想知道那位曾經在“夢”里醒來的乘客,這次會不會再次醒來。
于是他同意了,他就這么把瑟琉斯的最后一個切片扔進了工坊之中,等到瑟琉斯心滿意足的殺掉了他,才緩緩踱著步子,再次站到了這位學者面前。
雙目赤紅的學者欣慰的笑著,朝著程實張開雙手,他的眼中閃爍著激動又壓抑的光芒。
“動手吧,我將完成我的承諾。”
“那個......等下,我記得你有塊終墓之石還挺好用的,你都要死了不如送我?”
瑟琉斯的眼神突然變的古怪,“他告訴你的?”
誰?你的切片?
“啊對,這是他的交易內容。”程實摸了摸鼻子。
“可以,就在實驗桌的抽屜里,你去拿吧。”
程實走到桌子跟前,從抽屜里又取出了那塊被腐朽信仰侵蝕了千百年的特殊石材。
嘖嘖嘖,失而復得,此亦為命運。
他收起了這塊石頭,拿起了瑟琉斯為他準備的同心匕首。
“既然你都要死了,這個匕首是不是......”
“......也是你的。”
“那我可卻之不恭了。”程實笑的賊開心,他撫摸著匕首的鋒刃道,“好,那么,還有遺言嗎?”
“遺言?沒有,也不需要有,因為我已經......無憾了。”
但愿你是真的無憾。
程實輕笑一聲,如同幻想中那次一樣,一記重擊擊碎了瑟琉斯的心臟。
而就在瑟琉斯的雙目失去光彩的時候,那抹熟悉的靈魂之力又沿著刀尖涌了過來。
程實全然沒有拒絕,任由它闖入了自己的身體。
而后......
嘴巴第二次自己動了起來,嘎巴嘎巴......
“·酸的,不好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實再次大笑出聲,笑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這次總該是真的了吧?
“嘴哥,你終于說話了,我還以為你也跟影子跑了。”
程實笑著重復了上次的對話,他在試探愚戲之唇是不是在跟自己演戲,也想確認它是不是已經醒過一次了。
但愚戲之唇依舊沉默不語:“·......”
程實眼珠一轉又繼續道:“你最近怎么這么安靜,改信沉默了?”
可這次他并未等待愚戲之唇說話,而是直接自己回復了自己。
“別亂說話,我剛睡醒。”
然后他又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陰陽怪氣的感慨道:
“命運無法反抗。”
這一頓絲滑小連招直接給愚戲之唇干沉默了。
程實只感覺自己的嘴巴似乎張了兩下,可什么聲音都沒發出就又閉上了。
“嘴哥你怎么又不說話了,是沒話可說了嗎?”
“嘴哥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嘴哥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喂?”
程實確定,嘴哥確實改信沉默了。
笑死,終于贏了它一回。
今天這個劇本就叫做《重來一次,我讓嘴哥無話可說》,試煉結束之后一定得找個小本本記下來,下次被騙的時候就拿出來找找心理安慰。
在得知嘴哥真的還在之后,程實的心里莫名踏實了不少,他看向腳下的瑟琉斯,從他的尸體上將那團繚繞著紅黑兩色的萌發神性緩緩的握在了手中。
可正當他發愁該如何保存這神性的時候,愚戲之唇終于又從沉默那里棄誓回來了。
“·錯了。”
程實被這莫名其妙的話給整懵了。
“什么錯了?哪里錯了?誰錯了?”
“·都錯了。”
“哦,我懂了,嘴哥你沒改信沉默,你改信命運了,原來你也......”
程實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示意嘴哥也變成了一個小丑,可沒想到又是這時,愚戲之唇再次趁機來了一句。
“·如果我是你,我就會把它丟掉。”
麻了。
丟掉?
我殺了半天的人就得到這么一點東西,你還讓我丟掉?
懂了,摸鼻子代表說假話,所以,騙子的嘴要反著聽,這個東西不能丟掉!
程實挑了挑眉,在隨身空間里快速的翻找著能夠容納這縷萌發神性的容器,可找了半天都不曾找到,直到他瞥見了自己手上的戒指。
骨仆樂樂爾之戒。
污墮、恐懼、神性......要素齊全,祂全都有。
所以,樂樂爾為什么不能替我保存一下這縷萌發神性呢?
畢竟牛馬就是用來替人負重前行的。
合理,太合理了。
于是程實撫摸著自己的戒指,慢慢靠近了這縷萌發神性,然后就見“嗖——”的一下,萌發神性直接消失不見。
程實懵逼的眨眨眼,發現自己感覺不到萌發神性的存在了。
啊這......
應該沒弄丟......吧?
“嘴哥?這是什么情況?”
愚戲之唇這突如其來的“夸獎”讓程實著實有點受驚,他屏氣凝神感受了一下周圍的變化,發現沒有什么異常的時候才吞了一大口唾沫,惴惴不安的問了一句:
“嘴哥,我是不是捅婁子了?
嘴哥你說句話啊嘴哥,你這樣搞得我很慌啊。
喂?你還在嗎,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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