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假期開心!天天可愛)
突如其來的一個“嗯”讓場面再次歸于平靜,就連胡璇都詫異的看向了李博菈,小嘴微張。
“你......”
李博菈釋然的笑笑。
“胡璇,你確實很美,我想跟你合作也確實有那方面的意思......
但是,我......
唉,我有點跟不上你的節奏,所以我放棄了。”
程實懵逼的眨眼,腦子冒煙了。
不是,姐,你來真的?
你在游戲里找床伴是吧?
怪不得你給孩子給的這么果決,怪不得你審視她們的目光這么犀利。
選妃呢姐?
原來喜歡女人的不是歌者,而是獵人......
甄欣也愣了,她這局碰到的老實人太多,讓她有點無所適從了。
看著李博菈怪異的目光再次看向自己,她微笑著站到了程實的身邊,緊緊的挽住了他的手。
“好可惜哦,游俠,我們錯過了。
人家,已經是程實的人了。”
程實使勁甩了甩胳膊,臉色一黑就準備罵人。
可還沒等他開口,眾人的身后便響起了一聲嗤笑。
“你果然喜歡綠茶。”
幾人愕然回頭,卻發現被落在小鎮里的歌者,不知何時來到了虛空之上。
秦朝歌剛一現身,便開始活動手腳,引頸高歌:
“用敵人的頭骨筑起城墻,讓敵人的鮮血圍城流淌!
戰爭的號角已然吹響......
前進吧我的勇士!
那片敵人倒下的土地,就是我們新的家鄉!”
曲調還沒停,一道滿身赤紅的身影便徑直朝著程實沖了過來。
沖陣如風暴,歌喉若雷聲。
憤怒的歌者一把掠起程實身邊的甄欣,抓住她的雙腳將人生生砸在了地上,而后欺身而上......
“砰砰砰砰——”
拳落如雨,招招爆頭。
不一會兒,甄欣便被打成了豬腦袋,滿臉紅腫,青紫遍身。
她無法反抗,只能痛哭哀嚎。
這恐怖的戰意和矯健的身手,把所有人都看愣了。
程實震驚的問道:
“游俠,我怎么覺得,她好像比你還快啊......”
李博菈臉色凝重,但眼神倒還算玩味。
“把好像去掉,她就是比我快。
血魔戰爭之歌,這可是地底部落的狂暴曲,跟烏倫牧民的獵歌天差地別,我們的歌者......
不,我們的戰士,會唱的曲子不少啊。”
“嗯,確實,真闊怕。”
這句話不是程實說的,而是甄欣說的。
她此時抱著程實的另一條手臂,看著秦朝歌沉浸在自己捏造的幻象里不可自拔的發泄著,渾身打了個顫。
“太粗暴了,人家不喜歡。”
程實冷笑一聲,抽了抽胳膊,沒抽出來。
“你的隊友也是戰士,甄欣,別忘了,你和勇士才是一起的。
你現在站在這里,不代表我們已經承認了你的隊友身份。”
“啊?
那你還想怎樣?
摸都摸了,睡都睡了,你還想不認賬?”
有故事!
其他兩人的目光瞬間看了過來。
李博菈眼里帶著吃瓜看戲的戲謔,而胡璇就不同了。
她的眼里全是渴望。
程實炸了。
他掏出手術刀,貼著甄欣的肚子就是一記上撩。
可沒想到這一下,讓他身邊的甄欣如同刺破的氣球般,“嘭”的一下炸開了。
假的。
又是假的。
拔X無情的臭男人。
真是冷血。
我走了。
不要想我,拜拜”
說完,這個從頭到尾只露了幾面的神選,便徹底消失在眾人面前。
她離開了。
退出了試煉。
“艸!”
程實憤憤的罵了一聲,回頭朝著胡璇連忙解釋:
“你別聽她亂說,我只是摸了兩下,沒睡......”
“哦——”
程實看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李博菈咬牙求饒。
“大姐,你是馴風游俠,不是起哄游俠!”
李博菈挑眉吹口哨,根本不理他,倒是胡璇見此,再次笑了起來。
她伸出手,朝著程實勾了勾,巧笑嫣然。
“來。”
程實雙腿一僵,本能的后撤一步。
“別怕,你不同意,我便不會強迫,來。
這是我的謝禮,也是我的私心。
倘若有一天,你后悔了,便用這個聯系我。”
這時,程實才看到原來胡璇的手里還捏著一只小小的哨子。
媽的,嚇懵了,剛才根本沒敢往手上看。
“這是......”程實試探的走過去,拿起了那枚哨子。
胡璇莞爾:“求偶鳥的鳴管做成的軟哨,文明紀元前的部落中,常被人們用來當做‘夜幕春哨’。”
壞了,沒聽懂。
我該怎么才能裝成“歷史不錯”的樣子不讓自己出糗?
迷惑剛升起于程實的眼中,李博菈便識破了他,語氣揶揄的解釋道:
“部落生活娛樂有限,一到了夜里,就會有人吹哨報時,然后,無聊的人們便會盡情的發泄無處可用的精力。
當然,是在床上。”
所以......
“還沒懂嗎?
寂寞了,就吹哨。”
不是,啊?
程實懵逼的抬頭,卻發現胡璇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只剩下李博菈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嘁,男人有什么好。
算了,羨慕不來,我可配不上她。
行了,你別苦著個臉,你這個男人還算不錯。
我知道你還有秘密,但......
就這樣吧。
誰沒有秘密呢。
我會記得你的程實,再見。
還有,歌者,別裝了,我走了。”
說完,風消散了。
程實無語轉頭,就見秦朝歌神色復雜的朝著他看了過來。
那眼神里,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程實撓撓頭,脫口就道:
“咋,大姐,你也羨慕?
不行送你?
啥意思,碰上拉拉隊了是吧,你喜歡她,她喜歡她,她喜歡你?
演倫理劇呢朋友?你那股子爽快勁兒去哪了?”
秦朝歌沒說話,她只是怔怔的看著程實的眼睛,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
程實心里咯噔一下,轉頭就跑。
可人怎么跑得過野獸,還沒跑兩米遠,他就被秦朝歌按倒在了虛空之上。
歌者力氣太大了根本沒法反抗,臉黑如墨的程實只能看著那雙迷離的眼睛越靠越近,那雙灼熱的紅唇越來越低。
“你被胡璇傳染了?”
“沒有。”
“你被污墮污染了?”
“沒有。”
姐們兒,你這樣我沒法接話。
“一定要玷污我們純潔的戰友情嗎?”
程實一臉無語,看著近在咫尺的秦朝歌嘆了口氣。
秦朝歌停了下來,她感受著程實的心跳,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程實看到了,他突然不知該說什么。
正當他在想如何委婉的勸阻一下這位不知道動了什么心思的歌者朋友時,秦朝歌的嘴角突然勾了起來。
“看來你確實不喜歡別的女人呀程小實,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身上的秦朝歌突然變回了甄欣,她嬉笑的看著身下的程實,嘴里嘖嘖有聲。
“難怪你抓人家那里抓的那么用力,怕不是喜歡我喜歡瘋了。”
呵呵。
呵呵呵。
“那我可真是......太他媽喜歡你了!”
無中生有的幻夢失去了它的效用,甄欣自然就沒有了秦朝歌的力量。
程實一個打挺將甄欣掀開,手里的手術刀看都沒看就朝著甄欣的位置飛射出去。
“嗖嗖嗖——”
一連十二把,把把戳中她的身體。
甄欣躲都沒躲,任由手術刀把她釘在了虛空之中。
“啊好痛
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唔,太痛了。
不過為了你,我可以忍。”
我忍你媽。
顛婆!
程實的臉皮抽動著,冷漠的瞥了一眼甄欣,而后一句話也沒說,朝著虛空中的那扇門走去。
這種人,你越加理會,便越有可能成為她的樂子。
最好的辦法便是無視她,忽略她,直接離開。
既然這里的秦朝歌是假的,那真的那個,也許還在鎮上。
對于一個拯救了自己的隊友,他有必要去看看,她是不是能順利離開試煉。
“喂,別走啊,我都動不了了,你就不想干點什么?”
“你不想知道,為什么我能匹配到你嗎?”
程實腳步一頓。
“哦——你想知道!
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
程實臉色更黑了,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為什么要停這一步!
他重新邁開步子朝著那扇門走去。
“你好無情,算了,告訴你吧。
命運!
是命運讓我們相遇!”
程實再次頓步,眉頭緊蹙。
命運?
祂做了手腳?
可祂不是藏起了答案嗎,為什么還會讓甄欣前來破局?
正當程實想破腦袋都想不通的時候,甄欣笑了,她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你不會信了吧?
哈哈哈哈,我們同排到命運的試煉,自然是命運讓我們相遇啊!
你好可愛哦程小實!”
媽的,拳頭硬了。
程實深呼吸幾口,強忍住回頭罵娘的沖動,徑直推門離開了虛空。
看著程實消失于眼前,甄欣撇撇嘴,拔出了體內的手術刀。
“唉,真沒情趣。”
她將這些手術刀一一擦拭干凈,笑著用衣服包了起來。
“遇上個有意思的家伙,不錯,新的收藏。”
她將手術刀放進隨身空間,而后突然皺眉看向了虛空中的某處。
“嗯?眼花了,算了,走人。”
說完,甄欣的身影徹底崩散。
虛空重歸寂靜。
3分鐘后。
“咦?怪了,真沒人啊,難道真是眼花了?”
“嘭——”的一聲,身影再次消散。
這次,真的走了。
感受到這位欺詐神選的離開,漆黑的虛空之中慢慢凝出了一具黑影。
“嘖,這要是被看到了,回去要被人笑死。
不過......我是不是真該紋條蜈蚣?
能有用嗎?”
黑影摸了摸脖子,搖頭失笑,隨即崩為虛無,仿佛從未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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