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不聽話了,非要在鳳凰山上,安置一口大鍋。
外星人找不到,卻給自己帶來了禍患,傻不傻啊!”
月娘話里話外都是譏笑。
我冷哼一聲:“你也太陰險了吧?”
“拿捏他們,就是個玩!周巖,抓緊把這個項目停了,否則,就別想消停了,我想得到的,從不失手。”
月娘說完,話筒里便沒了動靜。
想不到。
將何鴻生拉下馬的,竟然是月娘!
她對此,卻是滿不在乎,權當做是個,玩?
龍騰怎么知道的消息?
難道說,月娘才是江龍會的真正老大,暗中掌控著一切?
犯罪設計大師,果然名不虛傳!
之前差一點,就把錢正飛給扔進去,至今都沒有洗清。
隨后,她就真把何鴻生給扔了進去。
真不知道,月娘手里,到底有多少人所謂的“犯罪”證據。
她像是什么都敢,全無一點兒顧忌。
沒滋沒味的吃過午飯,我思索再三,還是撥通了常勇的電話。
“有事嗎?”
常勇說話,從來都是那么直接。
“那個,何鴻生被抓了。”我猶豫著說道。
“我了解這件事,受賄三十萬的貴重物品,這個罪行可不小,三年起步。”
“他像是被人給算計了。”
“他要是原則性強,手腳干凈點兒,會被人算計嗎?”
常勇不屑,又不悅提醒道:“周巖,不要亂發慈悲心,做好自己的企業就是了。”
我不是菩薩,沒有那么多慈悲,但這件事卻跟我有關。
鼓起勇氣,我爭辯道:“常局長,何鴻生剛剛參加了星辰的投資會,轉頭就被人舉報抓了,太湊巧了!
一個注冊資金只有十萬的皮包公司,出手就是三十萬的大禮,換我也得認為是工藝品。”
常勇沉默了足有十秒鐘,直言道:“紀委那邊很難插手的,我無能為力。對了,你不要亂送禮,受賄也會被追究的。”
“嗯,我會小心的。”
“等等紀委那邊的處置情況吧,怕是要過段時間,才能移交到公安這邊,補充偵查。”常勇掛斷了電話。
何鴻生受賄案,一旦到了公安口這邊,或許常勇就能照顧處理下。
當然,這只是我一廂情愿的想法。
我又找來了鄭鐸,跟他說起此事。
鄭鐸不免感嘆,官場如履薄冰,至今夢中仍有殘影。
但是,何鴻生也太過大意了,缺乏基本的警惕防備。
鄭鐸認為,此案證據確鑿,何鴻生的官職,一定沒了。
如果沒發現其它受賄線索,贓物退還,認打認罰,或許從輕處理,得到一個緩刑,都是最好的結局。
“鄭哥,說句實話,何鴻生剛支持了咱們,就是這樣的下場,讓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坦言道。
“也不用想太多。”
鄭鐸擺手,不隱瞞道:“據我觀察,何鴻生這人城府很深,人際關系過于復雜。
他指不定得罪了誰,被人謀劃算計很久。
只是借著這次由頭,對他出手了。”
“我們能幫他做點什么?”
“不,越摻和越亂,還是等消息吧!調查期間,除了紀檢委指定的工作人員,誰也無法接近何鴻生。”鄭鐸勸說道。
月娘。
要真是她設下的圈套,這女人也太缺德了。
我恨得一陣咬牙,卻也是無可奈何。
鄭鐸走后,我拿起手機,打給了李欣睿。
“周巖,最近想我的時候比較多嘛!”李欣睿咯咯笑,倒是個少煩惱的人物。
我不想一直蒙在鼓里,直接問道:“睿姐,我很想知道,你干爹口中的月娘,她到底是誰?”
“你招惹她了?”李欣睿反問。
“不算招惹,鳳凰山項目是市里審批的,她非要停下來,這就是不講理。”我哼聲道。
“跟女人講理,本來就很難嘛。”
李欣睿不以為然,又說:“等我嘗試聯系干爹,給你個準確回復吧!”
“多謝睿姐!”
“不客氣。”
我聽到了“啵”的一聲,手機就掛斷了。
我不由詫異,難道說,李欣睿還有親自己手背的習慣?
何鴻生一事,只能靜觀其變。
隨著假期到來,新一輪的群聚會,又將再次開啟!
群成員都開始活躍起來。
艾莉絲作為隨行人員,卻是最忙的!
她頻繁跟老黑研究,如何在和悅公館布置陷阱,抓獲試圖攻擊我的不法之徒。
老黑提供的方法,撒網!
當初就是用這種方法,抓獲了潛入大廈的殺手。
艾莉絲對此非常贊同,于是,老黑又聯系了莊飛,讓他從扶搖大廈的風云武館里,派一批有經驗的學員過來。
我則聯系和悅公館,讓這批學員先入住進去,偽裝潛伏。
群聚會的日子,終于到了!
本地的常思思和苗春曉,直接去和悅公館布置。
我則負責到機場接機。
滕星畫還是跟上次一樣,乘坐專機,比普通航班提前半個小時到達豐江。
散發著鉆石般光澤的亮棕色勞斯萊斯,穩穩的停在跟前。
車門打開,先是下來四名壯碩黑衣保鏢,福叔沒跟來。
隨后,笑吟吟的滕星畫便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
衣著貌似簡單,卻總讓人有種熟悉感,似乎哪里見過!
莓果紅緊身上衣,佩戴一條長款珍珠項鏈,越發顯得身材姣好玲瓏,氣度雍容。
下身則是不規則層疊蓬松長裙,腳下一雙同色系鑲嵌金色亮片的鞋子。
在我面前優雅的轉了個圈,滕星畫眨眨眼睛,神秘笑問:“這套衣服好看嗎?”
“星畫穿什么都好看。”我笑著點點頭。
“白不白?”
滕星畫突然問。
什么?
我沒搞懂,微微發愣。
終于,我想了起來!
滕星畫這套衣服的色系以及款式,跟那晚視頻的拉丁舞裙,有很相似的元素!
咳咳!
我手攏嘴邊,佯裝淡定,含糊道:“肯定的啊!”
“周巖!”
就在這時,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林嬌嬌下了車。
她跟滕星畫一起來的!
“嬌嬌。”我笑著抬手打了聲招呼。
“咦?”
林嬌嬌湊近,不解的歪頭看著我:“周巖,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紅?”
“對啊,就跟燒著了似的。”
滕星畫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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