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美妝的話題。
如何選擇化妝品,將自己打扮得很美。
這方面,滕星畫和于晴曼知識淵博,占據了話題的主導權。
付曉雅很會化妝,又因為自考結束心情愉悅,也時常插兩句話。
常思思、陳雪和林嬌嬌,經常素面朝天,偶爾化妝也只是淡妝,甚至連化妝品的牌子,掌握的都不多。
沒有發言權,群主常思思便覺得無趣,很快便岔開了話題。
“姐妹們,五一假期到了,都打算去哪里旅游啊?”常思思打聽。
一直沒說話的苗春曉,卻突然跳出來,發了個壞笑。
“群主,群活動資金充足,不如再搞一次群聚會。”
我不由鄙夷,苗春曉真是小氣,就給群里捐了五百塊錢,這還想著吃回去。
于晴曼、陳雪、林嬌嬌都表示支持。
常思思猶豫半天,這才打字道:“好吧,那就群聚會,去平川市的風車山莊,馬上開始報名。”
“思思,我有個更好的地方。”滕星畫發了個舉手。
“不能太貴。”
常思思發了個捂緊錢袋子的搞笑表情。
“讓周巖請咱們,不花錢。”
滕星畫一個壞笑,跟著打字:“豐江市的和悅公館,聽說景色不錯,還非常安靜。”
“非常好的地方。”
于晴曼跟著發言,還發了幾張和悅公館的內部照片。
“我去,沒有比這更好的地方了。”苗春曉流口水。
“周巖,在嗎?說句話。”滕星畫打字。
“他在,潛水呢!”苗春曉幫腔。
常思思給我私發消息,“小巖,不能答應,那個破地方太貴了。”
“沒關系,不花錢的。”我打字回復。
“飛鴻集團又往里面存錢了?不還得還的嗎?”常思思著急了。
“飛鴻跟星辰,共享和悅公館一年的使用權,所有應酬活動,一律免費。”我解釋。
“嚇我一跳。可惡的星星,非得拐彎抹角。”
常思思發了個生氣表情,又說:“既然不花錢,那就答應吧,群聚會又上了個檔次,我面上也有光。”
稍稍停頓,我在群里發消息:“被群友們信任,本人不勝榮幸。第二屆群聚會,就定在和悅公館吧,我負責全程招待。”
“本群主同意。”
常思思發了個OK。
“我報名。”
苗春曉第一時間就發了個舉手的表情。
滕星畫等其余人,也紛紛報名。
片刻后,付曉雅也打字道:“我也可以參加,期待跟大家見面。”
“哈哈,我們的群就是厲害,誰都不會脫崗。”
常思思開心跳躍表情。
“思思,解剖偵破有進展嗎?”滕星畫換了個話題。
“根據本法醫判斷,死者是一名殺手,體格健壯,還有多處陳舊性刀傷等,吸入有毒氣體昏迷,隨后被活埋。就這些,不能泄露案情了。”
殺手,有毒氣體,活埋!
幾個關鍵詞,讓我格外敏感。
常思思說的,應該就是鳳凰山天坑發現的那具無名男尸。
作案者是誰?
我心里也有大致的猜測。
既然此人是殺手,很有可能是被懸賞令吸引,過來追殺顧知瑤的。
此人想不到,被顧知瑤輕易反殺,還是活埋的悲慘結局。
殺人手法不稀奇。
顧知瑤用一只有毒氣體的襪子,干掉了街邊假扮我的年輕人馬力。
這一刻,我確定了一件事。
顧知瑤從未想過要殺我。
否則,以她的本事早就得手了。
她只想要藏寶圖,從未放棄。
次日,
風和日麗。
我剛剛用過早餐,便接到了劉芳菲打來的電話。
鳳凰山那邊發生了群體事件,金鳳村的村民們聯合起來,攔在了山腳下,不允許工程隊登山。
“工程已經進行中,而且將來也有益于金鳳村的發展,他們阻止的理由是什么?”我皺眉。
“理由很荒唐!”劉芳菲氣得聲音都在打顫:“村里剛去世了一位老人,說是工程隊破壞了風水,繼續下去,金鳳村的人都得死。”
“肯定有人背后挑事。”
“帶頭鬧事的是一名年輕人,染了黃頭發,還有文身,應該是個流氓混混,受人指使吧!”劉芳菲道。
“安排工程隊那邊,先停一下,別起沖突,我馬上去看看。”
“都是老弱,誰敢跟他們沖突啊。”
劉芳菲唉聲嘆氣的掛斷了電話。
這種事情,江龍會脫不了干系。
宋百川放狗咬人失敗,又把目標鎖定了鳳凰山,他比龍騰更無恥。
我打電話給老黑,讓他帶上十名武館學員,出門平事。
我則招呼艾莉絲下樓,坐進防彈車里,跟老黑等人匯合后,一同趕往鳳凰山下的金鳳村。
一個小時后,金鳳村到了。
就在山腳下,村民們正手拉著手,列成了一條長長的分隔帶。
上百名工程隊人員,還有挖掘機、鏟車等設備,因為這條分隔帶,寸步難移,人人臉上都有慍色,卻又無可奈何。
村民們的前方,站著一名黃毛花襯衫的年輕人,右臂有醒目的文身,嘴里叼著煙,抖著腿,一副鼻孔朝天的地痞模樣。
附近還有一輛警車,兩名派出所的警員正靠在警車上,也在吸著煙,不時說笑,更像是過來看熱鬧的。
見到防彈車駛來,其中一名警員,立刻掐滅煙頭走了過來。
我放下車窗,冷冷問道:“干什么?”
“別管誰來,都不許發生大型械斗。”警員黑著臉提醒。
“你是哪個派出所的?”我問。
“為什么要告訴你,有錢了不起嗎?”
警員滿不在乎,好像在他眼中,我們才是找事的那一方。
“我覺得,你在執法方面,存在很大的個人傾向性,不是一名稱職的警官。”我不客氣道。
“你有什么資格評價警員?”對方傲慢質問。
“我當然有這個權利。”
我從包里拿出“警風警紀特邀監督員”證件,遞了過去。
警員看了眼證件,又看了眼我,對比上面的照片,臉色立刻就變了。
“周董,這真是一場誤會。”
警員很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辯解道:“我們一直在維持秩序,只是問題不好解決。”
“現在回答我,哪個派出所的,叫什么名字了嗎?”我板著面孔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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