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身邊怎么能有這種人,簡直比那邪魔還不如。
難怪江寒最近這樣囂張跋扈,到處樹敵,看誰都不順眼,原來都是這小人作祟!
以前江寒是多么好的一個孩子啊,對她們百依百順,干什么都想著她們。
如今變成這樣自私自利,只顧自己痛快,從來不顧別人生死。
之前她們只是覺得不對勁,卻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現在知道了,全都是因為這個姓朱的弟子暗中使壞!
四人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意思,墨秋霜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以她們的手段,想要讓一個煉氣期弟子消失,簡直再容易不過。
只是對方現在是江寒的人,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哪怕是條亂咬人的壞狗,她們也不能擅作主張,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正想著,一行人便順著走廊到了一處大殿門外。
此處空間極大,裝飾豪華,一眼掃過,就發現不下數十株功效各異的高階靈植,四周還刻制了許多靜心寧神,匯聚靈氣的陣法。
可以斷定,此處就是江寒靜修之地。
越是接近江寒,陸婧雪三人心中就越發忐忑。
無論來此之前她們設想過再多的可能,可當真的要面對江寒的時候,她們心中還是沒有半分底氣。
就連下人都對她們苛待非常,可想而知,身為正主的江寒,將會怎么對待她們。
這般想著,就見那女弟子去而復返,回到門口對幾人說道:
“殿下說了,現在不想見你們,讓我帶你們先去住下。”
“你說什么?!”
南宮離當即就怒了:“江寒他什么意思,既然不想見我們,又把我們叫來這里干什么,耍我們啊!”
楚月不屑一笑:“就是耍你們又怎樣?這里可不是凌天宗,殿下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們只能受著。”
聽聞此言,眾人面色頓時變得難看,墨秋霜神色哀切,輕聲嘆氣,顯然是有些傷心。
夏淺淺悄悄松了口氣,陸婧雪忍了又忍,還是壓著火氣問道:
“那他有沒有說什么時候愿意見我們?”
“殿下說了,什么時候想見了,自然會見,在此之前,你們還是老實等著吧。”
楚月指了指墨秋霜:“那個誰,你帶她們先去住下,把規矩都講清楚了,別到時候犯了錯,又來怪我沒提前說。”
說完,楚月對著朱元龍展顏一笑:“朱師兄,我們走。”
那笑盈盈的模樣,與之前的高傲不屑判若兩人,讓四人心中更怒,惡狠狠的瞪了朱元龍一眼。
肯定是這個小人暗中說了她們壞話,才惹得那女弟子這般討厭她們的。
朱元龍只覺得后背一涼,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
回頭一看,卻見墨秋霜四人正冷冰冰的盯著他,嚇得他心中一顫,想要學楚月罵幾句臟話,可又不敢,只能裝作沒看到,回頭快步離去。
瞧著他那膽怯模樣,墨秋霜冷笑出聲:
“三位師妹可瞧見了,這就是一個真正的小人,在我們面前假裝討好,卻在背地里暗中傳播壞話,日后遇到此人,可要當心著點。”
夏淺淺跟著點頭:“大師姐說得對,我一看到此子就總想打他,仿佛與他有著什么深仇大恨一樣,想必是我心中的正義感在對他排斥,想要為這世間除害。”
南宮離冷冷一笑:“此事簡單,待離開這里,我們尋個機會……”
墨秋霜看她一眼,轉而說道:“三位師妹,我先帶你們去住處,等待師弟召見。”
這話聽著有些不對,讓南宮離本能的有些反感,忍不住嘟囔道:
“我們是來劍宗做客的,怎么搞的像是來求江寒辦事的一樣,自上船開始就低聲下氣的,還得看那小子的臉色。”
若按修為,她們與江寒同為元嬰,若論地位,她們同樣也是大宗宗主的親傳弟子。
她們此來,應該算做拜訪同道才對,怎么能用召見這個對待下人的詞?
聽起來,就好像她們是求著來見江寒一樣,還得看對方心情才決定是否愿意見她們。
這般沒有禮數,江寒到底把她們當成什么了?
墨秋霜輕嘆一聲,安慰道:
“你們不要想太多了,師弟最近在忙著那些傳承之事,我們先在此地安心住下,等他忙完了,自會來見我們。”
說著,她轉身在前帶路:“走吧,我帶你們去住處,寒月已在那里等著了。”
聽到這話,南宮離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聽大師姐的意思,江寒不是在耍她們,而是真的太忙了才沒空來見她們。
哼,最好是真的,否則她定要將此事傳揚出去,告訴世人這就是紫霄劍宗的待客之道,讓外人來評評理。
“既如此,那我們就勉為其難的等一等他吧,不過住處可得安排的好一些才成,必須要按照劍宗招待貴客的規格安排,否則我可住不慣。”
墨秋霜沒有理她,只是沉默著帶路。
六師妹也不想想,師弟他以前在凌天宗住的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會給她們安排上好的住處?
能有個地方落腳,已經很不錯了,她可沒資格挑三揀四。
很快,一行人到了船尾的露天甲板上,此處空蕩蕩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住人的樣子。
陸婧雪心中升起一抹不安,問道:
“大師姐,不是去住處嗎,來這里做什么?”
墨秋霜開口道:“我們暫時在這里落腳。”
“在這?開玩笑吧,這里連個房間都沒有,難不成讓我們就在這露天打坐?”
“這也太欺負人了,江寒以前在凌天宗的時候,好歹還有一個洞府,怎么到了他這,他竟然連個像樣的住處都不給!”
南宮離氣的不行,轉身就要回去:
“不行,我去找他要個說法,劍宗再怎么說也是五大宗門之一,豈有這樣待客的道理?”
墨秋霜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呵斥道:“站住!”
“誰說沒有住處了,那邊的小木屋看到沒,我們暫時就住在那里。”
三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下來。
只見在船尾邊緣,排成排立著七個狹小的木屋。
那木屋不但小,甚至還破破爛爛的,上面還有許多破洞,一起風就刮的呼呼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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