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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曲意逢迎墻頭草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16日  作者:舊山  分類: 武俠 | 仙俠 | 熱血 | 殺伐果斷 | 劍道 | 架空歷史 | 舊山 | 弈劍書 


小說:、、、、、、、

林滿六和葉無祈豈會放任牛木平逃走,對于夏鳴蟬的掌控兩人接連切換了數次,自成二人使三劍!

夏鳴蟬一劍橫掃,將那些飛掠來的黑鷹盡數擊殺,隨后就是林滿六兩人向前更進一步。

三息過后,兩人已經追至牛木平兩側,攔阻他們的黑鷹已經收效甚微。

十息過后,葉無祈橫劍在前,林滿六提劍在后,將牛木平徹底困死在巷弄之中。

三人周圍皆是黑鷹殘骸,再無一只完好無損的黑鷹了。

“兩位將老夫逼至如此境地...就不怕老夫玉石俱焚嘛?”

牛木平謹慎地盯著前后兩人,其中一只手已經握向了自己身上的念珠。

葉無祈譏諷出聲:“有這撂狠話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自己該求活...對了,割下你胞弟頭顱之人,正是在下!”

“果然是你!不過你們就算僥幸殺了老夫...又能逃得出今日的赤陽關嘛?赤戈王馬上就能掌控全城,屆時你們將插翅難...”

不等牛木平將話說完,一道雪亮劍光就從他的身后閃動,不過眨眼功夫,就將其頭顱斬下!

“與他廢話作甚?有這閑工夫...還不如早點跑路!”

牛木平身首異處,倒在地面后,月寒枝就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葉無祈感嘆出聲:“林少俠...是我們不爽利咯,月女俠這般雷厲風行的手段,葉某還要多加學習才是!”

林滿六是知道月寒枝的出手果決的,但是沒想到今天會這般快。

“走吧!此間事了,該去跟那個寒川王會合咯!”

月寒枝言語完畢,轉身就走。

她與林滿六擦肩而過的時候,有意將步伐加快,根本不給林滿六并肩而行的機會。

“達日姐姐對吧?既是念念不忘,稍后就跟我去見上一見?”

達日在月寒枝的攙扶下連忙點頭,就這樣兩人先行一步離去。

如此一來,赤陽關的西南角,就只剩下了林滿六和葉無祈兩人。

“林少俠這家務事...我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講...”

“還是別講了,小子——心里有數!”

方才那一幕,林滿六不知怎么的,總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赤陽關北門內側

此刻的關內主道,已經被焚骨三山強行占據,巨大的車輦也充當起了臨時指揮部。

御牛化及看著西南角的黑鷹不再飛旋,臉上多出了一抹喜色。

多半是那牛木平得手了...

這一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手段,不知這城中的殘兵敗將吃得消不?

他轉身看了一眼后方的隨行文士,言語出聲。

“給那小王八蛋的書信,寫好了嘛?”

“回稟王爺,已經寫好了...并且是按照王爺的意思,讓楚王殿下將赤陽關和關外以北的土地,盡數歸于焚骨三山...”

“好!等到那謝乾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倒要看看...是他當得了那亂臣賊子,還是我來此名正言順?”

御牛化及言語完畢后,整個人便仰頭向天,朗聲大笑起來。

可也正在此時,有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屋頂之上,好巧不巧,剛好比御牛化及所站的位置,高出了半個頭。

“御牛化及...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是誰!”

御牛化及立刻停止笑聲,循著剛剛出聲的地方看去。

等到他看見那身著黑金軟甲,一手操持禪杖,一手握緊腰間劍柄的形象時,御牛化及沒來由地向后退了半步。

“謝乾?你怎么會出現在此!你應該...不可能出現在這里啊...”

“你就沒有想過,那陸風白與你會談的時候,我就隱藏在商隊之中嘛?”

“不可能!你堂堂寒川王...怎會與那陸風白合作!”

御牛化及才剛剛說完,心中就開始進行一系列的復盤,開始找補自己之前到底是哪一步算錯了。

蕭保立...在天下動蕩之前,就跟那陸風白有過交易...

眼前這位寒川王,與之有所聯系...也不是不可能...

那今日赤陽關之行,都是他們有意引導所致?

不應該如此啊,如果二人通力合作,陸風白就不可能故意提及赤陽關一事,究竟是錯在了哪里?

謝乾見御牛化及一時慌了神,他隨即縱身一躍,直接落到了御牛化及的車輦正前方。

“哎...御牛化及,想不出來是哪里不對也沒事,你既然已經‘拿下’了這赤陽關,何不考慮拼死一搏,說不定謝某今日真死在了這里,不也遂了你的心意?”

御牛化及聽著謝乾那桀驁不馴的口氣,比之先前心里更慌了。

他在詐我?

此刻玄天軍說不定...已經將赤陽關包圍了?

不對,剛剛自己才派斥候巡視了一遍,方圓百里根本沒有一兵一卒才對!

他肯定在炸我!

御牛化及強作鎮定,再次看向了謝乾。

“謝乾,就算你來了又怎么樣...僅憑你一人又怎么可能救下這一城之人?僅憑你一人又怎么能將我焚骨三山主力盡數絞殺?”

“當年你舉三山之力,主動歸順炎陽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嘛?我謝乾一人,便是那千軍萬馬!”

說罷,謝乾高舉手中禪杖,直指向了御牛化及的眉心。

不等后者作何反應,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那我就是千軍萬馬以外,多出來的那名小卒!”

達日已經重新換上了一件衣服,她從一處屋脊下跳下,很快就站在了謝乾的身旁。

她用吐斯族言語,在謝乾身側又補充了一句。

“我...想成為你的劍...”

謝乾自嘲地笑了笑,回頭看了達日一眼。

“那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達日嫣然一笑,與謝乾異口同聲道:“關門打狗!”

此話一出,御牛化及身后就傳來了關閉城門的聲音。

他之前已經十分謹慎了,在將六成人馬派出去清剿赤陽關內的炎陽殘黨,余下人馬都在駐守北面城門。

不過為了提防一手吐斯一族,他特地留下了半數的吐斯族人在此幫忙駐守城門。

本以為這半數作為人質的吐斯族人,成不了什么氣候,結果此時此刻卻變成了一記冷不防,狠狠地給他后背來上了一刀。

“御牛化及,給你兩個選擇...召集城內人手回援此地,又或者自己一人率兵死戰,耗到你城外的兵卒攻破城門!”

這還有什么好選的?

御牛化及此刻憋屈不已,他立即抽出一枚響箭,準備將其射向天空。

嗖——

霎時,一道箭矢朝著他的手腕射去,御牛化及若不是及時撒手,恐怕真會被那道箭矢射中手臂。

“我們王爺讓你選,你還真選上了?”

鏑若須出現在了一處屋檐上,說完話的他已經再次扯動弓弦。

御牛化及此刻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此刻在赤陽關內燒殺搶掠的焚骨三山兵卒,一時間肯定無法回援此地,即便知道了主力部隊有險情,他們也會等著別人先行增援,自己再多搶一些錢財、女人。

自己手底下之人是什么貨色,御牛化及一直很清楚...

只有城外駐守的那些兵團,見城門關閉才會盡快趕來此地,畢竟他們可沒賺頭。

“本王既是沒得選,那就只能聽從你謝乾的建議了...你且看看,能不能在城破之前,收下本王的人頭!”

御牛化及一拳錘爛車輦右側的扶手,一柄闊劍就出現其中。

他伸手一探,將那柄闊劍握在了自己手里。

“御牛化及...這赤戈王的寶座還沒坐穩,就給自己打了一柄龍劍啊?”

御牛化及手中闊劍的模樣,已是僭越禮制,相仿了炎陽皇陵內的天子之劍。

“那君飛羽能從皇陵當中扯出一條‘龍脈’...我御牛化及為何不能自己打造一柄龍劍呢!”

“那今日...謝某算是來對了,殺的就是你這亂臣賊子!”

謝乾向前一步跨出,緊接著就朝御牛化及所在的方向沖去。

御牛化及握緊手中龍劍,迎著謝乾的方向前掠而去。

“焚骨三山的兒郎們!只要撐到城破之時,在場之人官職連升三級,若有以一敵十者,便可統領一方兵馬!”

“倒是畫得一手好大餅啊...留著你自己吃吧!”

謝乾催動手中禪杖,朝著御牛化及的面門就是一揮,好似那韋陀手握金剛杵,一杖破天破八荒。

增援至北城門位置的林滿六一行人,很快也加入到了赤陽關攻防戰之中。

為首的林滿六、葉無祈兩人一左一右,分別守住了城樓兩側通道,月寒枝則是帶領余下的炎陽兵卒,還有弈劍山莊弟子爬上城墻,去攔阻城門外的焚骨三山兵卒。

“切莫讓焚骨三山賊人爬上城墻,我們必須為城內爭取時間!”

鏑若須在赤陽關內的屋脊上來回跳躍,很快就沖到了北側城門上。

“我們人數不多,僅憑這些正常羽箭...肯定攔不住的!推上來!”

此話一出,月寒枝就看到城樓兩側分別出現了四輛投石車,還有四張床弩。

“這些東西...先前藏在何處?”

“月女俠既然跟林少俠經歷過東都一戰,應該知曉才對?城中守備一直齊全,只是布防將士們不知道罷了。”

月寒枝一時無言,她深吸一口氣后,便去提醒弈劍山莊弟子和那些炎陽兵卒準備迎戰。

鏑若須也不管她聽沒聽到,繼續言語出聲。

“為保漠北形勢穩定,只能有一支兵馬掌握所有資源,那便是玄天軍!所以漠北的一城一地,究竟如何部署,也只能由玄天軍來操控...”

“這不是讓那些兵卒枉送性命的理由...”

一直駐扎在赤陽關外的焚骨三山兵卒,看到北門突然關閉,城門之上也重新出現了炎陽兵卒,頓時察覺到了不妙。

鐵戈里木厲聲喝道:“那牛木平是干什么吃的!先前因為他那十二相盡毀,王爺才讓他先行帶人進城,留著我們駐守在外...怎么連屠城一事都整不明白!”

在旁親衛言語道:“將軍...我們可要晚些增援或是先佯攻幾次?好讓那牛木平的人手多死一些?”

鐵戈里木臉上閃過一瞬的笑意,但很快就轉為怒容。

他轉身一腳將自己的親衛踹翻當場,臉上兇厲之氣盡顯無疑。

“王爺若是身死赤陽關,我等該怎么辦!再敢有這大逆不道的言語,我就斬下你的頭顱用來祭旗!”

“報——有后方柳大人傳信一封!”

鐵戈里木平復了下心情,抬手接過那封密信。

負責傳信的兵卒小心提醒道:“柳大人的密信...一般由王爺親自審閱...”

鐵戈里木抽出腰間刀刃,抬手就將刀刃抵在那名傳信兵卒脖頸上。

“如今王爺受制于赤陽關內,非常時期我鐵戈里木不能代為看信?”

鐵戈里木正愁沒有理由按兵不動,這可算得上是瞌睡之時,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他抹去竹筒上的蜂蠟,將其中書信抽出查看。

“王爺...想必你已決意拿下赤陽關,下官無力勸阻...只能為王爺查缺補漏,以保不被歹人反制...”

“而今赤陽關定是兵力空虛,王爺若是拿下赤陽關...務必嚴加防范四周,切勿派人屠城...”

“如若已行屠城之舉,還望王爺能夠派兵駐守東、西、南三面,以防玄天軍包圍赤陽關...”

“寒川王行軍多疑,不可不防!”

鐵戈里木看著手中密信,臉上隨即浮現起一抹怪笑。

王爺啊...我稍后所行,都是受了柳大人的提點,可莫要怪我啊!

鐵戈里木轉身向后,高舉起自己的右臂。

“方才有賊人在城中偷襲王爺,不過憑借我焚骨三山在城中的布防,定能讓那些賊人有來無回!我等理應為王爺分憂,防止有城外伏兵進城!”

“稍后各個兵團聽我號令,一分為三分別圍住赤陽關的東、西、南三面,北面留下四百人佯攻城墻!”

那前來傳信的兵卒,鼓足勇氣開口詢問。

“王爺此刻就在北門...何不先助王爺剿滅城中賊人...”

“大膽!你要忤逆柳大人的安排嘛!”

“小人不敢!”

“滾!正因為你這無膽鼠輩,成不了什么大氣候...所以行至今日我為將,你為兵!”

傳信兵卒連滾帶爬地向后退去,引得鐵戈里木的親兵們笑聲不斷。

在他們鄙夷的注視下,負責傳信的兵卒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等到他的身影再次出現后,是在一處圈禁俘虜的方陣之中,傳信兵卒兜兜轉轉了好幾圈,最后在一名看管俘虜的普通兵卒面前站定。

“回稟柳大人...那封密信已經送至鐵戈里木手中,他也按照信中所說...將在此駐守的兵團一分為三了。”

“你做得很好,稍后照常行事即可。”

“可是柳大人...這樣真的能解救王爺嘛?”

“放心,你我不都是為了漠北能夠就此安穩,若是往后沒了王爺,何來安穩呢?”

“柳大人說得對,屬下這就回去!繼續為柳大人打探...”

傳信兵卒剛一轉身,他的話還沒說完,脖頸位置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為什么...”

柳凡情扶住他的身體,避免被其他的焚骨三山兵卒察覺到異樣。

“因為時候到了,我需要去關門了...”

他打量了下四周,確定沒有兵卒看向這里,他很快就將那名傳令兵拖到了一處獸欄后方。

柳凡情將其甲胄拔下,換到了自己的身上。

隨后他又看向了獸欄中的一名身材健碩的少年,他沉默片刻再次看向對方。

“還記得我嘛?”

少年在柳凡情更換甲胄的時候,已經看清了他的面容。

“我記得你...那一日就是你和那流氓...想要侮辱我姐姐!”

“記性倒是好,就是記錯了...不過也沒事,想活命就穿上我脫下的甲胄。”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因為有了這身皮,就能在這軍中隨意走動,那關押舞姬的方陣自然也能去得...”

柳凡情點到為止,少年很快就反應過來。

“我穿!我穿!只要能救我姐姐...”

柳凡情剛一打開獸欄,那少年就飛奔著沖下那傳信兵卒的位置,將柳凡情剛剛換下的甲胄穿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少年倒也不笨,根本不用柳凡情出言提醒,他把那斷氣了的傳信兵卒丟進獸欄當中,就此與之對調了身份。

柳凡情將其甲胄整理了一番,順便提醒出聲。

“你只需要在這等上一個時辰,又或是等到各個軍團方陣大亂的時候,就能去解救你的姐姐了...至于其他人救與不救,看你自己。”

少年沉默片刻,向柳凡情點頭出聲。

“我聽你的!至于那些不相干的人...與我無關!我只想要我的姐姐...”

柳凡情聽到這樣的發言,意味深長地看了少年一眼,很快就消失在了原地。

才過短短半柱香的功夫,原本說著要解救自家姐姐的少年,就已悄悄動身朝著一處軍營走去。

“將軍!有人剛剛殺了傳信使大人,如今正穿著傳信使大人的甲胄,恐怕要對我軍不利!”

“你是何人...我為什么沒見過你?”

“小子...是前些日子剛剛加入咱焚骨三山的...將軍若是不信,可以跟小子一起去看,傳信使大人的尸體就在獸欄之中!”

“嗯...走!”

少年帶著俘虜方陣的將領走到剛剛的獸欄處,后者自然識得傳信兵卒的面容,隨即轉身看向了少年。

“不錯,剛剛入營就立了一大功,說吧...想要什么賞賜!”

“此事是將軍發現的,小子只是代為指路...算不上什么功勞!”

俘虜方陣的將領見少年如此識趣,臉上喜色比之先前更濃了。

“真不錯!往后你就跟著我吧...保管你以后女人摸到手軟,咱這雖沒什么軍功,但也是個閑差...平時都不用上戰場的!”

“將軍這么一說...小子的二弟這些時日,的確許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果然跟老子是一路貨色,腰牌你且拿去!看上哪個了就自己拖到個沒人的地方,就地解決!”

“得令!”

少年接過那將領拋來的腰牌,趕忙對其跪地膜拜。

“得了得了...自己爽完以后,記得抓兩個水靈點的送我營帳里來,這前線打得熱火朝天,我也得好好操練一番馬術才是,不然拿什么去跟那些軍功傍身的大人物拼命啊!”

“將軍放心,定為你尋來兩個特別水靈的!”

少年拿著將領所贈的腰牌,在俘虜方陣中暢通無阻,不一會就來到了關押舞姬的核心地帶。

他看著眼前這些衣飾艷麗,十分清涼的女子們,連續吞咽了數次唾沫,他只覺自己那一口寶刀早已饑渴難耐!

不過這些...都不是此行的目標...

他在人群當中來回穿梭,不時會有一些已經被灌入迷藥,又或是精神已經不正常的女子,向他勾勒手指。

“官爺...可否帶小女子出去...”

“官爺,這些時日奴家好生不自在啊...”

“小官爺,我好想...好想...”

少年沒有理會這些女子的想法,他來回躲避了幾次后,最終在一處角落找到了他想找的人。

“姐姐?”

“阿燦...是你嘛...”

等到少年的姐姐循聲看過來的時候,少年發現自己姐姐的雙眼變得有些呆滯、無神。

“姐姐...你的眼睛怎么了...”

女子輕微搖了搖頭,以此向少年示意無事。

“興許是哭的太多了...也就哭瞎了...不過阿燦放心...等我們出去了,阿姐還是能給你做飯的...”

少年并未出言回應自己的姐姐,而是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盔甲。

這些聲音接連進入女子的耳中,這些令她受盡折辱的聲響讓她再熟悉不過了,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阿燦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女子本能地縮卷起身子,她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扯得更緊些。

“阿燦...我是你的姐姐啊...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阿姐...往后我就是這焚骨三山的一員了,只要你從了我,你也會跟著我一起享受這榮華富貴的...阿姐你看,阿燦都不嫌你臟的...”

“阿燦...你就是個畜生!你忘了阿爹、阿娘他們是怎么死的了嘛!”

“我知道!就是因為他們站錯了邊!”

少年這些時日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墻頭草當得好,到哪里都是強勢的一方。

如今的他是,往后的他也是!

“呵...當真是怎么教都教不會的畜生...”

“是誰!”

少年轉頭看去,在他十步之外站著的...正是去而復返的柳凡情,并且他的手中還提著那俘虜方陣將領的頭顱。

先前少年的一切的行為,都被柳凡情看在眼中。

“我收回當時獸欄的言語,你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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