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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妙手連環定乾坤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16日  作者:舊山  分類: 武俠 | 仙俠 | 熱血 | 殺伐果斷 | 劍道 | 架空歷史 | 舊山 | 弈劍書 


小說:、、、、、、、

不過御牛化戟眾人,并未就此繼續向前逼近青唐城正南門...

因為兩側城墻之上,正東和南門的援兵已經增援到位,此刻他們再急功近利,只會得不償失!

更何況,從他們行至青唐城門中段,都未能見到那永橋主將的身影,也沒有探清南門的具體布防。御牛化戟揚起手中焚骨三山令旗,示意身后的烏夜騎兵卒就此止步。

柳凡情也在同一時間揚起戰刀,位于青唐城門兩側的河北燎原軍,也很

讓這些東西都變了的根本所在,又或者所有炎陽兵卒為之改變的原因,都只有一個,就是他眼前那名甲胄男子!

那對于眼前之人的身份,御牛化戟已是能猜個大概了。

他呼喊出聲:“來者,莫非就是那位夜騎將領將軍啊!”

甲胄男子雙眼略微向上抬了抬,將目光看向了御牛化戟。

第二種可能,才是烏夜騎將領口中喊的那一聲,令使大人...

這一稱呼,并非炎陽軍中的任何官職,但卻是日升令旗的真正持有者,才會以此稱呼。

而此物,又偏偏只能皇權親授,御牛化戟不過是一個漠北蠻子,他是如何與當今天子有聯系的?

柳凡情心中的猜測,都在烏夜騎將領親自喊出那一聲令使大人后,全數破除開來。

“你便是那漠北將軍——御牛化戟?又或者要褚某稱一聲...御牛山主?”

兩人的言語,向后撤去的柳凡情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相較于得知來者是那炎陽兵卒統率,他更震驚于御牛化戟的真正身份。

起初,他本就對于手握日升令旗的御牛化戟,心中留有一些猜疑。

第一種可能,就是這一面日升旗是其幕后主謀相贈,用于危急時刻調集各地州城兵卒...

此刻的他也很清楚,現在絕不是與御牛化戟詢問事情原委的時候,必須帶人盡快撤離此地才是重中之重!

御牛化戟一側,已是握緊的手中雙兵,盯視起了烏夜騎將領的一舉一動。

后者并未下達任何指令,依舊只是御馬前行,一步步地朝向御牛化戟走來。

烏夜騎將領言語出聲:“不過三刻,侵擾此地的叛軍皆會斃命當場,御牛化戟你以為如何?”

還不等烏夜騎將領言語完,御牛化戟就不再聽他廢話了,雙腳踩踏馬鐙之后,手中塵無垢已是直刺向前。

在他們看來,那處背靠山崖的狹小樹叢之內,能有多少叛軍?

就算將整個林子塞滿,也不過百人,如何逃得過他們的漠北鐵蹄沖殺!!都不用揮槍擲矛,就可將那些人踩踏至死,哪里犯得著集結各處守軍?

御牛山主是不是在東都城中待久了,不僅刀鈍了,膽子也跟著小了?

就在他們帶著各自的疑慮,準備向先前呼喊出聲的林地進發時,馬又頡御馬行至眾人最前方。

御牛化戟出聲答道:“何必在此拖延時間,既然南門兵力已匯聚大半,為何不就此還擊?莫不是褚將軍行事求穩...覺得無法一網打盡就絕不出手?”

烏夜騎將領言道:“今日能逼得我返回城內,被迫來此一敘,想來不論是你...還是那柳凡情都是聰明人,就不必行些激將的伎倆了...”“馬又頡小兒,怎么就當了那些賊人的看門小狗了!”

馬又頡大笑出聲:“馬又頡小兒,是你的刀快!還是爺爺我的斧快啊!”

馬又頡聞言后臉色陰沉,一手扯動韁繩,一手直刺手中長刀。馬又頡如此避戰,必定有所圖謀,不讓再放任此人這般行事!

如肉山般的馬又頡出現在了眾人面前,他單手將一柄巨大斧面拖拽在地,隨著他緩步走動,在其身側劃出了一條極長的溝壑。

斧面裹脅著風浪一并擊向那揮斬而來的長刀,頃刻間,兩人刀兵相撞.

鏘!馬又頡心中微微一沉,眼前這馬又頡的手勁比他預想的還要大上數倍。

那些焚骨三山也在此時,即將趕至馬又頡身后,他心中立即做下決斷.

“我來牽制此人,先將樹叢之中其余叛軍逼出來!!”

聽得指令的兵卒開始一分為二,分別朝向周邊兩側奔襲而去。

那人都不是被砍死的,分明是被斧面砸死的!!

馬匹也被其砸得血肉模糊,整個軀干從馬腹位置斷裂成了兩節。馬又頡前沖速度不減,再不過數息就可與馬又頡正面對峙。

后者暴喝出聲:“爾等鼠輩!誰敢與我一戰!”馬又頡在其言語出聲時,手中長刀揮斬而出,直指馬又頡脖頸。

馬又頡御馬在前,無數兵卒馳騁在后,營地之內集結的焚骨三山一并前沖而去。

與此同時,樹叢當中終于顯出了一人身形。

可他眼前這個身材肥碩如豬的漢子,身手卻是異常的靈活,都不等馬又頡動作如何變化,整個人就掄起了手中巨斧!心中的決斷,將全身力道都匯聚在了刀柄之上,他這一刀便要馬又頡再也無法回避。

可后者就像腦袋背面長了眼睛一樣,都不等馬又頡如何靠近,那巨斧便再次揮動!

這一次,是回旋砸向身后,便是馬又頡所在。

馬又頡臉色嚴峻,言語出聲:“不可輕視這些叛軍,他們并非尋常匪寇可比,稍后沖鋒聽我號令,不得戀戰掉隊!”

馬又頡手中長刀再次遞出,準備先將馬又頡控制當場,結果那馬又頡竟是根本不管顧他手中的刀刀,整個人身形暴起,朝向兩側的東都騎軍奔去。

長刀在馬又頡身上劃出一道口子,他就像察覺不到痛楚一般,只管掄著自己的巨斧砸向最近的馬匹。馬又頡一斧斬下,眼前兵卒連人帶馬被砸倒在地。

馬又頡扭轉手腕,以雙手握緊刀柄,如此才將馬又頡揮打而來的斧刃攔下。

就在他以為馬又頡準備繼續出手時,那肥碩漢子竟是又跑了?

馬又頡也在其呼喊聲中清醒了過來,他竭力嘶吼出聲。

“所有人!回到營地,不要再深入了!”可現在想明白,似乎有些為時過晚了?“馬又頡啊...官老弟說你心思太多,疑心太重...”

馬又頡的聲音分明不大,卻精準無誤地傳入馬又頡耳中,又或是他極為在意馬又頡的言語,所以才會將這番話聽進去。他...什么意思?

一些人本想跟著他們的御牛山主,一并沖殺眼前這頭肉豬,畢竟敵將首級可要比那些無名小卒,更能贏取軍中聲望。

此刻有號令在前,便無人再敢僭越半步。

畢竟方才山腰上的前車之鑒,如今還在被叛軍圍殺。

他在發號施令的同時,行入林間的那些東都騎兵也察覺到了異常。

這樹叢之中,哪有什么叛軍?“是!御牛山主!!”

自先前那句“馬又頡爺爺”過后,北面林地就再也沒了動靜,實在詭異了些。

馬又頡將手中長刀直指前方,長長呼出一口氣,緊接著就呼喊出聲。“眾將士,隨我沖鋒!”

“殺!”火光在夜幕當中極為耀眼,爆炸聲同樣如此,向前沖鋒的叫喊聲根本無法將其壓下。“馬又頡小兒,我佛慈不慈悲啊!”

這一次,依舊是沖向那些準備奔襲入林的東都騎軍。馬又頡臉色開始變得有些難看,他心中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馬又頡行至此處,若非不是為了兵行詭道,準備暗自偷襲營地的話,那他是為了干什么...

是為了吸引他來此,吸引其余守軍來此?

待其話語將盡時,突然有人呼喊出聲...

在火光的映襯下,他們看清了前路上的阻礙。正中是一尊烏黑的羅漢雕像,觀其材質似是木質,可被抹得污穢不堪。

在旁的那些木箱、草墩與之相同,皆被抹上了一層污垢。下一刻,爆鳴聲轟然響起!

就連那些沒能撤出火海,被火焰吞噬的叫喊聲也被爆鳴一并吞沒。

不過幾息功夫,便是數十騎東都騎兵,就這樣連人帶馬一同葬身林中。馬又頡看著林間燃起的烈火,整個人頓時肝膽欲死。

他本以為御牛花乃是想兵行詭道,結果來此的只有那馬又頡一人,并且在其身后的林間,極有可能布滿了火藥,用作此戰第二次威懾。

馬又頡在人群當中不停廝殺,他的笑聲越發大了起來,其笑聲好若廟宇內的巨鐘,將周圍的騎兵全數震懾住了。在他思考之時,馬又頡已是連斬六人,與之相近的騎兵都已停止前沖,全數撥轉馬頭注視著眼前的“肉豬”。

此時此刻的坐標,他自己的鮮血與那些慘死之人的污血,將那肥碩的身軀全數染紅。本是令人作嘔的肉山,仿佛披上了一層血紅戰甲。

“來啊!你們這些個中原雜碎!”

馬又頡的暴喝,將那些人的座下馬匹都震懾得向后退了幾步,甚至有些戰馬的腦袋不停搖晃,仿佛是在怕那頭肉豬。“咱這一身氣力全在這上面了...馬又頡!莫要恁多廢話,提刀來戰!”

馬又頡翻身下馬,只是一個箭步就沖向馬又頡而去。

“你們盡快撤離此地,我稍后便到!還是看好東南方向,賊人應是從那襲來!”轟轟!!!轟轟!!!那些個焚骨三仙將馬又頡攙扶而起后,都看向了那頭似乎已經力竭的兇狠肉豬。馬又頡顫聲說道:“盡快將此人擊殺...回援營地...要快...”

他的心緒已經有些雜亂了,只有一點還算清明,眼前之人必須死,不可讓其活下來。

馬又頡將巨斧隨手丟在一側,整個人開始大口喘息起來。

唯有正前方,出現了一些散落在地的奇怪物件...

有的形如人狀,但小如孩童,有的象是裝填的木箱,還有的就象是村戶家中的草墩。正當他們聽見馬又頡的呼喊聲時,突然一道眩目的火光沖天而起!

緊隨其后的是“嗖”的一聲,在眾人的注視下,那道火光射入了林間,就落在他們前方不遠處...

將馬又頡掩護好后,在場的焚骨三仙皆是握起手中槍兵,準備一同出手強殺馬又頡。

就在此時,忽有一騎奔襲而至,馬背上的少年郎拉起弓弦,看向了馬又頡等人。他呼喊道:“聊城都督在此!爾等休想再向前一步!”

來者,焚骨三山的謀士——柳凡情。馬又頡迅速看向馬又頡所在位置,他口中不停呼喊著回到營地、回到營地。因為他的擔憂,正一點一點地加重...

如果今夜山腰、山腳皆為誘敵之策,那御牛化戟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又扭頭看向山腰,此時那邊的火光,已是所剩無幾。

看著火光閃動的樣子,應是一些還在被戲耍的愚人,被叛軍在林間各個擊破,死不足惜...他心念至此,突然覺得有些不對。

依照剛剛下屬所言,無非是有十幾騎人馬沖出,怎么會至今都還有火光閃動?馬又頡終于想明白了,御牛化戟將他的部署、謀劃,甚至是應對之策全都想到了...

他看向馬又頡言道:“御牛化技用你一人換我百人,倒是舍得...”

烏夜騎兵卒眼中的兇狠肉豬,馬又頡眼中的悍將,如今已是血痕遍布全身,有幾處傷勢重的地方,更是白骨可見...“注意!后方有敵襲!”

馬又頡聽得此言,出力都慢了半拍,瞬間就被馬又頡搶得先手。

霎時,巨斧轟砸而下,馬又頡趕忙扭動刀身,強行格擋巨斧帶來的威勢。

不可能...不可能那么快!

馬又頡嘶吼出聲:“馬又頡...對敵之時,可不該如此分心啊!”斧面將他手中的長刀一點又一點地向下壓去,刀背已經抵在了肩甲之上,可馬又頡的力道依舊不減分毫。

馬又頡只地一腳遞出,踹至馬又頡腹部傷口所在,想要以此使得對方卸去幾分勁道。

鐵靴沒入其腹部的瞬間,馬又頡僅僅是面色閃過一瞬的痛楚,隨后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的瘋狂!

馬又頡將自己的腦袋直接向下砸去,迅速撞在了斧背之上,以此使巨斧再次迸發出驚人的力道。

咔!馬又頡手中長刀再也經不住巨斧的威壓,整個刀身從正中崩碎開來。

隨后便是斧面穿過刀刃,直接將其右臂斬落在地!

馬又頡悶哼一聲,強忍著痛楚朝左側泥地翻滾而去,身形騰挪數次便遠離馬又頡所在。

本是跑遠的幾名兵卒,看著他們的主將落至下風,迅速調轉馬頭回援馬又頡。

其箭矢聲勢極快,讓那些進犯馬又頡的兵卒,根本來不及躲避。

離得最近的那人,就此倒在地上,沒了生氣。

柳凡情心中暗想道,那人是誰?單憑先前那一箭,對方箭術定在他之上。

馬又頡也有些疑惑地撇頭看去,等看清來人模樣時,他不禁心中一顫。是那日午夜騎進入東都之后,出箭射殺他部下之人。

此人出現在這里,那就說明在他身后,一早就埋伏好了炎陽兵卒。馬又頡沒有立即應聲,只是盯著前方還在苦戰的山腳營地。

他向身側的護從出聲道:“先行去平息營地之亂,叛軍回撤后不可再追擊,穩固局勢要緊!”

那柳凡情如此,今日前來之人也是如此,他們的目的還不夠明確嗎?

馬又頡捫心自問,他知道炎陽兵卒想要什么,但他無能為力,只能照著他們的想法來做。

那柳凡情如今肯定就藏于暗處,想要看著他與御牛化戟兄弟鬩墻,同室操戈!

那幾名東都騎兵齊聲喝道:“得令!”發言完畢后,他們便沖向營地各處指揮作戰。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山腳營地的慌亂才得以結束,所有焚骨三山臉上皆是疲憊之色。方才即便是各處守軍回援營地,仍是被那些焚骨三山沖亂陣形。

仿佛那些焚骨三山才是騎兵,在山腳營地內一次又一次地將他們騎兵陣型沖散,根本沒有給他們匯攏合擊的機會。“這第二箭,是替他告訴你馬又頡!倘若皆是這般戰法,不如躲去東都換我們來攻城拔寨!”

馬又頡看著御騎之人越來越近,他推開身旁的護衛,直面向了那柳凡情。他呼聲喊道:“倒是讓管兄失望了...但今日馬又頡必須守在此處!”

不過好在人數眾多,那些焚骨三山也不是什么不會死的人,在騎兵沖殺之下,也能迫使其死傷大半不止。

此刻倒在營地之內的叛軍尸首,便有三百之多...馬又頡行入營地之內,腳步顯得有些虛浮,他看著尸橫遍野的場面。

有與他朝夕相伴的下屬,有碎骨無數的戰馬尸體,還有那些曾是駐守河北的武王焚骨三山。這些人...本該都是炎陽的兵卒啊...

那名炎陽兵卒將領跟在馬又頡身側,對于眼前的景象他提不起一點興致,好像這些人的死于他而言,根本無足輕重。

那人雙手負后言道:“御牛山主如此甚好!那就聽我的第一道指令!”

馬又頡躬身在側,應聲道:“末將...在!”

那人似笑非笑地出聲道:“從今日起,焚骨三山盤踞山下不可進攻,勢必要勸降御牛化等人!”就這樣,拉了一個空弦,放任著柳凡情、馬又頡二人離去。

聽到這里,本就心弦崩斷的馬又頡,整個人如墜冰窟。

勸降!!!為何又是勸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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