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韓烏的又一場勝利,觀眾席間的歡呼聲愈發震耳欲聾,喧囂與熱血交織彌漫在整個正陽競技場。楚塵目光深邃,眼中閃爍著對這競技場越發濃厚的興致,而陸羽則在一旁,時不時低頭看著玉簡,關注著下一場比賽選手的信息。
“接下來這場,可有看頭了。”陸羽微微挑眉,用手肘碰了碰楚塵,“一方是連勝七場的新秀韓烏,另一方是老牌勁旅,在這競技場摸爬滾打多年,經驗豐富得很。”
說著,他將玉簡遞向楚塵,上面清晰地顯示著兩位選手的詳細資料,包括過往戰績、擅長功法以及法寶特性。
楚塵接過玉簡,仔細端詳,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如此看來,這是新老力量的碰撞,倒不知鹿死誰手。”他抬眼望向競技場中央,此時工作人員正迅速清理著上一場戰斗的殘局,準備迎接下一場激戰。
就在兩人交談間,場地已經準備就緒,韓烏的第七場對手就此登場。
只見他一襲黑袍,身姿矯健,眼神中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銳氣。
“他的名字叫做張思遠,曾經在這競技場上面獲得了八連勝,很顯然這應該是競技場派出來阻擊這個韓烏的。”
楚塵聽到陸羽的話之后,不禁點了點頭,畢竟韓烏如果繼續贏下去的話,那么他們將付出的代價還是挺大的。
此時的韓烏則身著灰甲,面容冷峻,舉手投足間盡顯沉穩,身上一股淡淡的光芒若隱若現,顯然準備充分。
“開始了!”陸羽低呼一聲,和楚塵一同在前傾身,專注地盯著場內。
張思遠毫不畏懼,率先發難,身形如電,瞬間欺近韓烏,手中長劍一抖,劍花閃爍,直刺對方咽喉。韓烏不慌不忙,側身一閃,手中大刀一橫,“當”的一聲巨響,擋開了這凌厲一擊,金屬撞擊聲震得觀眾席上不少人捂住耳朵。
兩人你來我往,戰得難解難分,每一次交鋒都引得觀眾們或驚呼或贊嘆。
楚塵看得目不轉睛,心中暗自評估著兩人的實力,同時腦海中不斷思索著應對之策,仿佛自己身處戰場一般。
“這韓烏防守密不透風,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實力很強,但是這張思遠實力也很強,并且他的攻勢非常的迅猛,時間一長,韓烏怕是要露出破綻。”楚塵輕聲對陸羽說道。
陸羽點頭贊同:“沒錯,畢竟韓烏已經連續經歷了七場戰斗,現在他體內的神力估計也快見底了,就看這張思遠能不能抓住時機,一舉突破。”
戰斗愈發激烈,場內能量波動四溢,光芒閃爍。突然,張思遠大喝一聲,全身靈力涌動,手中長劍光芒暴漲,施展出了一招從未露面的絕技。
韓烏見狀,臉色微變,但畢竟經驗豐富,迅速后退幾步,周身泛起一層神力屏障。
“轟!”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塵土飛揚,待煙塵散去,眾人定睛一看,韓烏雖略顯狼狽,但仍穩穩站立,而張思遠則氣息稍喘,顯然這一擊并未達到預期效果。
“可惜了,這張思遠的實力雖然強,但是還是比韓烏差了一點,這個韓烏藏拙了。”楚塵微微搖頭。
他是看出來了,這個韓烏其實隱藏了實力,不然的話,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占據上風。
隨著戰斗的持續,韓烏逐漸抓住張思遠力竭的時機,展開反攻。他的武功越發凌厲,步步緊逼,最終,張思遠一個不慎,被韓烏一刀斬落武器,勝負已分。
觀眾席間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與歡呼聲,押注韓烏獲勝的人更是興奮得手舞足蹈。楚塵和陸羽對視一眼,顯然兩個人也有些躍躍欲試了。
“走,咱們去后臺轉轉。”楚塵突然站起身來,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想要看看這競技場的后臺運作究竟是怎樣一番景象。
陸羽略一猶豫,隨即點頭:“也好,不過得小心點,別惹出麻煩。”
兩人憑借陸羽的身份令牌,順利進入后臺。后臺一片忙碌,工作人員穿梭其中,有的在統計選手戰績,有的在準備下一場比賽的道具,還有的在與受傷選手溝通治療事宜。
楚塵目光掃過,發現一間屋子里堆滿了各種珍稀的藥材和法寶,想必是用來獎勵獲勝選手的。
正當他們想要走近一探究竟時,一位管事模樣的中年男子匆匆走來,面帶警惕之色:“二位,此地非請勿入,還望海涵。”
陸羽連忙出示令牌:“我們并無惡意,只是隨意看看。”
管事見是歐陽畢成的弟子,如釋重負,態度稍緩:“原來是陸公子,不過這后臺規矩甚多,還請二位莫要為難在下。”
楚塵微微一笑:“我們知曉,只是這競技場如此精彩,忍不住想看看背后的辛勞付出。”
管事見兩人并無搗亂之意,便簡單介紹了幾句后臺的運作流程,便又忙著去處理事務了。
從后臺出來后,楚塵愈發覺得這競技場底蘊深厚。“看來這背后的老板管理有方,各個環節都井井有條。”
“嗯,的確不簡單。”陸羽附和道,“咱們要不要找個時間下場試試?你看剛剛那兩場,獲勝者得到的獎勵可都不菲。”
楚塵眼中閃過一絲躍躍欲試:“自然要試試,不過不能貿然行事,還得再觀察觀察。”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們又觀看了幾場比賽,由于韓烏已經連續比了八場,所以他后面沒有繼續比賽下去了。
想要一口氣獲得十場戰斗的勝利的話,那還是很困難的,不過他恢復之后再來挑戰的話,依舊還是從第九場戰斗開始。
而這邊楚塵對競技場選手的實力分布、常用戰術有了更深的了解。直到夜幕降臨,競技場的熱鬧仍未消散,燈火通明照亮了整個場地。
“今日先回去吧,明日再來,我定要下場一戰。”楚塵望著競技場,心中滿是期待。
陸羽笑道:“好,我等著看你大展身手,想必那些選手遇到你,可有苦頭吃了。”
兩人結伴離開正陽競技場,一路上還在討論著白日里的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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