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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我不尋機緣,機緣來尋我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17日  作者:八月飛鷹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八月飛鷹 | 二郎至圣先師 
徐永生靜靜觀察神兵圖。

隨著光輝閃現,對方確實離他越來越近。

到夜色漸深時,這靠近的姿態,忽然放緩,乃至于停下。

不過相較于最初,距離自己又靠近了不少。

徐永生心中猜測,這是巴蜀那里掌握了這條神兵圖線索的人,帶著東西趕路。

其目的地可能是東都也可能是別的地方,但大致方向在巴蜀到東都這條連線上。

當前停下,可能是到了預期中的目的地,也可能是入夜后單純休息。

徐永生再觀察片刻,見對方確實沒有重新移動的跡象后,他不急不躁,也躺下安歇,預計待明早醒來后再觀察。

除了虛幻諦聽打卡上下班,一夜無事。

諦聽今夜帶回的消息無足輕重,乃是家長里短雞毛蒜皮。

等第二天一早,徐永生起床后正常洗漱,然后翻開腦海中神秘書冊的第二頁。

神兵圖依舊在閃爍光芒,相較于昨晚徐永生臨睡前沒有更多變化。

徐永生正根據昨日變化再次估算對方和自己當前的距離,忽然神兵圖閃動光輝再次出現變化。

仿佛對方經過一晚休息后,也重新上路一般。

徐永生感覺那相關線索,并沒有改變昨日的方向,依舊沿著通往河洛東都的路線,朝他不斷靠近,速度還非常快。

徐永生結合對方昨天和今天的速度,再預估一下,應該就在三、兩日內便可以到東都附近。

他寧定心神,沒有時刻關注相關變化,而是繼續自己每天的生活,該去義塾內給童子們講課便講課,該自己修行便專心練武。

包括當初第一次憑止戈為武在芳華樓鎮住袁通在內,徐永生每次和人動手后,都會加以總結。

既總結交鋒過程,也總結交鋒前后。

先前借助天梟坑了武魁向旭自不必說。

回東都后,遇上鄧氏兄弟找茬,叫徐永生另有一番體悟: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的道理,他早就明白。

這也是此方世界武者三觀五相修行的必然。

儒家三才閣里位置有限,每個境界都是五常五選三的情況下,仁、義、禮、智、信必然有多有少。

此前徐永生其實也隱約有感應,但這次同是止戈為武正面碰撞,他更清晰感受到一點:

差之毫厘,可能便是相去千里。

暫不考慮靈性天賦層次是否存在差距,鄧與三把“義”之古劍支撐的止戈為武,就穩穩壓過兩把“義”之古劍的徐永生。

只是后來被徐永生的螣蛇武帝圖破解于無形。

徐永生倒沒有因此改變自己優先“仁”、“智”的打算。

若非“仁”、“智”較高,他先前也發現不了有人跟蹤自己,發現不了鄧同的小伎倆。

徐永生當下在思考的是,通過別的手段,或是腦海中的神秘書冊,或是某些靈物寶貝,可以幫助自身進一步補齊短板。

或者說,將沒那么長的長板進一步加長,不僅不是劣勢,甚至可以作為優勢。

正如同當日參與圍攻槍王聶鵬的右鎮魔衛將軍齊蝶泉一樣。

用徐永生來到這個世界前,在藍星時玩游戲的說法,這里純武夫修行,實戰中,意氣關系到武者的基本數值水平以及招式變化的豐富程度,而煞氣則關系到本人速度、出招速度,隱蔽性乃至于“穿甲”、“暴擊”這樣的特殊屬性。

齊蝶泉出手,變化莫測的同時速度奇快,還殺傷力驚人。

基本可以肯定五常五相五氣之中,她是以修持意氣和煞氣為主。

如此一來,至少她的防御和恢復相較于進攻之迅捷犀利,多半是弱項。

那么,齊蝶泉如何彌補呢?

答案是,從頭頂武裝到腳趾的明神鎧,大乾官方在宗師層次配置的最優鎧甲,放眼天下也只有禁軍和邊塞的大將軍、將軍得以配備。

如此一來,齊蝶泉自然可以沒有后顧之憂發揮自己進攻和身法上的優勢。

曹稟清、白雀挨了聶鵬一槍,前者直到現在都還在養傷,后者更是被同樣受傷的碧龍了結。

而齊蝶泉挨了一槍后,還可以繼續追擊受傷的聶鵬。

話說回來,曹氏多年經營積累,未必沒有暗藏這等寶甲,只是曹稟清不敢大庭廣眾之下穿出來……

對徐永生來說,雖然他的修行宗旨是不讓自己有太明顯的短板,但當前只有一層的“信”和“禮”,相較于其他三相,客觀上確實有所不如。

換言之,對比之下他當前在實戰中的短板也是防御、耐力和恢復力。

感謝這次歐陽樹的慷慨。

等八月底的夜市,他除了要拿下那本《驚龍》之外,便有心針對自身薄弱處,嘗試尋覓購置一些寶物,將來以備不時之需輔助自身。

眼下,徐永生便繼續自己生活和修行,只每晚臨睡前檢查一下神兵圖的變化,比對一下對方的行程進展。

直到神兵圖光輝閃爍越來越劇烈,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

徐永生仍然沒有主動迎出去,只繼續耐心等待,到了第二天白天也多關注神兵圖變化。

這一日午后,給義塾里童子們宣布下課后,徐永生觀察神兵圖,感應到對方已經來到東都城內。

他終于動身,向對方迎過去。

隨著雙方漸漸靠近,乃至于感應到對方已經進了一處里坊,徐永生當即心中有底:

來者,并非途經東都,其目的地正是在這里。

徐永生從另一個方向的坊門,徑自步入這處里坊。

他大約分辨方向,遠遠望著里坊內遠處有一座安國觀,心中不禁微動。

徐永生從安國觀外經過,就見一列車隊,有人正從馬車上下來,乃是個身著羽衣星冠的中年道人。

其身旁一眾道士,此刻正從車隊里拆卸行李,往安國觀中搬運。

其中幾人口音,聽來正是巴蜀那邊無疑。

徐永生和其他路邊民眾一樣,目光好奇,光明正大從道士們的眾多行李上掃過。

參考先前《蜀中圣水志》和《赤城王圖》的經驗,徐永生猜測這次可能也是書畫。

只是不知這些道人是否知道其中奧秘,還是只當做尋常道經攜帶,方便眾人來到東都后,手邊仍然隨時有道書可供翻閱。

聽周圍有人提及,來者是一位名叫秦池東的道家高人。

徐永生雖然光明正大掃了兩眼,但腳步并未停下,轉回頭目視前方,便徑自離去。

回到學宮,徐永生大大方方去見王闡:

“先生,我剛才在外面街上,看見有一位道長,帶著些道童攜不少行李新抵達東都,聽口音是巴蜀那邊的……”

光是如此,專門詢問,自然顯得突兀,但徐永生有他的原因:

“聽別人稱呼那位道長姓秦名池東,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與皇室貴胄有關?”

除了女帝臨朝時期,大乾皇朝一直道在佛先,尤其道門主要走高層路線,乃至于不少秦氏皇族都有在道門修行,故此徐永生好奇,分所應當。

果然,王闡言道:“嗯,我之前有耳聞,秦池東秦道長也確實跟皇室沾邊,不過是皇族遠支……若非如此,反倒說不定了。”

徐永生明白王闡意思。

女帝臨朝期間,曾大肆屠戮旁支大乾秦氏皇族,只有最中央的嫡支和已經極為疏遠的遠支方才有人幸存。

秦道長及其長輩,如果不是血裔關系距離中樞太遠,恐怕還未必能躲過女帝治下的屠刀。

不過,王闡早先已經知道秦池東要要來東都,聽其語氣并非私交,而是出于公事。

“道門南宗,終于又有宗師層次的高功長老來東都了。”

王闡簡單介紹道:“秦道長所學,也算是道門南宗傳承,不過他常年在巴蜀自己建道觀修行,平日里同北宗一些長老私交不錯,這次可能是應邀前來,居中調解道門兩宗的長老高層。”

徐永生若有所思:“去年千秋節大亂過去一年時間了,道門南宗雖然沒有抓到時玉河,但一直非常下力氣,天子遷怒之意漸漸消了,道門南宗有心重新舒張,東都這里是重中之重……”

王闡頷首:“正是如此,正常而言,已經占盡優勢的北宗連談都不會談,眼下之所以態度軟化,想來還有旁的原因。”

存在共同的敵人,佛門……徐永生心底幫王闡將后面半句話補全。

從王闡這邊得到消息,徐永生沒有進一步動作,先安心等候。

按照秦池東的來意,他短時間內不會離開東都。

徐永生腦海中神兵圖的指引,也始終指向安國觀。

過了幾天,學宮這邊受邀請者,不只那位出身道門北宗的新任崇玄學博士,還有其他六學中很多人。

王闡甚至還問了問徐永生有無興趣前往。

這次由道門南宗長老召開的盛會,設置在東都內另一座宏大道觀鹿林觀,而非安國觀。

那里,是重新來東都的道門南宗長老當前休憩的地方。

徐永生聞訊,自然是婉拒。

而等到宴會召開的那一天到來,徐永生夜里悄然換了衣服,戴上自己的玄黑方相面具,前往安國觀。

果然,這里除了安國觀原先的道人、道童外,只有隨秦池東來此的少數幾個道童。

身為道門武魁的秦池東本人不在,也去鹿林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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