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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突飛猛進?突突個不停!(第十更)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11日  作者:八月飛鷹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八月飛鷹 | 二郎至圣先師 
白天得鹿婷送弓,解決了軟弓的問題,硬弓徐永生準備等夜市的機會去碰碰運氣。

鹿婷那里未必沒有更硬更強的弓,但這第二張弓徐永生就不好跟對方張嘴了。

畢竟,七品儒生也是儒生。

說來讓徐郎君有些無奈地事情則是東都這兩年連著出大事,之前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的夜市,在千秋大亂后又全部被封了,“嚴打”之下再大的背景也不好使。

直到翻過年,時間進入盛景十年,夜市才終于漸漸有重開的跡象。

可惜連著幾個月底,徐永生都沒有找到合自己心意的硬弓大弓。

不過這幾個月的時間里,他腰椎地閣第三層中,又一枚“仁”之玉璧,徹底成型。

雖然有襄德玉幫助,但所用時間還是比積累溫養第二枚“仁”之玉璧時長了不少。

這一點倒是在徐永生預料內。

不過,如果能把自己的靈性天賦層次從超凡提升到上乘,那么同樣情況下,想必便能再快上不少。

掂了掂手中的游龍長尾寶玉,徐永生平靜將之收好,然后繼續專注于自身接下來的修行。

他的第一組“禮”之編鐘。

徐永生將位置選定在自己眉心天閣第三層。

有了三枚“仁”之寶玉的情況下,再配合當初拓跋鋒相贈的紫銅爵,徐永生只用了短短幾天時間,便成功修成自己第一組“禮”之編鐘。

時間來到盛景十年五月,鐘聲響起的剎那,徐永生只感覺自身浩然氣充盈澎湃的同時,有節有序。

仿佛有了非常規整的根基。

如果再同“信”之印章的奧妙結合起來,這根基就格外堅實。

雖然沒心情劃自己一刀試試,但徐永生確信,“禮”之編鐘加持在,自身恢復力大增。

不論是消耗氣力的恢復,還是受傷后的療傷自愈,皆如此。

徐永生不二話,當即取出記載儒家絕學《省身訣》的卷冊。

這門武學沒有正面作戰能力,但可以幫助自己解除中毒、迷霧等等麻煩。

當然,作用大小也要看武者自身基礎和對手水平。

徐永生當前雖然只有一組“禮”之編鐘,但他已經是七品武者的基礎底子,中低層次對手的類似鬼蜮伎倆,都難不住他的省身訣。

而另一方面,在學會省身訣的同時,也意味著徐永生學會另一門學宮傳授給武夫學生的武學。

這門武學也相對基礎,名為《回春內氣》。

簡單來說,主要作用在于為自身簡單療傷,尤其是用于止血生肌的血肉傷勢。

二者也基本對應了儒家“禮”之編鐘和武夫精氣甲各自偏重的優勢。

前者更偏向于內氣,后者更偏向于血肉。

而雙方配合起來,大大增強多數艱苦環境下的持續作戰能力。

對徐永生而言未必用得到,但他很樂意做好相關準備。

當然,在羅毅、燕德等人面前,徐永生展現出來的只有第三枚“仁”之玉璧和第一組“禮”之編鐘。

參照他此前進步速度和襄德玉的幫助,約莫四個多月時間,七品境界第三層三才閣其二充盈圓滿,也算是可以預期的事情。

羅毅、燕德勉勵徐永生一番后,也告知他有關三層“仁”和一層“禮”相關歷練的準備,基本已經妥當。

待五月份為期半月的田假結束后,便可以正式開始。

徐永生謝過二人后退下。

一般來說,類似田假這種日子,徐永生往往都是繼續專心修煉。

不過田假第一天,他悠然出城,撐舟順水而下。

這一趟,自然又是跟人接頭。

只是接頭的對象從拓跋鋒換作常杰。

而常五郎的風格同拓跋鋒全然不同。

他當真不上船,就潛在水下趴著船邊,借徐永生的小舟遮擋身體。

“近來如何?”徐永生這趟煮茶之余除了目視遠方外,甚至還有閑心甩出一根魚竿。

常杰藏身船邊水中,連聲音都非常輕:“出了去年東都的事,鄭家被牽扯其中,行事被迫收斂許多,我和拓跋都輕松不少。”

徐永生同樣目不斜視:“可惜你們之前打聽的寶物火龍鱗和江敏其人,之前一直沒收到風聲。”

常杰:“江敏已經不用找了。”

徐永生:“你已經捉住了?”

常杰卻答非所問,先忍不住贊嘆一句:“都說一個人進步速度快,叫做突飛猛進,那你現在這算什么,突突個不停?”

將近一年半沒見,當初邙山劉公嶺腳下分手時,拓跋鋒、常杰都不知道徐永生已經八品修為,在他們印象中,彼時徐永生還是九品武者。

但今年年初的時候,新生徐永生卻作為領頭羊帶著其他人參加太學的升學試,他已經晉升七品的消息自然很快流傳開來。

不論常杰還是拓跋鋒,聽說后都頗為驚訝。

“你們進步也很快,便是在東都城里,也時不時能聽到你們的江湖傳奇。”徐永生笑道。

按照今年冬天聽說的消息,拓跋鋒分明已經突破七品與六品之間的關卡,成功晉升為武魁。

常杰的消息大多與武力無關,但驚鴻一現,也令人懷疑他是否已經邁過那道關卡。

“當初拓跋就已經正七品的境界了,我那時同樣快要到正七品。”常杰肯定了徐永生的猜想,但連連搖頭:“比不得你一日千里。”

徐永生:“得了,咱們之間就不互相吹了,倒是我之前聽到個消息,有關拓跋的,不知真假,他真的和槍王對上過?”

常杰發出一聲嘆息:“不錯,對上了,被人家打個半死,最近都還在養傷呢,否則肯定潛回來跟你們一聚。”

徐永生:“那是位武道宗師,只是半死恐怕都已經是人家手下留情了。”

常杰肯定了他的猜測:“主要他們算是一路人,槍王惜才。”

徐永生一笑:“拓跋主要是修持武夫意氣,這一趟不死,傷勢痊愈后,他收獲巨大。”

常杰擰在一起的眉毛并沒有松開:“將軍難免陣上亡。”

徐永生:“既然江敏的事不用考慮了,這樣回來可還有什么要幫忙的?”

常杰:“拓跋仍然是火龍鱗,我這趟則是打聽另外一個人的線索消息,是個僧人,法號通瑾,另外再就是這個東西,捎給馬老大,可惜這趟沒碰上你合用的寶物。”

徐永生將東西收了:“感覺五郎你在外面跑,比我們富多了。”

常杰眉毛擰得更緊,沉默片刻后他眉毛方才松開:“一言難盡……”

他當初就想跟徐永生等人共同參詳那笏板的秘密,但等到真的接觸凌霄寶殿和凌霄殿主后,反而不敢輕易開口,以免牽連徐永生、拓跋鋒等人,對他們不利。

跟徐永生告辭一聲后,常杰消失在河水中。

徐永生看出對方欲言又止似有難言之隱的模樣,一時間心中也頗多猜測,但缺乏更多線索消息,只得先作罷,尊重常杰決定,亦不開口多問。

等撐舟回到東都,回到學宮后,徐永生正好遇見謝初然、鹿婷正結伴往外走。

徐永生需要去跟羅毅、燕德、他們對接自己歷練的相關事,因此只是跟謝初然她們打個招呼。

告辭后,謝初然剛要邁步,卻又忽然停下,望向另外一邊,面露意外之色。

徐永生朝那邊看去,目光也微微一頓。

他看見謝初然的“系主任”也即是國子學博士許書明,這時正招待客人,迎了對方入博士廳。

許博士的客人主要特殊在,一身袈裟,光著腦袋。

卻是一名外貌看上去已過花甲之齡的老僧,但其人寶相莊嚴,目光寧靜。

鹿婷也留意到這邊情形,同樣感到意外:“崇玄學之后,佛門也要在學宮里開設專門一學么?”

徐永生、謝初然皆道:“沒聽過有相關風聲。”

略微頓了頓后,謝初然補充道:“各大佛寺本身,基本就等于一間間佛學了,若以此等規模論,雖然不及儒學,但在民間比道家要多得多。”

徐永生輕輕頷首。

雖然大乾自開國以來國策都是道在佛先,哪怕經過女帝一朝有所扭轉,到如今乾皇登基后也又重新扭了回來。

但道門在大乾皇朝始終是走高層路線,而在民間一直是佛門遍布更廣。

不論佛寺還是信眾數量,都遠遠超過道觀。

“不過,被許博士邀請的那位高僧,像是禪宗北支漸悟派的,而非南支頓悟派。”謝初然猜測道:“佛門北宗在女帝臨朝那段時間盛極一時,但自女帝退位身殞,當今天子登基后,佛門北宗地位便開始不穩,聽說南宗已經有高僧提出要重判法脈了,也不知許博士當前邀請北宗高僧準備做些什么?”

因為那黃云觀的緣故,徐永生更關注道門:“佛門北守南攻,道門這邊則是剛好反了過來。”

謝初然、鹿婷都點頭。

這一點上,道門北宗就要謝謝南宗的時玉河時長老了。

東都千秋大亂之后,道門南宗已經幾乎沒法在大江以北立足。

相反,北宗自西向東一路擴張,聲勢大振。

只不過,道門北宗如此聲勢大振,卻給了徐永生一個驚喜。

五月里一晚,諦聽外出后給他帶回這樣一條消息:

道門北宗長老盛春芳邀約黃云觀許文通往來東都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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