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之端起酒杯,說道:
“那我就在這里先謝謝各位了!”
說完這話,他就先干為敬了!
宋瑤瑤:肖南之忙活了這么一場,殊不知,付疏桐早就不在溯虞城了。
他們注定找不到人。
瓜瓜:嗯。
肖南之也是活該,妻子和離了,平妻帶著妻子跑了。
這樣的反轉,怕是他一輩子都想不到的。
宋瑤瑤:不光他想不到,估計所有人都想不到!
飯菜已經上桌,宋瑤瑤他們吃了起來。
突然,樓下傳來了爭吵聲。
瓜瓜:宿主,樓下有瓜。
宋瑤瑤:樓下發生了什么事?
瓜瓜:樓下兩個女人吵起來。
宋瑤瑤:因為什么事情?
瓜瓜:因為一個男人。
宋瑤瑤:兩女爭一夫?
瓜瓜:宿主,不是你想的那樣。
宋瑤瑤:那是怎么回事?
瓜瓜:因為自戀唄,還能因為什么?
宿主,你要出去看熱鬧,還是我把樓下的畫面傳過來給你?
瓜瓜:讓我再吃兩口飯,我就出去看!
看熱鬧還是現場觀看更有感覺。
瓜瓜:好吧!
宋瑤瑤趕緊往嘴里扒拉了兩口飯,才含糊不清的對宋青暉和劉哲桁說道:
“外面好像吵起來了,兩位兄長,我想去外面看看。”
劉哲桁說道:
“你慢點吃,別噎著了!
我們一起出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飯菜等會兒回來再吃。”
宋青暉贊同道:
“嗯,正好我也想出去外面看看,咱們一起。”
宋瑤瑤點點頭,已經率先走了出去。
樓下的兩位女子,一位穿著鵝黃色衣衫的女子,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另一位穿著橙色衣衫的女子,看起來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橙色衣衫的女子罵道:
“你這個狐貍精,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勾引我相公?”
“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什么時候想勾引你相公了?
還有,我連你相公是誰都不知道,怎么勾引他?
你不要血口噴人,平白誤污了我的名聲。
這事,今天你要是說不清楚,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橙色衣衫的女子指著旁邊一位相貌平平的男子,說道:
“這就是我相公!
我相公儀表堂堂,想嫁給他的女子比比皆是!
你是不是也和那些女人一樣,想勾引我相公,以后想嫁給他?”
那男子的長相可以說,和儀表堂堂根本搭不上邊,只能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把他丟到人堆里,根本就記住他長相的那種。
眾人看著那個男子的容貌都笑出了聲:
“這女子口口聲聲說,那個女子勾引了他相公,我還以為他相公長得多俊俏呢?
搞了半天,就這?”
“就是,我以為是什么豐神俊朗的男子呢,這也太普通了吧!
不是我吹,我都比這男子長得英俊!”
旁邊有人附和道:
“確實,這樣的長相都算是儀表堂堂的話,那咱們豈不是畫中走出來的人了?”
“哈哈哈,就是!
這女人哪里來的臉說自己相公儀表堂堂的?”
“這女子八成是沒見過什么好看的男子吧,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聽說最近小倌倌來了個頭牌,是個極品,要不要介紹這女子去見識見識?”
“我也聽說了,這次的頭牌簡直就是個尤物!”
這說著說著就已經歪樓了。
那個橙衣女子聽到眾人的議論,不服氣的吼道:
“你們胡說些什么?我相公就是最俊朗的那個。”
眾人聽了這話,頓時又發出了哄笑聲。
有位四十歲的中年女子實在聽不下去了,說道:
“妹子,要不要姐姐哪天帶你去小倌倌見見世面?
不是姐姐說,你這相公真不怎么樣?”
橙衣女子拒絕道:
“不用了,我相公就是最好的!
你們根本不知道我相公有多好!
反正我和你們也說不著!”
旁邊有些感嘆道:
“看樣子,這女子是真沒見過什么好看的人了!”
“看樣子是這樣了!
他是怎么把這樣的男子當極品的?”
“是不是那男子會伺候人?”
“你說的是哪種伺候?”
“嘿嘿,你懂我說的意思!”
“懂懂懂!”
這又歪樓了。
之前的那個身著鵝黃色衣衫的女子,也說話了:
“切,就這樣的貨色?你說我勾引他?
本小姐又不瞎,怎么會看上這樣的貨色?
這種貨色,給本小姐提鞋都不配!”
“你胡說什么?
我相公就是最好的。
你要是不喜歡我相公,剛一進來就看他干什么?”
“我什么時候看他了?”
“就你剛從外面進來時候。”
鵝黃色女子想了想,說道:
“我剛進門的時候,就是看看城門解封后,來酒樓用膳的人多不多?看看大堂內用膳的情況。
我什么時候看你相公了?”
鵝黃色衣衫女子的丫鬟,提醒道:
“小姐,你看大堂的時候,她相公就站在那邊,你是不是無意中瞥了他一眼?”
“我環視了大堂內的情況,可我根本沒注意到那邊站的是誰啊!
不會就無意中的這一眼,就說我勾引他相公吧?
我的天哪!
我要是這么說的,大堂內這么多的男子,我都憋了一眼。
這不是說,我把他們都勾引了一遍?
大家給評評理,她這是不是在找茬?”
眾人一聽這話,又發出了哄笑聲。
“要是按這個邏輯來的話,那我們每天出門,用眼睛不經意憋到的人數都數不過來,那豈不是都算是勾引了?”
“女子算勾引,男子是不是算輕薄了?”
“這叫什么邏輯?”
忽然有人大聲說道:
“我想起來了,這不是胡記雜貨鋪胡掌柜的那個閨女么?
他這個相公好像是個上門女婿。
我和你們說,前天,這個胡少夫人還和別人因為他相公吵架來著。
理由也是那個女子看了他相公一眼,她就罵人家不要臉,勾引他相公!
那女子還被她給打了!”
有人問道:
“被打的女子沒報官么?”
“胡掌柜拿銀子擺平了這事,聽說賠了不少錢,那家人才沒去報官。
胡少夫人這才消停了一天,今天又來酒樓鬧事了。
不是我說,就他那個相公,又不是什么天仙,誰會勾引他?
好像我們都沒有見過男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