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她抱著,片刻后,孩子的衣服也濕了。
孩子在憐娘懷里哆嗦了起來,片刻后也睜開了眼睛。
“望兒,你沒事吧?”
“娘,我沒事。”
“望兒,你冷不冷?”
劉夫人看著這一副母慈子孝的場景,打斷道:
“收起你們的母慈子孝!”
憐娘和望兒同時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了劉夫人。
看到劉夫人的那一刻,憐娘的瞳孔不由的縮了縮,她緊張的問道:
“你抓我們來,是要做什么?
你就不怕老爺知道了怪罪你呢?”
劉夫人冷笑一聲:
“現在知道害怕了?
你們陷害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害怕呢?
我本來不想與你們一般見識的,可是,你們不肯放過我,三番五次的誣陷我。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我還不是泥人。
來人,把這對母子給我分開。”
“是。”
幾個婆子上去,一下子就把憐娘和望兒分開了。
憐娘和望兒哭的撕心裂肺。
劉夫人嗤笑了一聲,說道:
“來人,給我好好教訓這個叫憐娘的賤人!”
“是。”
兩個婆子牽制住了憐娘,另一個婆子上去,對著憐娘的臉就左右開弓。
婆子還不停的罵著:
“你這個賤貨,勾引了老爺不說,還幾次三番的陷害我們夫人。
我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還真當我們是病貓呢?”
幾巴掌下去,憐娘的臉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
十幾巴掌下去,憐娘的一顆牙齒都被打掉了。
憐娘已經被打的趴在了地上,她怨恨的的瞪著劉夫人,望兒哭的撕心裂肺:
“你們這些壞人,放開我娘,放開我娘。
娘,娘,望兒要娘……”
根本沒人搭理孩子的哭聲。
劉夫人看著憐娘怨恨的眼神,說道:
“看來給的教訓還是不夠,還敢瞪本夫人,來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是。”
親信們準備拖著憐娘去院子里行刑的時候,劉欽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憐娘一看到劉欽,立馬我見猶憐的哭了起來:
“老爺,救命!
夫人要打死我!”
劉欽一聽這話,立馬就擋在了憐娘的身前,說道:
“你們給我住手。
李錦榕,之前你說,自己沒做過那些事,現在你當著我的面,就敢打憐娘了。
還說那些事情和你沒有關系?
你就不打算解釋解釋么?”
“呵呵,我有什么好解釋的。
你不是都已經認為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了么?
這個鍋我可不能就這么背了。
所以,我派人抓了這對母子過來。
我就要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惡毒。
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拖下去,狠狠的打。”
劉欽死死的把憐娘擋在了自己的身后,呵斥道:
“我看你們誰敢?”
“劉欽,你為了這個女人,要和我翻臉?”
“劉錦榕,這么多年來,我的后院就你一個女人,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只是想要一個兒子而已,我都已經保證過了,不會讓他們打擾到你的。
你為什么就是容不下他們呢?”
“我容不下他們?
你說錯了,是他們容不下我。
他們三番四次陷害我,我真是忍無可忍才出此下策的。
之前的那些事,到底怎么回事?我和這對母子心知肚明!
劉欽,今天我還就非要打這個賤人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來人,給我拖下去,狠狠的打!”
“是。”
“我看你們誰敢?”
“老爺,你就不要難為我們了,你何必為了一個狐媚子和夫人撕破臉呢?”
那幾個親信,根本不理會劉欽,直接把他擠到了一邊,拖著憐娘就往院子里走。
這些親信都是劉夫人從娘家帶來的,他們的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劉夫人。
劉欽罵道:
“你們這群狗奴才,真是好大的膽子。”
這些親信們,根本不搭理劉欽,直接就把憐娘按在了凳子上。
憐娘那么柔弱,這要是打下去,她還能活么?
眼看板子就要落在憐娘身上了,劉欽急了,對著暗處說道:
“暗衛聽令,趕緊阻止這些狗奴才。”
忽然憑空出現了兩個暗衛,他們立馬朝著劉夫人的親信出手。
劉夫人一聲冷笑,也對著空中說道:
“你們去會會那兩個暗衛。”
“是。”
劉欽沒想到劉夫人身邊也有暗衛,瞬間,四個暗衛打成了一團。
劉夫人對著自己的親信說道:
“繼續給我打。”
“是。”
劉欽的暗衛被纏住了,劉欽也被劉夫人的親信給攔住了。
憐娘再次被按在了凳子上,這些親信們剛才被那兩個暗衛出手摔在了地上,他們被摔得生疼。
都怪這個狐貍精,他們才受了這樣的無妄之災。
他們這會兒恨得咬牙切齒,手下根本就沒有留情,掄起板子狠狠打在了憐娘的屁股上。
憐娘頓時發出了凄慘的叫聲。
徐嬤嬤呵斥道:
“堵住她的嘴,別讓她擾了夫人的清凈。”
“是。”
一個親信脫下自己的臭襪子,直接塞進了憐娘的嘴里。
幾板子下去,憐娘只能發出了嗚嗚咽咽的聲音。
劉欽想阻止,可是根本過不去,他急得眼睛都紅了:
“你們趕緊給我放了憐娘。”
劉夫人看著這郎有情妾有意的畫面,覺得格外的刺眼,說道:
“給我狠狠地打!”
“是。”
頓時,親信們打憐娘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片刻后,憐娘被打的暈了過去,她被冷水潑醒后,親信們繼續打了起來。
望兒看著自己的娘被打的皮開肉綻的,他嚇壞了,他抽噎著說:
“夫人,你饒了我娘吧!
我們再也不敢誣陷你了。
求你放過我們吧?”
劉欽顯然聽到了這話,他錯愕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隨后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子問道:
“望兒,你說什么?
你說你們誣陷了夫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爹,我說實話,夫人能饒了我娘么?”
“望兒,你告訴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爹,望兒是自己跳進河里的。
娘說,只有這樣,爹才能不回那個家,天天來我們這里,和望兒住在一起。
為了能天天見到爹,我就自己跳到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