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瑤瑤:瓜瓜,那郎涵還活著么?
瓜瓜:活著。
宋瑤瑤:那他怎么不回家?也不給家里自己的消息?
家里人都要急死了!
瓜瓜:他不是不想回家,也不是不想給家里寄信,而是他做不到這些,他被人囚禁了。
宋瑤瑤:什么?囚禁了?
郎涵被誰囚禁了?囚禁在了什么地方?
瓜瓜:這個事情還要從一年前說起。
郎涵帶著自己的書童墨竹,他們來到了龍淵國一個叫豐荔的縣城。
這里的風土人情,和其他地方的很不一樣。
兩人決定在這里待一段時間,所以他們租了一個小院住了下來。
他們的日子過得很平靜。
但是,有一次,郎涵感染了風寒,病的很厲害。
墨竹已經請了大夫來看過診了,郎涵剛退熱不久后,又會再次發熱……
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郎涵整個人燒的都有些神志不清,大夫也沒了辦法。
瓜瓜已經打開了視頻,可以讓宋瑤瑤看得更加真切。
鄰居看到郎涵家小院,這幾天一直進進出出的,一打聽才知道了郎涵情況。
鄰居是個殺豬匠,叫臧安,他雖然是一個殺豬匠,但是,他不似其他殺豬匠那樣長得五大三粗的,他倒是長得非常俊秀。
要不是知道他是殺豬匠,就他的外表,根本沒人會把他和殺豬匠聯系到一起。
墨竹急得直掉眼淚,大夫說再這么下去,人怕是會被燒傻,更甚至會丟了性命。
這個時候,臧安找了過來,說道:
“我家里有一種秘藥,正好可以治這個病。
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嘗試?”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沒了任何辦法,墨竹做主就同意了。
沒想到吃了那藥以后,郎涵還真的好了起來。
這讓墨竹很感激臧安。
郎涵好起來以后,也好好感謝了一番臧安。
就因為這件事情,郎涵和臧安一家的關系親近了起來。
臧安還有個妻子,臧夫人非常的溫柔。
郎涵他們和臧家夫妻相處的很融洽,郎涵決定在此地多停留一段時間。
宋瑤瑤:你別告訴我,郎涵的消失和這臧家夫妻有關。
瓜瓜:不錯。
宋瑤瑤:我就說,他們平白無故為什么會對郎涵這么好?
一個陌生人莫名的對兩人好,還拿出了秘藥,這說不通啊!
原來他們是另有所圖。
瓜瓜:不錯!
臧安喜歡男子,在看到郎涵的第一眼,他就喜歡上了他。
他想接近郎涵,可是郎涵是個讀書人,每天連院門都不出,什么事情都是由他的書童去做。
后來,沒想到郎涵生病了,他聽說后,可是心疼壞了,立馬拿出了自家的秘藥。
就這樣,臧安終于如愿的認識了郎涵。
視頻里,一次,郎涵和臧安把酒言歡的時候,臧安在酒里下了迷藥。
郎涵根本沒有防備,就這樣被迷暈了。
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被關在了四面都是墻的地方,連個窗戶都沒有。
這里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幾張凳子,一些必需品,一個梯子外,什么都沒有了。
郎涵已經想起了暈倒之前的發生的事。
郎涵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臧安一直對自己都是沒安好心。
郎涵以為臧安綁架了自己,會逼著他寫信,和家里要贖金。
但是他想錯了。
不多時,頭頂亮起了光,臧安端著飯菜來了,他看著郎涵的目光都是愛意。
臧安把飯菜放在了桌子上,說道:
“郎涵,過來吃飯。”
郎涵警惕的看著臧安,怎么可能再吃他送來的東西,說道:
“臧安,你趕緊放了我。”
“放了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我費了這么多的手段才把你弄到手,怎么可能放了你?
還有,你最好過來好好吃飯,不然那個叫墨竹的,我可不保證對他做點什么?”
郎涵緊張的問道:
“你要干什么?你把墨竹也抓了?”
“你乖乖聽話,墨竹就會好好的,不然的話……”
郎涵只能乖乖的走過去吃東西。
不為別的,他要好好吃飯,保存體力,才有力氣逃跑。
吃完飯以后,郎涵看著臧安說道:
“你不就是想要錢么?
紙筆拿來,我這就寫信給家里,讓他們送贖金過來。”
臧安呵呵一笑,說道:
“你以為老子是因為錢才綁架的你?
這你就想錯了!
老子不缺錢。
老子有的是錢,殺豬只是老子閑來無事打發時間的營生。”
看著臧安的笑,郎涵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感覺他就是一個變態。
郎涵咽了咽口水,問道:
“你不缺錢,那你綁架我做什么?”
郎涵覺得面前的人,不會是殺人狂魔吧,專門以殺人取樂為主的!
正當郎涵的思緒飄遠的時候,臧安靠近了他。
郎涵忍不住往后退去,他退一步,臧安就往前走一步,直到他的后背貼在墻上。
臧安靠近盯著郎涵的臉,想伸手摸摸,卻被郎涵側頭躲開了。
臧安摸了一個空,他的手在空中一頓,隨后放了下來,他露出了一個邪笑。
他把嘴湊近了郎涵的耳邊,說道:
“我綁架你為了什么?
公子這樣的聰慧,怎么會想不到呢?”
郎涵不看臧安,說道:
“你的目的,我怎么會猜的到?”
“既然公子裝傻,那我就直說了,我愛慕公子已久,今天終于如愿了!”
郎涵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說道:
“你,你……”
看著郎涵驚慌的樣子,臧安更加激動,不過這事不能急,得慢慢來。
“公子可以慢慢考慮,我有的是時間等你想通!
這輩子,你是逃離不了這里的。
這里很安全,就算你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你慢慢想想吧!
我晚點再來看你!”
臧安端著碗離開了。
郎涵能明顯聽到鎖鏈拖動的聲音,出口應該是被鎖鏈鎖起來。
郎涵現在也明白過來了,他是被關在了地窖里。
郎涵立馬喊了起來:
“救命,救命……”
不管怎么喊,根本就沒有人來!
郎涵的嗓子都喊啞了,上面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郎涵絕望的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