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沒醉!但你不能再喝了,來多吃些肉,這肉好吃,在京城可吃不到這么正宗的肉……”
哄了半天,宋瑤瑤終于沒有再要喝酒了。
瓜瓜:宿主,你這喝醉以后,歌唱的倒是不錯。
我就納悶了,為什么你清醒的時候,唱歌老是跑調呢?
難道這喝酒還能讓人的聲帶發生變化不成?
宋瑤瑤:生活啊,就要多一些樂趣!
做人啊,沒必要一板一眼的!
生活本身壓力就很大,找點樂子,開心一點兒不好么?
我覺得,做事一定要認真,但做人的話,就沒必要那么認真了!開心就好了!
瓜瓜:宿主你說的這些,和我問的問題,有什么關系?
宋瑤瑤:自己體會!
之后,瓜瓜再問,宋瑤瑤就不再說話了。
宋瑤瑤喝的不多,被扶到一邊上的桌子上,趴了一會兒,又從掌柜那里要了醒酒湯,喝了下去,腦子頓時清醒了不少!
這酒樓的服務真是不錯,連醒酒湯都有!
等宋瑤瑤徹底酒醒以后,一行人才出了酒樓,看看天色,天還沒有黑,還能再逛一會兒,吃的有點撐,正好消消食。
這趟去酒樓吃飯,真是扶著墻進去,扶著墻出來!
造孽啊!
幾人走在大街上,路上的人都行色匆匆,過往的行人,都不住的打量著寧超云和陳逸蕭……
打量過兩人以后,就是搖搖頭,隨后急匆匆擦身而過。
一連好幾個行人都這樣,搞得宋瑤瑤他們幾人莫名其妙。
當又有一個大娘打量完寧超云和陳逸蕭,準備擦身而過的時候,宋瑤瑤一把就拉住了她,問道:
“大娘,你這是什么表情?為什么用這種神情看著我的兩位兄長?”
大娘掙脫宋瑤瑤的手,立馬就要走,嘴里還說著: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問我!”
宋瑤瑤眼明手快,又一次拉住了這位大娘,順勢往大娘手里塞了一顆銀瓜子,說問道:
“大娘,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和我們說說唄!”
大娘看了看手里的銀瓜子,又看了看宋瑤瑤幾人,把他們拉到一旁,才小聲說道:
“姑娘,我可不是圖你的銀瓜子。”
宋瑤瑤趕緊說道:
“我們知道,大娘心善,是想幫助我們,和其他無關。”
大娘滿意的看著宋瑤瑤,這丫頭真會說話,她喜歡聽,于是說道:
“大娘我就是熱心腸,看不得你們這些花骨朵被蒙在鼓里,免得以后遭受了毒手,我就好心告訴你們。
幾個月前,這寒關城出了一個午夜狂魔?”
宋瑤瑤幾人都瞪大了雙眼,宋瑤瑤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問道:
“大娘,寒關城出了殺人狂魔?殺了幾個人了?我們剛到寒關城,根本沒聽到風聲啊!”
大娘把宋瑤瑤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
“我什么時候說殺人狂魔了?
小姑娘,你可不要亂說,老婆子我只說是午夜狂魔,可沒說是殺人狂魔。”
宋瑤瑤撓撓頭,問道:
“這有區別么?”
大娘一拍自己大腿,說道:
“那關系可大了。
午夜狂魔,可不一定是要殺人。”
大娘隨即猥瑣一笑,說道:
“不過,你說的也沒錯,人家用的刀可不是菜刀,人家用的是身體這把刀。”
大娘說完這話,還沖宋瑤瑤擠了擠眼,一副你懂了吧的表情。
宋瑤瑤聽懂了,這是城中出現了采花大盜。
宋瑤瑤面色沉重,繼續問:
“大娘,我聽懂了,城里出現了采花大盜,是不是已經有好幾位女子遭了毒手?”
大娘笑的更加猥瑣了:
“姑娘,你這話就說錯了。
城里出現了一個采花大盜不假,可人家采的可不是女子,人家就喜歡你兄長這樣,長相俊俏的男子。”
宋瑤瑤不由的又狠狠咽了咽口水,才說:
“這采花大盜難道有什么特殊癖好?專采男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
“遭了毒手的那些人,應該沒有性命之憂吧?”
“那倒是沒有,他們都還活的好好的。”
“那他們還記得作案者的樣貌么?”
“關于采花大盜的相貌,這個說法就多了,有人說,長得青面獠牙,丑陋不堪;也有人說,是一個長相格外俊俏的公子;還有人說,是一個母夜叉,;也有人說,是一位格外年輕漂亮的女子……
總之,說什么的都有。
那人到底長什么樣,誰也知道。
現在官府也在抓作案之人,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姑娘,現在天色也不早了,為了你兄長的清白,你們還是早早回家吧。
大娘我也要趕緊回去了。”
“好的,謝謝大娘!”
幾人臉色都不好看,宋瑤瑤率先開口:
“看樣子,那人作案的時候,是做了偽裝的,沒人知道她到底長什么樣子。”
陳逸蕭:“我也是這么想的。”
寧超云:“以前話本子里說,采花大盜只對女子下手,這世道是徹底變了,竟然對男子也下手。
這男子出門也要保護好自己,不然清白都不保了!”
想到這里,寧超云又把自己的衣服往緊里拉了拉,他還沒有成親,他的第一次是要留給自己娘子的,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城里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到寒關城兩三天了,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要不是今天出門,他們還不知道這事。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作案者到底是誰?
宋瑤瑤:瓜瓜,在么?
你知道午夜狂魔的事情么?
瓜瓜:我也是剛知道,因為沒有遇到與這件事相關的人,我到現在,都還沒有解鎖有關午夜狂魔的事。
宿主,你們可以去縣衙問問,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興許還能能遇到與這件事情相關的人員,到時候,我就能解鎖了。
宋瑤瑤:好吧。
宋瑤瑤還沒說話,陳逸蕭就說:
“這件事情,縣衙應該知道情況,咱們去那里看看。”
“好。”
一行人來到了縣衙,縣令得知六王爺來了,立馬就出來迎接了。
縣令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