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瑤瑤說道:
“我先說說照顧二哥的注意事項……”
宋瑤瑤交代了注意事項,準備回自己院子。
宋瑤瑤邊走邊抱怨:
這要是在前世,都不是什么大手術,竟然把我累成了這個樣子。
瓜瓜:這還不是你平時太懶,缺乏鍛煉,身體才這么差的。
宿主,你看看今天這個情況,你不鍛煉怕是不成了。
宋瑤瑤嘆了口氣:
是啊,好像,擺爛不太行了。
二哥是要走武將這條路,隨時都會受傷,這樣一臺小手術,就把我累成了這個樣子,就更不要提大手術了。
瓜瓜,要不我現在鍛煉起來?
瓜瓜:宿主,你這么想就對了。
宋瑤瑤:瓜瓜,你說我現在練武,還來得及么?
瓜瓜:宿主,你才12歲,還是個孩子。
有句話叫:有志者,事竟成!
還有句話叫:活到老學到老!
宋瑤瑤嘆了口氣。
宋侍郎看人宋瑤瑤的背影,聽著她的心聲,他們都驚呆了。
聽瑤瑤話里的意思,青暉這樣的傷,在她的前世,都不算什么!
這……
他們無法想象,什么樣的傷勢,才是瑤瑤口中最嚴重的?
本來他們還很擔心青暉,能不能恢復如初?
現在聽到了瑤瑤的心聲,他們安心了不少。
這邊,宋瑤瑤回到自己的閨房,倒頭就睡。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宋瑤瑤醒來,碧桃告訴她,二少爺已經醒了。
宋瑤瑤洗漱好以后,第一時間,就去了宋青暉的院子。
一進去,就看到大家都在。
宋夫人連忙問道:
“瑤瑤,你醒了。”
“嗯。”
昨天,她們離開之后的事,宋夫人和宋青靈都已經聽說了。
宋瑤瑤走了過去,檢查起了宋青暉的傷勢。
宋青暉看著宋瑤瑤問道:
“瑤瑤,我真的還能好么?”
宋瑤瑤拍拍胸脯:
“二哥,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沒問題的。
只要及時換藥,二哥按時吃藥,一般兩到三個月就完全可以好了。”
宋青暉保證道:
“我一定會好好配合,好好吃藥的。”
宋瑤瑤點點頭,繼續問道:
“二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是誰傷的你?”
宋青暉嘆了口氣,說道:
“剛才,爹娘也問了我這個問題。
自從上次宮宴以后,我就一直待在軍營,沒有回來過。
這兩天,在軍營的比武大賽中,我得了第一名。
將軍問我想要什么獎勵,我說想回家看看,他就特地準許我回家一趟。
我到了城外的密林處,從林子里沖出來二十多個黑衣人,他們都帶著黑色面巾,根本看不清容貌。
我打不過他們,被他們挑斷了手筋腳筋。
當時。我疼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府里了。”
大哥宋青玉接著說:
“據昨天守城門的人說,他們昨天看到青暉被丟在城門外不遠處,他們看到后,把人趕緊送去了京兆尹。
青暉被京兆府尹楊大人認了出來,就趕緊把人送到了咱們府上。”
宋瑤瑤點點頭:
“從這些事情,加上從二哥受的傷來看,對方沒想要了二哥的命,就是想廢了他。
二哥,你想想,你和誰有過爭執,或者結了怨?”
宋青暉想了半天,說道:
“沒有。
我平時除了練武,就是操練士兵,除了軍營里的那些人,都沒和外人接觸過。
我根本就想不起來,哪里得罪了人?”
宋瑤瑤疑惑的說:
“這就奇怪了。”
眾人正在疑惑的時候,瓜瓜的聲音響了起來,
宿主,我知道是誰害了你二哥!你想知道么?
宋瑤瑤怎么把瓜瓜給忘了,說道:
瓜瓜,你最好了,誰害了我二哥?你快告訴我!
瓜瓜:好吧,看在你這么討好我的份上,我就告訴你。
害你二哥的人就是婁書宇。
宋青暉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害怕宋瑤瑤發現什么,趕緊收起了吃驚的表情。
隨著瓜瓜的話音落下,宋瑤瑤的頭頂上,就出現了婁書宇的影像。
這人一身青衣,看起來溫潤如玉的樣子,怎么會干出這種事情來?
宋瑤瑤:瓜瓜,這人和我二哥有仇?
瓜瓜:沒有。
宋瑤瑤:那他為什么要這么報復我二哥?
瓜瓜:前段時間,軍營里舉辦了比武大賽,你二哥得了第一名。
婁書宇得了第二名,他就怨恨上了你二哥。
花了一大筆銀子,雇了殺手,要求留你二哥一命,但要讓你二哥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宋瑤瑤:就因為比賽輸了,嫉妒心作祟,所以就要廢了我二哥?
這人是有多變態啊!
瓜瓜繼續說:
宿主,我先和你說說婁書宇的過往吧。
婁書宇今年17歲,是現任的安寧侯。
婁書宇的父親婁承昆就是個混不吝的,吃喝嫖賭一應俱全。
到了成親的年紀,根本沒有人愿意把自家閨女嫁給他。
宋瑤瑤:婁承昆后來肯定成親了,不然也不會有婁書宇的存在了?
瓜瓜:宿主說的不錯。
婁書宇的母親白湘湘,本是三品官家的嫡女,母親過世后,父親再娶。
都說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這話一點兒都不假!
在繼母的手底下討生活,白湘湘過得還不如府里的下人。
白湘湘及笄后,她被繼母和繼妹陷害,被人發現,她和婁承昆這個紈绔睡在了一起,沒有辦法,白湘湘最后只能答應嫁給婁承昆。
但是,白湘湘要求,要帶走自己生母的嫁妝,否則,她死也不嫁,還會把事情鬧到京兆府去,實在不行,還要去敲登聞鼓。
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白家也害怕白湘湘把事情鬧大,到時候官府一查,他們陷害白湘湘的事,就暴露了。
于是,就把嫁妝還給了白湘湘,就這樣,白湘湘帶著那些嫁妝嫁給了婁承昆。
視頻里,白湘湘在白府過得異常艱辛,吃不飽穿不暖,異常的可憐,以及白湘湘被繼母、繼妹陷害的整個過程。
白父只要在床上,被那個繼室吹點兒枕頭風,就完全記不起自己還有一個嫡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