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在一旁看著，卻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
別的不說，黃金戰神能夠肉身穿過混亂空間進入仙山派，這本身就是極為強大的能力。
而且黃金戰神剛才隨手的一槍，也不是一般秘靈能夠做到的。
在陳觀看來，黃金戰神的硬實力，肯定是超越人類之上的。
可是他又如此的拉跨，被仙山派的四人一擊就給秒殺了，什么出彩的地方都沒有。
甚至仙山派四人還說，早知道黃金戰神這么普通，他們不需要聯手也一樣可以戰勝。
陳觀覺得黃金戰神沒有仙山派四人說的那么不堪，可是事實戰績又確實如此，這讓他不得不產生另外一種想法。
“有沒有一種可能，靠山他們四人，并沒有他們自己認為的那么弱呢？”陳觀心中暗想。
可是如果四人沒有那么弱，這又有了一個矛盾，他們的師父說過人類的力量對比天空秘靈很弱，而他們的師父又被玉孤子輕易殺了，甚至整個仙山派都差點被滅了。
這似乎又說明了秘靈確實如他們師父所說的一樣很強，遠比仙山派的人更為強大。
這里面有著重重的矛盾，陳觀一時間也推測不出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不過陳觀覺得，仙山派四人這么多年一直在液態元氣之中修行，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弱才對。
“想要搞清楚這些，其實到也簡單，只要弄清楚黃金戰神是什么樣的水平，就能夠知道仙山派四人的水平到底處在什么樣的階層。”陳觀之所以想要搞清楚黃金戰神和仙山派四人的真實水平，是因為仙山派的根基都快被他吸干了，九覺之后再想升級，恐怕要去往真正的天空秘境才行。
如果不搞清楚天空秘境那些秘靈的真正實力，他又如何能夠進去呢？
現在陳觀對于天空秘境的了解，因為得到的信息出現了矛盾，讓他無法作出準確的判斷。
太圣說天空秘境的秘靈最高也就十覺，靠山他們的師父卻說天空秘靈最高是十二覺。
陳觀一時間也難以分辨，到底誰說的才是真話。
也可能都是真話，只是因為太圣沒有去過天空秘境，所以才不知道天空秘境有更高級的秘靈存在。
理論上來說，身在天空秘境的仙山派，所說的情報應該更可信一些。
可是陳觀卻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所以他必須要自己求證一下。
想要求證黃金戰神的身份，對于別人來說是一件難事，但是對于陳觀來說卻并沒有那么困難。
齊庭長兩次使用能力點名拘他，也給了陳觀一些靈感。
陳觀先離開了仙山派，回到了書殿之內，然后修改了自己的秘律。
“說出秘靈的名字，就可以查閱對應秘靈本身的信息。”
完成了修改之后，陳觀直接說出了黃金戰神的信息。
很快，大量的元氣被從陳觀的身體內抽離，他的眼前也浮現出了一行虛無的光字。
黃金戰神（天空秘神）：99級（十覺）。
查閱黃金戰神的信息，消耗了陳觀很多的元氣，一般的人類修行者，根本沒有這么多的元氣可以消耗。
可是查到的信息，卻并不能令陳觀十分滿意，只有黃金戰神的口質、等級和覺醒次數這樣的信息。
現在可以確定，黃金戰神確實只是十覺，而且還沒有到達十覺的巔峰。
理論上十覺巔峰應該是100級，黃金戰神明顯差了一級。
現在的問題是，陳觀并不能確定，天空秘靈最高多少級，也許100級就是它們的極限。
陳觀又嘗試多次使用秘律，想要獲取黃金戰神更多的信息，結果元氣沒少消耗，得到的信息卻都是一樣。
“難道我改的秘律有問題，只能獲取這樣簡單的信息嗎？還是說黃金戰神的等級對于秘律的效用有影響？”陳觀心念一動，說出了鬼眼的名字。
結果他眼前浮現出的文字，也僅僅只是“鬼眼（秘神）：80級（八覺）”。
“果然是秘律本身的問題，只能查出來這些信息。”陳觀確定了問題的所在，又試了幾次，果然無論查的目標是什么等級的秘靈，結果都是一樣的。
只有消耗的元氣不同，查那些低級秘靈所消耗的元氣，一般的七八覺修行者，應該也能夠承受。
但是像查鬼眼的信息，所消耗的元氣，就不是一般修行者能夠提供的了，如果沒有額外提升過元氣上限，九覺修行者的元氣也不夠用。
查黃金戰神消耗的元氣更多，就算是那些后天提升了元氣上限的修行者，恐怕也很難支撐這樣的消耗。
“知道了黃金戰神的等級，現在我只需要再知道一個頂級天空秘靈的等級，就可以知道天空秘靈的實力和仙山派四人的實力到底如何。”陳觀心中想著，自己的知識庫中，有沒有頂級天空秘靈的名字。
想來想去，陳觀發現自己好像也不知道什么頂級的天空秘靈名字，他所知道的天空秘靈名字好像都比較有限。
最為明確的好像有兩個，一個是玉孤子，一個是噬靈神。
但這兩個算不算是天空秘境的頂級秘靈，陳觀也無法確定。
噬靈神確實很強，可是一個頂級秘靈，會親自看守天空秘靈的門戶嗎？
“相比之下，玉孤子似乎更有可能一些，他以一人之力輕易就滅了仙山派，就算不是最頂級的天空秘靈，也肯定不是一般的秘靈。”陳觀心念轉動，開啟秘律說出了玉孤子的名字。
現在陳觀有些擔心，玉孤子并不是那秘靈的全稱。
使用秘律需要有真實的全稱才可以，如果玉孤子只是仙山派給那秘靈起的一個稱呼，那就查不到他的信息。
幸好，隨著陳觀的查詢，一行字跡出現在他眼前。
玉孤子（天空秘神）：100級（十覺）。
“等等……100級……殺崩了整個仙山派的玉孤子只是十覺100級……只比黃金戰神高了一級……”陳觀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
就算玉孤子不是最頂級的天空秘靈，但他能夠滅殺仙山派，而靠山四人卻能夠輕易鎮壓黃金戰神。
“是100級與99級的差距真的這么大，還是說靠山他們四人的實力，已經遠遠超越了當初仙山派的人？”陳觀眼神變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