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皮殼中鉆出來的小魔蜥,身體外面是細嫩的皮殼,顏色與之前的卻有了一些不同。
原本的小魔蜥是黑白交雜的顏色,可是如今它新生的皮殼卻是全黑的顏色,上面還沒有長出尖刺,是非常平滑光亮的。
“蛻殼的小魔蜥,顏色從黑白交雜變成了黑色,以后才會漸漸長出白色嗎?”陳觀正在心中思索的時候,卻見其它那小魔蜥也都開始蛻去原本的舊皮殼。
一只只小魔蜥從舊皮殼中爬出來,陳觀驚訝地發現,與他剛才想的完全不一樣。
蛻了舊皮殼的小魔蜥,并不是黑色,有一只白色,有一只青色,有一只藍灰色,有一只紅色,有一只土黃色。
這些小家伙新生的皮殼顏色,竟然全部都不一樣,讓陳觀有種在看開盲盒的感覺。
“不對勁,它們的母親是黑白交雜的顏色,它們之前也都是那樣的顏色,怎么這次蛻了殼,卻變成了不同的顏色呢?”陳觀心中暗自思索。
“它們是喝了湖泊里面的水,卻突然開始蛻殼,難道說,是這里的湖水,促成了它們的蛻變?而且還讓它們產生了異變?”
陳觀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那如綠寶石一般清澈的湖水。
“如果真像我所想的一般,那這么大的一池湖水,那得是多少龐大的能量啊?”陳觀想著想著,眼睛都開始放光了。
等所有小家伙都恢復了正常之后,大魔蜥把它們蛻變下來的舊皮殼一尾巴都掃到了湖里,然后帶著五顏六色的小魔蜥們一搖一擺的離開了。
陳觀這一只沒有跟著它們離開,只是召喚出一只飛鷹,讓它先跟蹤那些魔蜥,看它們是不是還會回來。
陳觀自己則來到了湖邊,站在距離湖泊有一段距離地方,先召喚了一只普通的野鬼寵物,讓它去往那湖泊處喝水。
“若是這湖泊的水,真能夠讓秘靈成長變異就太好了,那我的這些寵物,豈不是都可以成為變異寶寶了。”陳觀心中美美的想著。
野鬼寵物走到湖泊邊上,正準備要低頭去喝水的時候,那湖水卻好似海水退潮一般,竟然往后退了一些。
“咦!”陳觀微微皺眉,讓野鬼寵物繼續追上去喝水。
可是那湖泊卻退的越來越快,野鬼拼命追趕,它跑的速度,竟然追不上湖泊退潮的速度。
陳觀讓野鬼停了下來,那湖泊竟然也停了下來,不再退去。
陳觀看的心中驚訝:“這湖泊難道是有生命嗎?怎么會自己移動,不讓野鬼喝水,難道想要喝它的水,還要被它挑選出來的秘靈才可以嗎?”
這樣想著,陳觀把野鬼召喚了回去,又召喚了一些不同種類的寵物出來,嘗試著讓它們去喝湖泊里面的水。
結果卻都差不多,只那些寵物靠近湖泊,想要喝里面的水,湖泊就要以極快的速度退走。
陳觀在天空中看的分明,那巨大的潮泊,就那般詭異地在沙漠中移動,而且速度快到不可思議,哪怕陳觀召喚出速度型的60級秘靈出來,也追不上這個湖泊。
“這湖泊該不會也是一種秘靈吧?”陳觀心中這樣想著,把那些寵物都給收了起來。
細細回想魔蜥們喝水的經過,那只大魔蜥并沒有飲水,而且看它皮殼的顏色,也只是普通黑白相間的顏色,是不是說明它以前可能也沒有喝過水?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性,它就是以前喝過了水,才會變成黑白相間的顏色,生下了同樣顏色的寶寶。
不管怎么樣,它這一次并沒有喝水。
難道說,成年的秘靈不能喝水?還是說,這湖泊里面的水只能喝一次?
陳觀無法判定,只能繼續試驗。
如果只有幼年的秘靈寶寶才能夠喝到湖水,那陳觀身邊還真沒有這樣的秘靈寵物。
就連招財現在都已經成年了,長的和一頭成年東北虎差不多大的體型,胖的卻和豬一樣。
不過看起來依然是可愛類型的,并沒有因為長大就長殘了。
到是那頭小老虎,長了好幾年了,如今依然還是沒有半點要長大的跡象,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回事,陳觀懷疑它是不是先天的侏儒體型。
讓陳觀拿小老虎去實驗,陳觀有些不好下手,戰國一直把這貨當成是它兒子,萬一把它給弄死了,戰國不得哭死。
它這接盤俠當的那叫一個到位,對小老虎是極好的。
不過你還別說,小老虎這幾年個頭沒怎么長,可是身上毛皮變深了許多,還真有點黃中帶紅的意思。
而且小老虎都已經好幾歲了,應該也算不上寶寶了吧?
想了一圈,實在沒有幼年的秘靈寵物,陳觀不得不改變策略。
他想到那些小魔蜥喝完也水之后,蛻掉的皮殼,被大魔蜥拋進了湖泊里面。
如果這湖泊真的是有自我意識的秘靈,那這種行為是不是就可以看作是一種交換行為。
湖泊知道小魔蜥喝了水會蛻殼,而它又需要這些殼,所以兩者之間才會達成默契。
湖泊之所以不讓他的秘靈喝水,就是因為他們之間沒有類似的默契,所以才會如此。
陳觀這般想著,拿出一顆萬年朱果,向著湖泊之中投去,想要和湖泊來個等價交換。
結果陳觀把朱果拋過去,那湖泊立刻后退了開來,竟然也不要他的天材地寶。
陳觀又拋了幾樣東西,有天材地寶,有各種秘靈身上的材料,諸如骨頭、皮子、角等等。
那湖泊卻都好似有潔癖一般,無論陳觀把東西拋向它的什么地方,湖泊都會飛快的躲開,左閃右躲,明明是一個巨大的湖泊,卻靈活的像個會飛的大胖子。
“好好好,你這個不識趣的湖泊,你這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是吧?我就問你一遍,你要怎么樣才肯讓我的寵物喝水,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我讓寵物喝完水就走,你若是還給我搞事情,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陳觀對著湖泊喊道。
陳觀喊完之后,等了一會兒,那湖泊一點動靜都沒有,讓他郁悶非常。
“你當真是不識抬舉。”陳觀冷哼一聲,伸出手指在空中虛劃,一道道靈光線條交織成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