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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邪主故土的日子很快到來。
古長青一早便在人群之中。
這次迷道宗圣子圣女的護衛各有三十人,外加迷道宗十名弟子。
迷道宗一共有七十人。
這是狩序者聯盟給予迷道宗的名額數。
畢竟進入的修士越多,變數越大,況且,開啟邪主故土對于狩序者來說,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至于迷道宗為何要如此多的護衛,很簡單,這種邪修秘境死亡率極高。
對修士的戰力要求也極高。
迷道宗滿足條件的修士本身就不多,要是都死在邪主故土,那對于迷道宗來說,無疑是無法接受的打擊。
除了迷道宗之外,其他宗門的修士也盡皆到齊。
基本上護衛數量都比宗門修士的數量更多。
而護衛的修為基本都是半步圣境,或者太虛,太玄境強者。
圣境是在星空行走的必要修為,然實力逆天的半步圣境,也是可以做到的。
至于虛天帝,初天帝什么的,除了迷道宗,七欲宗以及鬼圣谷的頂級妖孽之外,并無其他。
“邪主故土的情況,想來諸位都了解了。
我狩序者聯盟只負責開啟邪主故土,不負責諸位的安全。
所以,我還有再說一次。
進入其中后,諸位生死有命。
另外,除了迷道宗,七欲宗以及鬼圣谷的修士之外,其他宗門的修士,護衛,不允許靠近主墓周圍。
否則,無論你們有何種理由,我們見到一個便殺一個。
諸位明白嗎?”
負責傳送的修士是一名中年女修,女修身著黑色神袍,額頭之上有血色的蓮花烙印。
修為圣鴻,在日月城,算是一等一的高手。
各宗修士聞言紛紛拱手應是。
很快,眾人開始依次傳送。
古長青跟在妖云身后不遠處,作為一個半步天帝級別的護衛,在這群護衛之中,戰力是極度靠前的。
邪主故土之中,除了擁有特殊手段的修士,例如這次準備獵殺莫湘的這一批狩序者妖孽。
其他修士,修為都會被強制壓制在帝主之境。
邪主故土,不允許圣境修士存在。
故而,半步天帝強者的作用,強于太玄修士。
伴隨著陣陣空間波動,一眾修士一波接一波的傳送。
很快,周圍的環境變幻,嘈雜的人群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翠綠滿目。
空氣清晰,天地晴朗,鳥語花香,生機勃勃。
這是邪主大墓?
更像是世外桃源。
古長青大致觀察了周圍,發現這里除了迷道宗的修士之外,并無其他宗門的修士,先然其他宗門修士傳送到了其他地方。
摸了摸腰間的令牌,古長青若有所思,顯然,這令牌并非簡單的‘狗牌’。
目光掃過周圍屬于妖云的護衛,基本上除了他和其他四個太玄境修士之外,所有護衛都自覺將令牌掛在了脖子上。
而在他們不遠處,屬于圣女邪魅的護衛,則幾乎全部掛在脖子上。
古長青發現這些護衛脖子上的細線并非統一的,更像是他們自己有意把自己放在了狗的身份上。
這些修士看向邪魅的目光也狂熱無比。
清一色,全是男修。
妖云這邊,除了少數男修之外,清一色全是女修。
容貌在修士的群體里不能代表一切。
但是,冠絕六大星域的容貌,頂級大宗圣子圣女的身份,天帝強者的名頭,能夠代表一切。
沒有過多關注這些修士,也沒有去觀察妖云和邪魅,他現在還不打算殺這兩個人。
古長青的目光打量著周圍,這是一片平原,沒錯,一望無際的平原。
沒有任何活物存在,卻……鳥語花香,生機勃勃!
很怪異的感覺。
平原很廣闊,正面看去,一眼無邊。
而他們的后方,卻有著恐怖的斷崖,似乎是一柄滔天利刃,將浩瀚的平原一分為二。
古長青的神識很快蔓延到那處斷崖處。
沒有任何東西遮擋,沒有任何迷霧屏障,然神識感知處,卻是一片漆黑。
這是一處無法探知的深淵,神秘而令人膽寒。
感知了一會,古長青便感覺到了神識之上出現了令人不適的刺痛。
當即,古長青第一時間收回神識,于此同時,不斷有修士發出悶哼之聲,臉色慘白。
看起來,是神魂遭受了不小的創傷。
古長青的神識是道識,觀察了一段時間后都感覺到不適的刺痛。
尋常修士貿然將神識掃入深淵之內,想來是被深淵那神秘的力量重創了神識。
“不息高原!”
妖云有些凝重道,“沒想到我們這次隨機傳送的區域會是這里。”
“只聽聞不息高原處于邪主故土千萬丈高空之上。
邪主故土無法飛行,下方的人上不來,上面的人下不去。
然往日里,傳送到不息高原的修士,只有寥寥數人活著回去了。
即便這些人回去了,也只是躲到了邪主故土關閉,傳送出去。”
邪魅走到妖云身旁:“所以對不息高原的記載并不多。
沒想到我們這次會傳送到這里。”
妖云聞言眉頭緊皺:“我們皆是有大氣運之人,按理說不會傳送到這種神秘莫測的區域。
莫非,這里有大機緣?”
“必然是如此了!”
邪魅點頭:“風險伴隨著機緣。
以我們身上的氣運,必然是因為這里有大機緣。”
其他修士聞言頓時紛紛露出期待的神色。
這就是為什么諸多散修擠破了頭也想要跟在大宗天驕身后的原因。
這些頂級妖孽身上都有大氣運,跟著他們,也能夠蹭到氣運的紅利。
唯有古長青有些憐憫的看著諸多修士,這些人難道不知道,鴻蒙之主都是氣運失效器嘛?
哦,他們不知道小爺是鴻蒙之主,沒辦法,來頭太大,得藏著。
“且看看這不息高原究竟有什么詭異之處。”
妖云不在意的笑道,說著,他看向古長青以及其他令牌掛在腰間的修士。
嘴角露出滲人的笑容。
“你叫閻羅,對吧?”
妖云直接道。
古長青微微皺眉,這股惡意……
難道只是因為他將令牌放在了腰間?
這些大勢力傳人理應不會如此愚蠢才對。
“是!”
古長青淡漠的點頭。
他們只是護衛,并不是對方的仆從,無需過于卑微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