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關一起的人,不由也害怕的后退。
有勇敢的人,想要擋住那群逼近的人,可腳上的鐵鏈卻很大程度的阻止了她們的行動。
有聰明的,試圖周旋一二。
“大人,是這小姑娘不知道你們的厲害,求大人們不要與她一般見識!瞧她這細皮嫩肉的,若是磕了碰了,少了價錢,豈不是損失?大人們得了錢,什么樣的找不到?”
她就想拖延一點時間,或許能夠得到救援或者想到辦法自救。
這個時候被這些人折磨了,那是純受罪。
可已經精、蟲上腦的一眾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下子就把那個稍微年長的女人推開。
“滾開!要不然老子連你一起辦了!”
牢籠這邊一片吵鬧,牢籠另一邊另一個鐵籠子里關著的一大群人,已經滿臉麻木。
黝黑的大手就要去扯柳雨的衣服,男人卻突然感覺腦子一陣劇痛,下一秒五官涌出鮮血,倒地不起。
這一變故嚇了四周眾人一跳。
柳雨看著向自己倒來的男人,嚇得大聲尖叫。
卻被一旁的女人捂住了口,只留下粗重的喘息聲。
“怎么回事?!”
領頭的人蹙著眉,扒拉開眾人。
“張器!張器!給老子起來!”
領頭人用腳踹了踹倒地的人,待他翻身,這才看到他瞪大著眼睛,滿臉的鮮血,還在不斷抽搐。
縱使見過了不少殘像,自己也動手過,可乍然看到,領頭人還是被嚇了一跳。
后退幾步后,忍不住啐了一口。
“警惕!”
四周的大漢,聽到他的話,紛紛拿起武器,警惕的看向四周。
領頭人看向剛剛距離張器最近的一個男人。
“吳三你說說,剛剛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陰狠的目光又落向地上一群瑟瑟發抖的女人。
“你們最好祈禱不是你們干的,否則老子要你們生不如死!”
眾人嚇得更加不敢吱聲了。
吳三也有些被嚇到了,但剛剛他看的清楚。
“大哥,剛剛沒有人動手,我……我就看到,張器這小子激動的一邊去解自己的褲子,一邊要去解那女人的腰帶,然后……然后就突然四肢抽搐,五官流血,倒地不起了。”
說完還咽了一口唾沫。
太他么邪乎了!
領頭人蹙眉,又看向四周,靈力過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外面看守的人也沒有發出警惕的信號,內部的各種機關也沒有半點動靜。
一旁的另一個小弟不由開口。
“老大……不會是這……張器這小子太過激動,這才……我們村里以前也有一個人因為太過激動,死在了床上。”
眾人一時也有些懷疑,畢竟剛剛張器猴急的模樣不似作假。
領頭人眉頭皺的更緊了。
但他是個生性多疑的人,雖不想再用自己身邊兄弟的命去試,可萬一出了事情,他這個負責人恐怕也得遭殃。
那些人的手段,光是想一想就讓他頭皮發麻。
他伸手指了一個長得矮小的男人。
“你!上去!”
被點名的矮小男人頓時一個激靈,有些害怕,但卻又不敢違背領頭人的命令,猶豫再三,還是磨磨蹭蹭的上前。
這邊孟璃已經干凈利落的把一群乞丐敲暈,五花大綁捆了一個結實。
這可都是人證。
拿出一把大刀,遞給現場最為冷靜的林凡。
“拿著,他們雖然是人證,可若是醒過來不老實,也不用客氣。”
林凡深吸一口氣,心中熱血是一回事,但真到了拿武器要殺人的時候,還是害怕的。
但一想到這些人是那些人的幫兇,他便拋開了自己心中的那點憐憫。
前輩說的對,利益既得者若是無辜,那么那些受害者就是應得的嗎?
又留下兩個少女,給了她們一人一把防身的匕首。
“你們躲一邊,以防萬一。”
兩個少女鄭重點頭。
“前輩!你也小心一些!”
孟璃點頭,沒有再廢話,提著那個男人,帶著其余幾個手腳還算利落的少年少女快速進入暗室。
剛剛她用神識攻擊那人,才讓張器突然倒地不起。
但她到底沒有學過神識凝為實質攻擊人,突然攻擊,也讓她自己的神識有些不舒服。
幸好那人是個凡人,若是修士,說不定會被發現或者反噬。
“你們小心些,里面有機關,跟著我走,不要走錯了!”
一行人連忙點頭,也變得更小心警惕了些。
暗室內,矮小男人磨蹭著,也只有那么一點距離。
看著哭哭唧唧的女人,想到剛剛嘎掉的兄弟,他此刻欲哭無淚,半點興趣都沒有。
哭喪著臉,就要按照命令去扯柳雨的衣服。
一旁女人心跳如鼓,張器的死,讓她原本有些絕望的心,像是看到了一點點希望。
會不會是有人來救她們了?!
深吸一口氣,她想要再堅持一下!
拖延一點時間,為少女,為她自己,為她們多爭取一點機會!
世間女子生存不易……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會很乖的!她還那么小!放過我們吧,我們一定當牛做馬的報答你!”
一旁幾個人也連忙跟著磕頭。
暗室里砰砰砰的磕頭聲讓另一邊麻木的人也望了過來。
有人嘴角忍不住扯出一抹笑。
“沒用的……”
那些人就是惡魔,是殺人不眨眼的畜生。
你越是求饒,他們便越是興奮。
有人心中不忍,有人憤怒,有人忍不住絕望,有人卻有些扭曲的。
“呵呵,都和我一樣吧……”
孟璃不想這個時候,還有所謂的犧牲,便拍了拍手腕上的應淵,讓速度更快的它先去救人。
那些凡人的機關對于金丹妖修而言,連撓癢癢都不算。
而且按照自己的吩咐,應淵又變小了,也能避開那些東西,不驚動里面的人。
應淵變得只有一根手指大小,快速穿過重重阻礙。
跟著的一群凡人連它的殘影都沒有看到。
矮小男人顫巍巍的手還停在半空,突然感覺旁邊一陣風刮過,接著是什么東西被砸到了墻上。
然后有溫熱的血濺到了四周眾人臉上。
他機械的轉過頭,就看到被拍飛到墻上,扣都扣不下來的領頭人。
不,應該說是領頭人餅。
他頓時顫抖的更加厲害了,臉上欲哭無淚的表情已經有些事情管理,有些要哭不哭要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