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位師兄,你張口閉口污蔑的話就來,怎么,你是言出法行啊?你不知道有時候一個團體里出現了問題,是因為一直忍讓的那一方不愿再繼續委屈下去了?沒聽過以前那些故事,就來胡亂造謠的,真該讓執法堂的弟子抓你們去坐一坐!”
“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唉!你們怎么這樣?!我就是說一說,怎么說一下都不讓人說了,你們這么護著那謝樂,人家知道嗎?真是一群舔狗!”
“你別跟他這樣的人說道理,他這樣的人就是兩只耳朵做擺設,眼睛長后面。說一下怎么了?因為造謠不要付出成本,不要付出代價,所以你覺得沒什么唄!嘻嘻,我前幾天還看到他偷看一個老師兄洗澡,真不要臉!”
“你特么說誰?!老子喜歡女人,怎么會去偷看老男人洗澡?!你有病吧?!”
“我們都看到了,你就是偷看別人洗澡了。你喜歡女人?誰知道是不是你的偽裝?”
“對對對!我也看到了!”
“真是替老師兄感到不值!”
“畜生!”
“你們這群隨意污蔑別人的人!”
現場熱鬧的很,高臺上江傾葉目光十分復雜的看著孟璃。
他今日就要擊破這么多日自己心中的魔障!
“謝樂,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若是這場比試,我贏了,你就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向我道歉!你就得承認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孟璃的無語差點占滿她整張臉。
“若是我贏了呢?”
江傾葉梗了一下,拳頭握緊。
他今日絕對不能讓自己輸!
看他那緊抿嘴唇,滿臉倔強自信的模樣,孟璃皮笑肉不笑。
“智障,你我就別廢話了。”
孟璃看向一旁負責主持的執事弟子。
“這位師兄,還是快些敲鐘吧。”
她怕她再聽這個智障繼續說下去,會忍不住當場給他送終。
執事弟子見那些前來勸阻的弟子無功而返,二人也毫無商量的余地,只能敲響玉鐘。
孟璃沒有半點猶豫帶停頓的,新仇舊恨,讓她打的又猛又快。
帶起的罡風,劈啪作響。
“砰!”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在江傾葉靈力尚未完全調動的情況下,孟璃的拳頭就已經落到了他身上,拳頭上的靈力也在那一刻爆開,形成二次傷害。
江傾葉的身形瞬間倒退幾米遠。
但他卻并沒有受傷,因為身上的防御法寶。
孟璃的眼神很冷。
既然對方這么想要身敗名裂,她就成全他!
孟璃沒有任何停頓的繼續攻擊,擂臺上靈光閃爍不斷,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看的臺下眾人不由牙酸,似乎自己都跟著有些痛。
但是很快,就有弟子看到了一絲異樣。
“這江傾葉上臺之前,沒有卸下那些法寶啊,這比起風度,遠不及路師叔半點啊!”
“呵呵,兄弟你別開玩笑了,他的修為和路師姐的修為能是同樣的嗎?那謝師叔可是能越階挑戰,甚至許多普通筑基中期都不是她的對手!他敢卸下那些法寶,我敢保證他下臺后絕對會青一塊紫一塊!”
“為什么不能東一塊西一塊?”
“想法很好,下次別想了,我可不想謝師叔因為那個不靠譜的師兄被離影真君責罰。為了這樣的人,不值得。”
“你們難道就沒有發現,那位江師叔身上的法寶挺多的嗎?你們說,都是同一個師父,怎么差距就挺大的呢?”
“我聽聞那個江師叔的出身也并非什么顯赫世家啊?不過他比謝師叔還是要好很多,最起碼是出生在修士家庭。”
“也不知道江師叔怎么想的,明明謝師叔不是第一天上擂臺了。我以為他這么大張旗鼓的挑戰謝師叔,是對自己很有自信,實力強悍,可這……”
“老子的賭注!”
“前面出了一個段師叔的教訓還不夠嗎?他這是想要走段師叔的老路嗎?畢竟謝師叔,可不是個講武德的對手。”
“跟明顯不對付的對手打,講什么武德!”
擂臺上,孟離一招比一招快,招招狠辣果決,讓江傾葉閃避的十分狼狽。
他的確準備了不少防御法寶,他又不是沒有腦子,看過謝樂的比試后,還什么都不做準備就上比武臺。
他是想要突破自己內心的那一關,而不是自取其辱又加一關。
看過謝樂與段師妹的比試,只要他不落在對方手里,那么謝樂就無法用對付段師妹的那招來羞辱他!
江傾葉想的很好,但是他算錯了一點。
那就是他的那些自認為天衣無縫的策略是對付以前的孟璃。
如今的孟璃,已經對修仙界的陣法和煉器有了一些了解。
于是孟璃在把江傾葉打的變成一只烏龜,只敢龜縮在自己龜殼中時,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只是低階武器,但能夠容納靈力就已經足夠。
腦海中根據剛剛戰斗時對方身上出現的靈力漣漪,快速演算著。
孟璃的眼睛,最后定格在江傾葉的左肩胛骨上。
對方大概挺惜命的,重點部位都保護的很好,尤其是那張臉。
因此那些比較好的防御法寶,都堆積在頭部,心臟,腹部這些地方。
肩胛骨處雖然受到一個保護全身的防御法寶護著,但那防御法寶等級并不高。
根據煉器和陣法知識,她推算出了那一處的弱點。
想到路媛的那一招一劍破萬法,孟璃不由興奮的舔了舔唇。
于是在眾人的注視下,孟璃如離弦的箭,沖向了江傾葉。
水火靈力失去平衡,變得無比相斥,暴亂的靈力隨著那一匕首,狠狠的落在江傾葉的肩胛骨處。
“咔嚓!”
江傾葉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在那一刻碎掉了。
接踵而至的便是孟璃那揮出殘影的拳頭。
拳拳入肉,腳腳到骨。
痛感瞬間涌上大腦,江傾葉的靈力也出現了片刻的停頓。
打向孟璃的法術也落在了一旁的地方。
而孟璃借著這個機會,迅速卸掉他的左胳膊,又攻向其他的弱點。
既然上了這個擂臺,還想要體面的離開,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