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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想起在精神幻境中,大祭司所說的事情。
地源核心對于這片大陸很重要,沈離才會費盡心思得到地源核心。
但,地源核心同樣對夜輝帝國很重要,對她也很重要,沈棠想要拿回手中。
“你知不知道,沈離究竟將地源核心藏在哪里了?”
裘陽搖頭道,“主人,我是陛下最得力的手下,但也不想在這件事上欺騙您,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陛下得到地源核心后便藏起來,除他之外,世間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該死的,早知道她應該再進別的門看一看,說不定找到線索。
“算了,你先留下來照顧姬九黎吧,等他順利出關后再回來。”
“是,多謝主人!”裘陽感激不盡。
裘陽見沈棠打算離開,忽然想到了什么,忙挽留道,“多謝主人千里迢迢趕來相助,來回舟車勞頓,不如留下來多歇息兩天吧,更何況您可幫了帝國大忙,我們還沒來得及盡地主之誼,屬下一定安排著好酒好菜,以帝國的最高禮儀招待主人!”
這老滑頭今天倒是挺殷勤,果然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沈棠笑道,“好歹認識這么久,裘老有話不妨直說,別搞這些彎彎道道的。”
裘陽不好意思道,“咳,是屬下擔心九黎陛下的情況不穩定,萬一您一走,陛下又出意外怎么辦?我想請您多留幾天,再看看情況。”
沈棠想想有道理,帝國那邊有陸驍他們看著,不急這幾天。
更何況,想起家里那幾個嗷嗷待哺的雄性……沈棠腰都有點泛酸,太可怕了!
她這一回去,未來少說半個月,家里天天得干架。
她還是找個地方避避修羅場吧!
另一邊,蕭燼他們趕回皇城后,全都收到沈棠發來的消息。
沈棠將沈離這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跟他們說清楚了,另外表示她要在燚淵帝國多待幾天,查看后續情況,讓他們不用擔心。
蕭燼和珈瀾那叫一個郁悶,怎么偏偏這種時候,棠棠被那只狐貍精勾走了!
還是只沒有名分的野狐貍精!
讓他們這么一群有名分的家夫臉往哪擱!
果然家花不如野花香!
雪隱舟和陸驍兩人早就嘗過,倒是沒他倆這么心急如焚,不過,也很不爽就是了。
家里的獸夫們還沒來得及郁悶兩天,綠野城那邊就發來緊急消息。
——不好了,邊境出現異動,最近有不少獸人失蹤,還請皇城派遣部隊前來調查!
莫非是又有變異種跑出來了?
蕭燼和雪隱舟先過去探探風口。
再說回燚淵帝國。
一開始,裘陽他們給沈棠安排的住處是朱瓊殿。
“陛下從前囑咐過,只要是您過來,就住這里。”
換做從前,沈棠說不定真就傻里傻氣住進去了,如今她怎么可能不清楚朱瓊殿的含義,拒絕好意,隨便新找了一處院落暫住。
裘陽怕她住的不習慣,專門派來一位雌性貼身侍奉。
獸世大陸雌性珍貴,很少會去當下人。
但總有些特殊時候,不方便雄獸仆人,在皇族和一些頂級家族中,有時會高價聘用底層雌性作為傭人,但大部分前來應聘也都是年老的雌性獸人,手腳多少有些不麻利。
偶爾也會有一些年輕的底層雌性過來應聘,她們或許是逃避家族安排,或許是賺取更多的酬勞,或許是想要接觸更高層次的獸人和雄性,來實現階級跨越……總之,還是能找得到的。
“大人,這是新釀的蜂蜜花酒,您嘗嘗合不合胃口~”
一位身穿著碎花裙子的雌性歡快地走進來,頗像一只翩躚的蝴蝶,她邊走邊洋洋灑灑的介紹道,“這可是我們帝國流傳至今的傳統特色飲品,宮中的御廚做出來的最好喝,您來一趟肯定要試試這杯花酒,否則可就白來了!”
這位正是安排侍奉沈棠的雌仆,是花蝶族的伏櫻。
性格活潑可愛,干活也很勤快,通過這兩天打交道,沈棠很喜歡這位看起來比她還要小兩歲的小丫頭。
沈棠嘗了一口,真心夸贊道,“味道不錯。”
伏櫻趴在桌子上,雙手托腮,癡癡的看著她,情不自禁道,“大人長得真好看,真是我見過最美的雌性了,怎么看也看不夠!”
沈棠笑道,“小伏櫻長得也很可愛啊,如果我是雄性的話,肯定會喜歡上你!”
伏櫻臉都紅了,“大人真會打趣人家!”
雌性們的輕笑在院落回蕩,顯得美好而動聽。
伏櫻捧著臉犯花癡,看向她時又有些欲言又止,“大人,您真的是夜輝帝國的陛下嗎?”
“噗——咳咳咳!”沈棠嗆住了,“誰跟你說的?”
“啊!抱歉大人。”伏櫻趕緊拿出毛巾幫她擦拭,“是我說漏嘴,其實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了,好多人私底下都知道……不過大人放心,我們不會對您做什么!裘陽大人也派重兵保護這處院落!”
沈棠這次來的太匆忙,忘了隱藏身份,住進皇宮時換上面具,但畢竟晚了,不乏有人猜出來她的真正身份,知道她做的事跡,只是沒人敢明面上說,也就伏櫻膽子夠大,直接問了出來。
沈棠有點頭疼,但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好說的。
她九階實力,就算有人想意圖不軌,恐怕也沒機會。
“抱歉大人,我不是有意的,但我有件一事真的很好奇,您的原型真的是黑白貓嗎?”伏櫻眼睛亮晶晶的,活像個八卦的追星少女。
“嗯?你連這件事都知道?”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伏櫻身為雌性的緣故,宮里的獸人都很喜歡她,照顧她,她游走在各宮的奴仆侍從里,經常聽到很多八卦消息。
“大人知道這件事是怎么傳出來的?”伏櫻神秘兮兮道,“我聽陛下殿前的侍衛說,陛下有段日子隨身攜帶著玉佩,就是一只黑白貓玉佩!和大人的獸形長得很像!”
沈棠手中的酒杯咣當一聲落在桌子上。
伏櫻并沒有發現她的異常,自顧自說道,“這件事可不光我自己知道,宮中有不少人都知道,還有人親自見過,陛下好幾次都拿出玉佩獨酌,像是在思念著誰。”
“陛下思念的人,是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