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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哪里好看?
臉長得好看,還是,別的地方比他們好看?
蕭燼和雪隱舟臉色古怪,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殺人似的目光恨不得將珈瀾削成生魚片!
珈瀾理不直氣壯,“看什么看,再瞪我也沒用,棠棠指名道姓要去我那兒,某些人有嫉妒的空,還是把屋里好收拾收拾吧,畢竟棠棠害怕丑陋的大老鼠!”
在蛇尾和豹爪襲上來的剎那,珈瀾眼疾手快,抱著人就跑了。
回到房間,關門落鎖,窗戶也關的死死的,一套流程那叫一個行云流水。
以免有妒夫闖進來!
蕭燼和雪隱舟兩個大雄性,你望我,我望你,無奈的很,難得被逼到同一戰線!
兩人的火都被挑起來了,恨不得立馬放鼠咬貓,偏偏那小雌性挑釁完他們后,轉身去了別人的屋里。
那點火只能讓他們回屋自己消化了。
房間內沒有開燈,珈瀾把窗戶和門關上后,屋內陷入一片黑暗,不過這點光線對于身居深海的人魚,無比清晰。
他轉身看向床上,呼吸一滯,渾身的血都沖上來了!
沈棠衣著凌亂躺在床上,烏發散亂,臉龐緋紅,露出半邊雪白的肩頭和纖細腰肢。她似乎想要把衣服脫下來,可手指打結沒什么力氣,脫了半天沒脫下來。
她扭頭可憐兮兮看著他,霧蒙蒙的眼睛中含著邀請,嬌軟的嗓音透著一絲悶悶的鼻音,“阿瀾,好熱啊…你幫我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雌性身上的馨香沖進他的鼻腔中,珈瀾呼吸驟沉,鼻子發熱。
她的話簡直是惹他犯罪!
珈瀾走到床邊,手指摸著她細嫩的腰肢,心尖兒都在陣陣發顫,恨不得立刻將這片溫軟揉進骨血!
可他想到了什么,將那股火氣強行壓下去,幫她穿好衣服,蓋上被子。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嗓音有些低啞,“外面天氣還冷,我去給你拿身睡衣。”
沈棠見他轉身要走,伸手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
珈瀾只好坐在床上,將她抱坐在腿上,“你是不是肚子又不舒服了?”
他的手臂落在她腰后,摁在懷中,怕她不小心掉下去了。
“我沒事…我,我就是想跟你在一塊,想好好陪陪你,萬一以后來不及了……”沈棠醉醺醺地躺在他懷中,一只手輕攥著他的領口,斷斷續續的說著。
撩火勾欲的體香中,還摻雜著淡淡的酒香。
人在醉酒時,會無意識釋放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情緒外,珈瀾聽著她的嗓音中含著一絲落寞悲傷,是想起離開的沈離吧。
沈棠這些日子沒有主動提過,但珈瀾也看得出來,她心里一直壓著這件心事。
也就在醉酒時才會釋放這份難過。
她是擔心他也會離開她?
傻雌性。
他恨不得將她拐回海國呢,怎么可能會離開她?
珈瀾喉結滾了滾,低頭時嘴唇輕輕擦過她的額頭,漂亮的桃花眼中含著一絲無奈的笑意,“只要你想要,我什么時候都在,我會永遠陪著你。”
沈棠低著頭,不說話了。
平整雪白襯衫領口被她蹂躪出的陰影,宛如碎花。
前三顆名貴的玉石紐扣,也都被她挑弄開了。
露出青年冷白漂亮的胸膛。
手指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
珈瀾呼吸驟沉,玉白俊容浮現一絲薄紅,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晦暗如深海的藍瞳閃過難掩的火熱,卻被他強行壓下去。
他低啞著聲道,“別鬧了,棠棠,我去給你拿睡衣,你今晚好好睡一覺,不然明天會頭疼。”
在青年逃似地起身離開時,沈棠卻趁機將他壓倒在床,順勢盤坐在他腰上。
“棠棠!”珈瀾喉嚨間溢出一聲悶哼,耳尖紅透。
這色雌不是喝醉酒了嗎?在這種事上,倒是有一股牛勁!
“阿瀾,你好香啊!”沈棠欺近,低頭深嗅雪白脖頸,香的不行。
想一口吃掉!
珈瀾俊臉羞紅,“我去給你弄點兒醒酒湯。”
“不要。”沈棠死死摁著他,不讓他動。
她摸著男人精致漂亮的臉蛋,手指摸了摸他柔軟艷紅的嘴唇,笑瞇瞇道,“醒酒湯,不就在這里。”
她坐在他的腰上,緊密相貼。
珈瀾閉上眼睛,只覺要瘋了。
他本來就不是意志堅定的人。
被她這么逗弄下去,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可每次,珈瀾想跟她親密接觸時,腦海中都會浮現那次的情景。
他會無意識傷害她。
他害怕會再次失控,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
自從那次意外過后,珈瀾在沈棠的安撫下,平日不躲著她了,但也會盡量避免跟她有過激接觸。
他很久沒跟她恩愛過了。
渴望難耐,情難自抑。
沈棠感受到坐的地方有點異樣,下意識想挪動起身,修長潤涼的手掌卻忽然緊緊按住她的腰身,將她摁壓在他的懷中。
薄唇蹭過她的耳邊,傳來啞澀又委屈的聲音,“棠棠,我也好想你,想親親你,想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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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知道你的快樂,也讓你知道我的快樂。”
“想好好感受你,一直擁有你。”
他將她擁在懷中,像是自言自語。
沈棠能感受到男人緊繃的身體,正強壓著深切愛欲!她抬頭看著他弧度精致的下巴,又伸手摸了摸他俊美無瑕的臉龐,指腹輕柔捻過漂亮柔軟的花瓣唇,很喜歡,又似難過。
小雌性喝醉酒,腦子有些不太清醒,但珈瀾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的憂傷氣息。
聽見她悶聲悶氣道,
“那你不能說謊,要一直留在我身邊。”
珈瀾愣了愣,還沒來得及回答,女人挺身吻上他的唇,雙腿勾纏住他的腰身。
珈瀾眼眸瞬間變成紫紅幽華,再也忍不了,翻身壓下。
云浪翻滾,夜色升溫。
旖旎靡靡的動靜持續到了次日早上。
沈棠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的不行,更是頭疼欲裂。
她身上早已換好衣服,被珈瀾抱著清洗過了。
珈瀾坐在床邊,給她倒了杯蜂蜜水。
沈棠看見男人胸膛處的紅痕,臉一紅。
清貴驕矜的青年只穿了件白金色的睡袍,領口松松垮垮的,被蹂躪的很厲害。冷白如玉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的劃痕,足以看得出昨晚過得有多激烈。
珈瀾看向她的眼神,還含著一絲幽怨。
昨晚她喝醉了,他又不敢太過火,便任由著她胡來。
沒想到,這色雌腦子不清醒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上下其手,又掐又咬。
想方設法折騰他。
一點都不客氣!
沈棠顯然也想起昨晚斷片的事情,難得有點心虛,捧著水杯小口慢喝。
糟了。
她醉酒后,似乎做了點蠢事,還說點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