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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4章
夏國南疆極地。
“南疆地域,有史以來便是易進難出,不僅僅是這里天生便是妖族修行的天堂,自古以來的邪魔外道,在走投無路之際都會往這個方向逃竄,久而久之,這片不小的區域就變成了夏國最為復雜的一片區域。不過這些都只是后天的因素,南疆之地真正難以被平復的緣由。我想你們族內應該也有一些記載吧?”
最先與禹霜會合北堂千曉雖并沒有深入,但結伴二人也已經在南疆外圍,開始了簡單的偵測,雖然收獲不多,但北堂千曉卻也不在意,她更在意的明顯是見面之后狀態就十分不對的禹霜。
“啊?哦。好像……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一直處于失神狀態的禹霜聽到北堂千曉突然提到自己,這才回過神來,整理了一番思緒之后才說道。
“我在族內藏書閣中看到過,九大古族有兩個的祖先都是從南疆之地走出來的。不過我看古籍上的描述,好像并不是他們成就了這個地方,而是這個地方成就了他們。南疆的遺址,好像最遠可以追溯到上古時代。不過在對,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
禹霜言語猶豫,低下頭狀態再度低沉了下去。
北堂千曉看著禹霜這樣終歸還是忍不住了,下意識提高了音量開口道。
“禹霜妹子,不是我要多嘴。我的確不知道你們禹族發生了什么,但不管發生了什么?難道沒了禹族,你就活不下去了?”
禹霜一愣抬頭看著北堂千曉無言以對,緊咬著下唇的禹霜一副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一樣,愣是不敢多說一句話。
看著禹霜這梨花帶雨的模樣,北堂千曉剛升起來的脾氣瞬間去全部消散。
“好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怪我,怪我多嘴了行不行。”
禹霜看著北堂千曉自責的模樣,內心更加過意不去了,強忍著內心的情緒開口道。
“千曉姐,我知道你是想讓我振作起來,但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現在實在沒有辦法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北堂千曉看著禹霜這模樣無奈嘆一口氣:“我可以給你時間,但你應該也在群里看到了。2號這次很是重視我們的南疆之行,就連1號,那個龍玄都親自跑過來了。我有預感,這次南疆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你這個模樣,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來。”
禹霜咬了咬嘴唇,明白北堂千曉不是危言聳聽,深吸一口氣之后禹霜目光轉向南疆腹地。
“放心吧,我不敢說自己能幫上什么忙,但一定不會拖大家后腿的。”
看著這模樣的禹霜,北堂千曉幾乎就要脫口而出的問禹霜到底發生了什么,而就在這時候空中一股氣息傳入了二人的感知范圍內。
兩人才剛剛抬頭,空中一道流光便飛速而下,落在了二人面前。
而在這第一道流光之后,是數個身影接踵而至的落下。
看著眼前這些熟悉的人,北堂千曉之前的不安也是被驅散了許多。
“夢夢,你總算到了。楊君莫呢?那家伙沒和你一塊?”
穿著一身偏大道袍的陳夢夢靦腆的搖了搖頭,如今雖然他已經是清城掌教,但很多東西依舊沒有太多的變化。
“我們沒有聯系到那個家伙,靠著初雪牽線,我們在最近的城里匯合之后,便先一步來這里了。”
北堂千曉抬頭看著說話的家伙,雖然裝束氣質變了不少,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眼前之人,便是昆吾界那個讓蘇乘羽奮然赴死的女子。
“所以我們現在應該稱呼你洛南枝,還是許南枝?”
北堂千曉的話毫不掩飾的帶著刺意,一旁陳夢夢見狀剛想要說話,卻被許南枝攔了下來,微笑的看著北堂千曉回應道。
“洛族已經不在了。如今的一些洛族后人,血脈之力也全部被我收了回來。九大古族的時代,徹底過去了。”
許南枝的前半段話北堂千曉還比較滿意,但聽到后半句話后,立刻意識到不對的北堂千曉立刻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禹霜。
果然禹霜跟應激了似的退后數步,一臉警惕的看著許南枝。
許南枝看著眼前與蘇乘羽有著幾分相似的女子微笑道:“你就是禹霜吧,不必那么緊張,我知道你和乘羽之間的聯系。”
“你……知道我和他的關系?”
禹霜詫異不敢置信的看著許南枝。
許南枝微笑道:“他沒主動跟我說過,但……我知道他的身世,自然也就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
云輕羅是一個很明顯的標識,只要清楚蘇乘羽身份的人,都會知曉禹霜是蘇乘羽妹妹的事情。
而這些人,理所當然的也就會知道,禹族洞天破碎的源頭,到底是因何而起。
“原來如此,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許南枝眨眼道:“你想找到他?”
禹霜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不,不是我。是母親,母親想見她。”
許南枝愣了一下,神色有些黯淡:“這樣,那云前輩和蘇前輩……”
“他們見過了。”
許南枝點了點了點頭,言盡于此,再多的事情就不是他一個后輩該問的了。
“蘇前輩他應該還好吧?”
禹霜搖了搖頭:“不知道……那個人在重創我族內一名地仙,并且將洞天撕開了一個大洞之后,就離去了。按照族中的說法,是活不了了,只是……”
“我明白,雖然我與他只有一面之緣。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和乘羽一樣的,是那種不會輕易退場的人。所以……我們的目的看起來是一致的了。”
許南枝微笑的說著,然后上前對著禹霜伸出了手。
“我不管你找到乘羽之后,是想要做些什么。起碼在那之前,我們目的是一致的對吧。”
禹霜下意識的握拳,然后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之后鄭重的握住了許南枝的手。
一旁,北堂千曉聽著二人的對話滿頭的問號,側身朝著陳夢夢開口問道。
“夢夢,你聽懂他們在說什么嗎?”
“能,但只能聽懂一點。”
陳夢夢點頭,然后抬頭看向北堂千曉認真道:“其實我覺得還是不知道,會更幸福一些。知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