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只見太陰天玄水湖泊另一個方向,一行十幾人,衣著服飾各不相同,可每個人身上都戴著各式各樣的面具。
領頭二人。
正是齊尋雁和合靈公子。
二人身影立定,看向九月樓眾人。
“先前讓你跑了,這次你覺得你能跑掉嗎?”
齊尋雁目光清冷。
合靈公子露著半張猙獰臉龐,嗤笑道:“小賤人嘴還挺厲害!”
“你罵誰?”齊尋雁臉色一冷。
合靈公子愣了愣道:“當然是罵她啊!”
而看到齊尋雁和合靈公子出現,葉明宣、舒青玉等人也是神色緊張。
“鎩羽的人,他們怎么在這里?”
葉明宣低聲道:“難不成,是來殺花落遲?”
鎩羽成立多年,一直針對裁決圣殿。
不過。
這鎩羽雖然神秘,可也不止是針對裁決圣殿,對九月樓,鎩羽的人同樣不客氣。
這下。
谷承風、虛文澤、李雪嫻三人反而警惕起來了。
雖說他們占據人數優勢。
可一旦對葉明宣、舒青玉幾人出手,那鎩羽的人一定不會管。
等著他們兩敗俱傷,鎩羽的人,絕對會痛下殺手。
而讓他們和裁決圣殿的人合作,一起對付鎩羽的人,那也是絕對不可能。
雙方廝殺多年,早就是血海深仇了。
而此刻。
葉明宣幾人這邊,葉無雙化身秦天問。
鎩羽這邊,葉無雙化名葉圣子,帶著面具。
兩個他都在。
三方此刻算是互相掣肘,誰也沒對誰出手。
就在此刻。
前方天空之上,那密密麻麻的蛛網核心點的黑洞,突然照射而出一縷光芒。
光芒從天而降,落在太陰天玄水匯聚的湖泊中心。
立時間。
漆黑湖水,滾滾而動。
三方人馬,彼此后撤。
湖水滾滾而動,升騰起道道浪花,隨即凝聚出一顆顆腦袋大小的清澈水球,飄蕩而起。
那水球之中,無一不是映襯著一道身影。
“花花!”
“花落遲!”
葉明宣、薊月靈等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金十一看到這一幕,雙眼通紅,雙手緊握。
那二八年華的花落遲,身披藕荷色軟煙羅紗衣,裙袖如流云舒展,腰間僅盈盈一握的素白縐紗裙裾,系著枚精巧的銀鈴宮絳。
其眉若春山含黛,眼尾垂著抹若有似無的淺緋,雪色抹胸裹著單薄肩頭,腕間帶著一對羊脂玉鐲,襯得肌膚如霜雪雕琢。
文靜而柔若無骨的氣質,讓人當真忍不住想要好好抱一抱,倍加呵護。
而每一顆水球之中,凝聚而出的花落遲身影,都是不一樣的。
有的是花落遲在笑。
有的是花落遲在哭。
有的是花落遲在逃!
看著一顆顆水球中的一幅幅畫面,金十一心急如焚。
“葉無雙到底去了哪里!”
金十一低吼道。
他知道。
這個情況,在場眾人,大多數根本看不出什么。
可如果葉無雙在這里,一定能看出什么的!
他向來是見識廣博。
可求人不如求己。
金十一看著湖水沸騰,一顆顆水球飄蕩而起,而后爆裂開來,心中焦急間,一步跨出。
“你干什么?”
魚江璃一把拉住金十一,低喝道:“送死嗎?這可是太陰天玄水,便是仙帝進入,不被凍死,也得被融了!”
“我知道,可落遲……”
“我們每個人都比你急!”魚江璃再次道:“急有用,大家就坐在裁決圣殿內著急就是了,還來這里做什么?”
金十一聞言,臉色越發難看。
魚江璃隨即看向身側的薊月靈,問道:“可看出什么端倪?”
“是陣法加持的!”
薊月靈認真道:“應該有人將花花挾持到這里,設下陣法,我看不出其中玄妙深奧!”
魚江璃蹙眉。
沒有葉無雙,他們確實是很難辦。
而另一邊。
合靈公子和齊尋雁二人也是打量著湖面。
“這什么情況?”
齊尋雁低聲道。
“我哪知道。”合靈公子不由道:“這跟以前我們來過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葉無雙,你說呢?”
齊尋雁看著身側帶著鬼怪面具的葉無雙。
“是陣法!”
葉無雙直接道:“這秘境與外界天地之力貫通之處,就是上方黑洞那里,有人提前在這里留下陣法,這里,才是整個秘境內,太陰天玄水的發源地!”
齊尋雁隨即道:“花落遲呢?”
“可能在陣中!”
此言一出。
齊尋雁蹙眉。
若是在陣中,他們也很難辦。
畢竟,陣法一道,比之丹法、器法還玄妙復雜,在仙界,仙陣師也遠比仙丹師,仙器師少……
“葉公子,你有把握破開嗎?”
齊尋雁詢問。
“我得試試才知道了!”
葉無雙隨即道:“畢竟我現在只是仙皇二品境界,這是帝陣……”
齊尋雁點點頭。
“但是在此之前,我們得和裁決圣殿的人商量好!”
“你們是來救花落遲,他們也是,彼此不能打起來!”
齊尋雁隨即道:“我來說。”
“嗯!”
說著。
齊尋雁一步跨出。
“裁決圣殿那邊,出來個能做主的!”
葉明宣此刻也是腳步跨出。
“如何?”
“你們要救花落遲,我們對殺花落遲沒興趣!”
齊尋雁開口道:“我們鎩羽的人,此次到來,只為尋東西。”
葉明宣不語。
“所以,花落遲是生是死,我們不插手,如今,我的人有辦法打開此地陣法,可我擔心九月樓的人會插手!”
“你想合作?”
葉明宣直接道。
“是!”
齊尋雁直接道:“你我合作,互惠共利,我的人破陣之際,你我一起看著九月樓的人別胡來,如何?”
“陣法開啟,你們找人,我們找東西,大家互不干擾!”
葉明宣看了看身側幾人,最終點頭,道:“好!”
另一邊。
九月樓的谷承風、虛文澤等人聽到這話,看著彼此,臉色陰沉下來。
“孟子玨還未到嗎?”
李雪嫻低聲道:“我如今負傷,戰力減半,他再不來,鎩羽的人,裁決圣殿的人,都要跑了!”
一旁,谷承風冷靜道:“聯系不到他了,不過,他肯定會到,我們不必著急。”
虛文澤也是道:“且看看鎩羽的人,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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