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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雷翼陡然擴大,伴隨著赤紅的道韻和閃爍的雷光,孟子君背后也出現兩道翅膀。
她鼓足干勁,說道:“既然能日行千萬里,那我試試全力催動,看看這風雷翼到底能有多快!”
李寒舟見狀,立刻開口提醒道:“孟姑娘,用起來要小心,我制造的風雷翼比起一般的風雷翼要……”
然而不等他說完,只聽“咻”的一聲!
一道刺目的赤紅流光拔地而起,沖向天際,速度快到極致,帶來一陣強風!
孟子君也當即沒了蹤跡。
“這,這……”
孟老眼睛瞪得溜圓,看向孟子君剛才所在的地方,空空如也。
隨后他看向李寒舟為難道:“小友,子君她這……”
李寒舟見狀不免扶額,他話還沒說完呢。
“我制造的風雷翼在速度增幅上比起一般風雷翼要強得多。”李寒舟解釋道:“所以孟姑娘她可能速度太快沒反應過來,就不見人影了。”
聽罷,孟老問道:“那子君干甚去了?”
李寒舟苦笑道:“孟姑娘去了哪里,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天際。
孟子君正置身于一篇呼嘯的狂風之中。
云層被她直接撞開,在天邊劃過一道赤紅的痕跡。
而下面,有一頑童碰巧看向天空,見到那一道紅色的痕跡,眼睛頓時瞪大。
隨即便朝身后喊道:“阿爺快看!大白天的有赤紅流星!!”
孟子君飛翔速度極快,而且風雷翼上的雷光愈發盛大,速度也在節節攀升。
而在不遠處,天際線上出現了一座山峰的輪廓。
那是云寶山的道場。
“停下!停下來!”孟子君這才反應過來,開始全力減速。
伴隨著山峰輪廓逐漸清晰,孟子君來到了云寶山的道場中。
只不過由于速度實在太快,哪怕是已經減速了,孟子君仍然沒有停下來。
結果孟子君一個沒剎住車,便撞到了云寶山的房屋當中。
木屑紛飛,碎石四濺,激起一片塵埃,房屋轟然倒塌。
下一刻,一道暴怒的聲音傳來。
“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賬東西!敢來老夫的地盤上撒野!”
緊接著,一個半胖的老頭,手持鐵錘,罵罵咧咧地來到了房屋前面。
這位便是云寶山了。
云寶山看向自己倒塌的房屋,心中大怒,喊道:“是誰!出來!”
“云伯伯,是我。”孟子君的聲音幽幽傳來。
彌漫的煙塵中,孟子君狼狽地從斷壁殘垣中爬了起來,她發髻散亂,一身執法使長袍也被劃破了好幾處,滿臉都是灰塵。
她是無論如何沒想到,李寒舟制造的風雷翼能夠將速度提升到這種程度啊。
得虧孟子君提前運轉靈力護體,不然不死也得重傷。
此時她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該難受了。
好消息,有上好的仙寶。
壞消息,有點控制不住。
云寶山此時也看清楚了煙塵中的人,當即愣住了。
“孟丫頭?怎么是你?”云寶山看著狼狽不堪的孟子君,疑惑道:“你怎么從天上掉下來了?”
不等孟子君解釋,云寶山便是開口道:“不對,是不是孟藏海覺得跟老夫動口不過癮,那老東西派你專門來拆老夫的房屋了?”
云寶山想到此處,頓時便罵罵咧咧道:“不就是偷了他的棋子嗎?用得著這么懷恨在心嗎?”
孟子君尷尬地站直身體,手忙腳亂地拍打著身上的灰塵。
“不是的云伯伯,是我不小心,沒控制好飛行的速度,就導致剎不住了。”孟子君看向周圍,一臉歉意。
云寶山看著周圍一片狼藉,氣得胡子直翹。
“這可是老夫當年親手搭建的小院,住了這么久都沒事,沒想到被你一個丫頭給……給定位打擊了。”
孟子君連忙道歉:“對不起云伯伯,我賠您一座新的,我頗有家資!”
云寶山重重地冷哼一聲,隨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雙眼一瞇,看向孟子君的眼中帶著審視。
心想到:這孟丫頭一臉歉意,莫非是老孟頭總算想通了?來我這道歉?
隨即云寶山干咳了兩聲,問道:“孟丫頭你這回過來,是不是你爹他總算想通了,特地派你來道歉的?我知道,孟藏海他就是臉皮薄!”
不等孟子君回答,云寶山就搶先一步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老夫就勉為其難同意給你修仙寶了。”
孟子君搖了搖頭,道:“不是的云伯伯,我的護魂鐘已經修好了。”
“修好了?”云寶山一愣,像是聽見了笑話一般,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孟丫頭你莫要蒙我。你那護魂鐘制造極為復雜,想要修補極難!我敢說整個凌云州除了我,誰也修不了!”
作為凌云州首席仙寶師,這就是云寶山的底氣。
孟子君見狀嘆了口氣,心中喃喃:難道成了老頭子后都這么難說話嘛?
隨即她心念一動,從儲物袋中取出了護魂鐘來。
孟子君托著護魂鐘推到云寶山身前,說道:“云伯伯您看,是真的修好了,我可沒騙你。”
云寶山不屑地瞥了第一眼,震驚地看了第二眼,隨即立刻來到孟子君身前,盯著她手中的護魂鐘。
鐘體上符文流轉,鐘面上紋路流暢,哪里還有最開始的破碎模樣。
而且符文刻畫得極好,比起原版符文要好得多!
“這,這怎么可能?”云寶山震驚喃喃,隨即開口道:“孟丫頭,能不能給我看看?”
見云寶山震驚成這樣,孟子君也是一愣,她還從沒見過震驚成這樣的云伯伯。
隨即心中對李寒舟的尊敬也再加了幾分。
孟子君也將護魂鐘交到了云寶山手中。
云寶山接過來后,將護魂鐘放在手里翻來覆去,仔仔細細地觀察了好幾遍。
“修復的真是不錯,可稱完美。”云寶山喃喃,眼中閃著驚訝。
隨即云寶山催動了一番。
“竟能將仙寶的能力提升這般大!”云寶山喃喃自語,眼中充滿了震撼和不可置信。
他看向孟子君問道:“這是誰修的!這般手法竟比老夫的手法還要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