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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族長,近些日子我族占領的玄羅國四州安穩的很,沒有發生什么戰爭,但卻是有不少其他部族的人來這四州之內游蕩,更有甚者偽裝成普通的妖族,他們似乎有什么別的目的……”
“我知道了。”
姬云瑯聽完之后點點頭,毫不在意的說道:“下令通知鎮守在這四州的長老們,若是碰到疑似其他部族的可疑人物,不用顧慮,直接轟出去便是。”
“若是他們執意不肯走呢?”匯報的大妖開口問了一句。
“不肯走?那就斬盡殺絕,不用跟他們廢話!”
姬云瑯眼睛微瞇,語氣中是滿滿的殺氣。
既然已經參與到了這場紛爭之中,那就容不得半點的猶豫。
不論以往關系有多么好,在利益面前通通都是狗屁,唯有自己部族才是真正團結一心,值得安心交出一切的存在。
其他部族既然對他們占據的這四大州有覬覦之心,那就通通當成敵人來處理,而面對敵人,自然是要冷漠到底,不能有絲毫的留手。
哪怕是將這些人殺了,姬云瑯也不擔心對方會報復回來。
他鵬魔族能夠在頂尖部族之中名列前茅,靠的向來都是團結一致,殺伐果斷的性格,他們若是敢拿此事為由頭給他們添麻煩,那他也不介意用更狠的手段報復回來。
“對了,老祖那邊怎么樣了?修為有所增進嗎?”
收回思緒,姬云瑯接著問了一句。
“老祖除了從青蛇族那邊帶過來一個貼身侍女之外,平時就和往常一樣,也不再說想出去看看了,至于修為……還是和以前一樣。”
大妖如實回答道。
聽到這話,姬云瑯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不耐煩的揮揮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目送著大妖離去之后,姬云瑯渾身一松,神色之間帶著一絲疲累。
老祖倒是不想著出去了,這是好事。
可依舊是在吃喝玩樂,境界還是十分的平穩,沒有半點動靜,這對他來說就是晴天霹靂。
老祖甚至還喚來了一個貼身侍女,不用想就知道老祖是想干嘛。
說句不客氣的話,這簡直就是在玩物喪志。
而他雖然是族長,但在老祖面前也只是一個小輩,哪怕是想勸老祖不要沉迷外物,多精進一下修為都不知該如何開口。
現在玄羅國的四州之地穩穩的掌握在他們鵬魔族的手中,看似十分平穩,可誰也預料不到,會不會有一天其他的部族就會突然對他們出手。
一旦爆發出戰爭的話,定然是需要老祖來出馬。
可老祖倘若一直都是通玄境的修為,那壓根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說不定還會被那些有心人窺探到,不光是要搶奪那四州之地,甚至對他們鵬魔族出手。
畢竟他們鵬魔族一直強橫到現在,自然是有許多潛在的敵人。
最近又有其他部族的人不懷好意的來這四州之中打探情報,給姬云瑯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或許老祖有他自己的打算吧,只是希望老祖能專心修煉就好了……”
姬云瑯的思緒在流轉之間,從口中吐出,化為幽幽一嘆。
“阿嚏!”
這時,身在山巔閣樓之中的柳東岳卻是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
“奇怪,我怎么會打噴嚏?”
柳東岳嘟囔一句。
在他一旁的侍女則是開口道:“你該不會是虛了吧?”
“怎么可能?”
柳東岳當即回身看向自己的侍女反駁一句。
“這幾天是誰天天喊求饒來著?”
說罷之后他便將侍女給一把摟進懷里,侍女也沒有掙扎,只是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安靜的靠在他的肩頭,輕聲呢喃一句。
“你厲害行了吧。”
柳東岳嘿嘿一笑,望向自己懷里的侍女。
雖然這個侍女的容貌姣好,身段也極為的不錯,但若是與玄狐本來的樣貌所比對的話,后者能輕易的秒殺前者。
不過玄狐這個身份終究是十分敏感,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就遭了,所以也只能利用功法配合幻術來打扮成這幅樣子,裝作是被他從青蛇族帶過來的侍女。
鵬魔族雖然看不上青蛇族這個小部族,但礙于柳東岳這個鵬魔老祖的身份,哪怕是碰到了也是和和氣氣,對青蛇族多了什么人壓根不去關注。
任誰也想不到這個化名小青的侍女,會是大名鼎鼎的妖圣玄狐。
“你這幾天可不要懈怠,務必要多加修煉,我的本命狐火修煉到極致,不論何人都要忌憚三分……”
玄狐看著柳東岳,柔聲說道。
“我知道。”
柳東岳神色認真的點點頭。
剛開始和玄狐置換了修為的時候,他雖然有著一身妖圣修為,但卻并不是太習慣這股力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的練習,直到如今才算是徹底的適應。
除此之外,便是玄狐所說的本命狐火的問題。
元陰之體這種萬年難得一見的體質,不單單是可以將修為與他人置換,還有一定的概率,能繼承對方所修煉的本命神通。
只不過他是第一次擁有妖圣修為,又不是妖族之身,對于本命神通這件事是一頭霧水,掌握不到絲毫的要領。
不過好在有著玄狐的幫助,漸漸的他也能動用屬于玄狐的本命狐火。
柳東岳放開了玄狐。
隨即盤膝在地,攤開手掌,一道青色的狐火頓時在他的掌心出現。
灼熱恐怖的高溫瞬間彌漫在整個閣樓之中,仿佛能夠在剎那間將整個閣樓給融化。
但那高溫卻是未曾有半點觸及到玄狐的身上。
在玄狐的感知之中,周圍的溫度依然跟剛才沒什么兩樣。
玄狐知道,這自然不是她體質特殊,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緣故。
而是柳東岳在施展狐火的時候,特意避開了她。
畢竟她現在只是通玄境修為,面對這恐怖的狐火,怕是用不了幾息就扛不住,若是不及時離開這里,嚴重點就會受到重創。
玄狐坐在原地默默地看著柳東岳的身影。
心情十分的復雜。
她之所以答應柳東岳,便是需要借助柳東岳的身后和勢力來復仇的。
柳東岳也應該是知道這點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