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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王玉樓要做的是仙尊,而不是金丹(1.06W還有一更短的)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30日  作者:長安九千里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長安九千里 | 上玉闕 


從群仙臺回到大天地的第一時間,王玉樓便辭別了滴水,直接向紅燈照而去。

雖然到最后,青蕊依舊什么直接利益的都沒爆。

別說逾極破虛至道劍了,就連丘彌勒都沒處理。

不過吧,這老賤畜已經輸掉了自己的勝利節奏,沒了贏贏贏的氣勢和慣性。

于仙盟內的派系基本盤,更是被吹的都有些破碎的意思了。

一個領袖,輸到需要自爆沙比裝可憐的地步,還有什么人愿意追隨她?

但凡有的選,青蕊一派的人都想重新站隊。

在大勢和頂級仙尊博弈的層面上,青蕊輸麻了,但她又守住了具體的屬于自己的利益。

很難說青蕊到底輸了多少,那些外圍的羽翼畢竟難以量化,后續簸籮會層面上頂級仙尊的博弈又是迥異于仙盟舞臺的廝殺場,青蕊的失敗還沒到終結的時刻。

不過,王玉樓深知,自己的回合,同樣也還沒有結束。

故此,他需要在成金丹前,抓緊時間回一趟紅燈照。

節奏是修行的關鍵,王玉樓選的退下副盟主之位的時機,就是對節奏的把握,當然,最后退的也不是那么體面就是了。

但過往之事已經不可細看,王玉樓要做的是繼續往前。

西海的基本盤沒了,紅燈照的基本盤他要保住!

玉闕仙尊雖然已經是仙盟正兒八經的金丹了,但畢竟還沒有正式證道,且修為又是東羅車幫忙拉上去的虛胖。

因此,他駕馭法寶飛行的遁光,怎么說呢,那叫一個威勢滔天。

小王在梧南州的天上飛,方圓千里都能看見他招搖的逼樣。

他的遁光就好像特效拉滿的動畫,看起來漂亮極了,也有氣度極了——威勢滔天嘛。

但是修仙者的遁光從來不比誰的特效開的猛,小王這種特效拉滿的飛遁模樣,實際是他修為不穩的體現,在懂行的大修士眼中,約等于棒槌。

九竅谷的祿豐心里一邊罵著王玉樓就是個純棒槌,一邊不情不愿的遵從著寶竅仙尊的法旨,飛著追迎途經九竅谷的王玉樓。

羅剎帶著第四派的一眾金仙在九竅谷邊境訪問,訪了區區半個時辰,便把寶竅仙尊嚇得恨不得回娘胎里重新投胎。

寶竅怕死啊,怕極了。

所以,在群仙臺上塵埃落定后,注意到王玉樓將途經九竅谷,當即把祿豐派了出來。

“玉闕仙尊!玉闕仙尊!”

祿豐喊了兩聲,小王完全不理會,一點都沒有減速的意思。

見他這么不給自己面子,祿豐沒有辦法。

這鱉孫已經拿到了金丹之資格,眼下正是攜著第四派群仙臺大勝青蕊派威勢于人前顯威的時候,即便祿豐自信,自己可以一只手按死什么狗屁‘玉闕仙尊’,可他終究是萬萬不敢有想法的。

一跺腳、一咬牙,祿豐終究是向現實妥協了。

“玉闕前輩!留步!”

寶竅仙尊想展示自己不是那么忠于青蕊,但它自己不好妥協,所以,寶竅便派出了祿豐。

別看祿豐小丑,但他敬的不是王玉樓,而是自家仙尊的威勢。

大天地內,多少人都看著呢,祿豐主動做小丑,就意味著寶竅仙尊服了軟。

由不得他亂裝高手,玉闕面前,他就是得低眉!

“噢,原來是祿豐道友,多日不見,叫什么前輩,你是我的前輩才對。”

王玉樓深知這是寶竅想拿自己刷態度,即便不想浪費時間,依然只能停下腳步糊弄一番。

沒辦法,寶竅畢竟也是群仙臺的一員,小王真不給人家刷態度的面子,可就有些得罪人了。

在不損失具體利益的情況下與人為善,雖然麻煩了些,但總歸是有收益的。

聽到王玉樓的話,祿豐心中罵著有機會一定要左右開弓的讓王玉樓知道什么是真前輩,一邊滿臉慌張的召出一團彩云,直接跪了上去。

“小祿怎敢和仙尊以道友相稱,得知仙尊途經九竅谷,我家老祖令我將這份薄禮奉與前輩,以賀前輩成道之喜。”

看著祿豐舉起的紅玉嵌金寶盒,王玉樓神識一掃,便搖了搖頭,但終究是收了下來。

“明白了,去吧,大家都不容易。”

寶竅仙尊送的,是二十縷洞天之精。

當初小王娶團結型道侶,收了寶竅仙尊十縷洞天之精的嫁妝,后來在王玉樓站穩腳跟后,當即就把這點爛賬給還了。

如今,寶竅仙尊雙倍奉還,很難說是因為怕第四派而做的,還是因為王玉樓長期表現出來的、喜歡多吃多占的樣子而做的。

第四派清算不了寶竅,王玉樓也不是真的喜歡亂吃亂占。

但從成道后的待遇上看,王玉樓似乎比當初的莽象還高一截。

他更愿意相信,這是時代造就的特殊性。

莽象成道時,混亂時代還是沒影的事情,而今混亂時代已經開始,大家都想與人為善

而在獲得了群仙臺證金丹許可后,王玉樓也終于算是修仙界的一號人物了。

曾經,王玉樓雖名義上是仙盟的副盟主,但實際上就是個大號的工具人,治理領袖當然是領袖,但前面加了治理倆字,對應的就是打工人。

從紫府跨越到金丹,恰似一個走到打工人巔峰的存在,轉化為了股東。

第四派的股東,仙盟的股東,大天地的股東。

這可能才是真正的,驅動寶竅仙尊在刷自身服軟態度之余,送禮的核心原因。

西海城頭,聽著城中妖獸的嚎叫,王玉安的面色鐵青。

王玉樓已經塵埃落定,但王玉安這里,和大天地真正的變化距離太遠太遠,他還震驚于眼前的慘劇。

西海沒了。

這不是什么仙尊棋局上的籌碼碰撞,絕不是,而是十幾萬修士的覆滅,是王玉樓根基的覆滅。

這種覆滅,是真實的損失,其對王玉樓未來可能性的損失之大,大到了王玉安不敢細想的地步。

仙尊的修行太復雜,可根基與勢力就是仙尊的羽翼,西海沒了,就是把王玉樓翅膀上的毛給薅光了。

沒有毛的飛鳥,即便是傾盡全力,又能飛多高呢?

“玉安小友,不用擔憂,西海雖然已經覆滅,但玉闕仙尊已經贏得了真正關鍵的東西。”

忽然,陌生的聲音響起,王玉安向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發現是西海本地的紫府,寒松真人。

寒松真人的真身是棵大樹,它從始至終沒有修洞天法,因為神通化妖的特性,在它化作人型時,也無法擺脫木法的影響,腦殼上還帶著幾枝翠綠的樹枝。

“丘彌勒、丘彌勒丘彌勒出手,你們為什么不攔一攔?

丘彌勒背后有青蕊,我大哥背后也有第四派!”

王玉安不理解,有什么東西,能比王玉樓在西海經營多年的布局還重要。

清溪坊是個小地方,上限也就那么多,且王玉樓在清溪坊修行時,因為自身的力量層級和能調動的資源、能創造的變化都極其有限。

故而,清溪坊只能說是玉闕仙尊修行之路的一個起點,而絕非玉闕仙尊的基本盤——撐不起來的。

滴水洞內,玉闕仙尊倒是經營的更深入了,第一次真正參與到了修仙界內關于規則與利益分配的博弈,參與到了滴水洞激烈的內斗,也在滴水洞留下了自己的事業。

可滴水洞是滴水仙尊的滴水洞,王玉樓在那里經營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他僅僅是在小魚的碗中攪拌了兩下,既沒有改變碗中食物的總量,也沒有改變碗中食物都是小魚的這一事實。

仙盟副盟主的位置上,王玉樓發展了玉闕派,娶了不少道侶,在六州都置辦了產業,漸漸有了被人稱為玉闕真人、玉闕仙尊的地位。

可仙盟的體系是仙盟的,王玉樓滾蛋后他就無法調用了;玉闕宮的體系匹配的是王玉樓治理領袖的需求與地位,也不是什么穩固的東西。

唯有西海,地處仙盟和仙國的交界處,王玉樓入西海時還有周縛蛟、李海闊撐腰。

這里資源眾多、新到西海的修士更是源源不絕,每一年都源源不絕。

六州的枷鎖很牢,相比之下,西海雖然同樣有修盟,但已經是許多底層修士的夢想之地了。

如此情況下,隨著局勢的變化,王玉樓也一步步的向上走。

出于構建屬于自身的利益秩序、獲得修仙者選拔后備力量的需要,王玉樓就把西海打造成了自己的基本盤,還是那種極其關鍵的基本盤。

如此基本盤盡失,王玉安的心,都在替大哥滴血。

更重要的是,他的父親,王榮文,和王氏在西海的其他人一樣,也死在丘彌勒的肚子中。

“你父親的事情,我們都很遺憾,不過,玉安小友,不是我們不想出手。

丘彌勒是圣地出身的大修士,一身佛法渾厚無比,看似肥壯,實則強大的厲害。

我們攔不住,若是能攔住,我們難道會希望西海成為如今這樣嗎?”

寒松看向西海城池的方向,語氣也有些發緊。

莫家還在,但莫家的很多優秀子弟,都葬身于了西海仙城之內。

作為一品仙器,逾極破虛至道劍有著可怕的控制力。

西海的修士,被它和丘彌勒吃了個干凈。

可西海的城池,竟無多少損壞。

繁華的西海斗法場矗立在西海新城區的中央,斗法場依然在,可那四面寬闊的看臺,此時卻空蕩的沒有一個人。

西海仙城的城池宏偉如昨,但此地已經沒有人了。

時代轉折的一次停頓與交鋒,便吞噬了這座屬于仙盟的仙城。

作為仙盟與仙國的緩沖區,在畢方和青蕊的聯盟被放在臺前的情況下,除了王玉樓外,沒有人真的在意西海的覆滅。

那些生長在此的人,莫云舒、鄭彥.他們的過往和存在,都消失了,他們在意的、呼喚的東西,再也不會有人聽聞。

這或許,就是‘不成為代價所以要努力修行’的意義。

在修仙界,你不努力上桌,只是單純的修行和過自己的小日子。

即便什么都不做錯,即便祖上有余裕,即便每天生活的也很從容。

但當時代浪潮的一個小浪頭打過來后,便會輕易的天翻地覆。

不上桌,就是規則之下的魚肉,僅此而已,拋去那些虛幻的謊言和塑造,這就是實質。

要上桌,就要踏入那艱難的實踐之路。

這條路上,沒有什么簡單和理所當然,沒有幻想的空間。

想要改變,無論是改變自我,還是改變大局,都要部分的接受真實的現實,和組成浪花本身的老登們媾和,成為他們意志的延伸。

這種向上攀登的過程,又會摧毀修仙者本身的特質與堅持。

所以,初心不重要,是對的。

王玉安的動容,就是一種無法放棄初心的煎熬——當然,這非常能夠被人理解,畢竟死的人中,有他的父親。

王玉樓能接受,他從接受部分的現實,到接受所有的現實,到一層又一層的剝洋蔥一般看清那被藏起來的真實,這種攀登的過程,不僅僅是求真,更是修心。

修心不是修心靜,別人的刀砍到你臉前了,你說我修心水平很高所以我意志強大,這就是笑話——沒有意義,意志擋不住刀鋒。

修心修的是對真實的耐受,對高強度對抗的適應,對爛泥潭一般無路可走的局面的坦然,在波云詭譎的局勢中判斷正確方向的智慧。

這些東西,才是修心的實質。

顯然,從這一點看,王玉安距離紫府,還有很遠的路。

“無非是你們不想拼,可西海仙城覆滅后,西海深處的妖獸若想入侵,你們又該如何抵擋?”

寒松真人看向玉安的眼神,就像一個滿是智慧的老人看向天真的年輕人一般,他平靜回答道。

“西海深處的妖獸不會入侵了,仙盟和仙國已經止戈。

而玉闕仙尊,就在剛剛,于群仙臺上獲得了得證金丹的許可。

玉安小友,不要憤怒,贏的是羅剎妖皇和玉闕仙尊。

丘彌勒與他的主子青蕊,已經輸了。

西海的覆滅,是通向勝利的代價。

你要坦然的接受這些東西,然后繼續走下去。”

玉安的瞳孔緊縮。

大哥在群仙臺上獲得了得證金丹的許可?

莽象七議金丹方成,王玉樓一次就過,這當然是勝利,而且是時勢造英雄的最非凡的勝利。

可不知道為什么,面對西海覆滅的局面,再聽王玉樓‘勝利’的消息,王玉安總感覺心中不是滋味。

今日西海,明日呢?

如今自己的父親死在了西海,未來是不是

不過,王玉安終究是王玉樓的兄弟,他的反應和水平還是有的,當即便意識到,寒松是帶著目的來的。

“寒松前輩,你找我有何事?”

寒松微微頷首,頭上的那幾根樹枝也跟著搖曳起來。

果然是玉闕仙尊的弟弟,不蠢。

“西海已經沒有未來了,青蕊仙尊和畢方聯盟的局面下,仙盟不可能在未來,繼續向西海投入任何資源。”

青蕊雖然已經在群仙臺上明確說‘自己又貪婪又自私又壞,不可能真和畢方綁死’,但這種事,她畢竟已經做過了。

如果仙盟繼續在西海投入資源,獲益最大的就是青蕊別說羅剎不同意,就是水尊也不會同意。

而且,西海當初是神光開拓的,神光如今在仙國

總之,西海覆滅之后,迎來的不會是重建,而是無盡的沉淪。

這塊仙盟的邊陲,會被必然的放棄。

而以寒松真人為代表的西海本地八紫府,也需要各自尋找自己的未來。

這,才是寒松主動來見王玉安的原因。

“玉闕仙尊成道太快,又失去了西海這一關鍵根基,我愿入仙尊門下驅馳,還望玉安道友引薦一二。”

第四派贏了,王玉樓贏了,寒松看得懂局面,所以他選擇主動靠攏。

這就是勝利的意義,只要你贏了,過往輸的那些回合,就會在許多人眼中,被視作無關緊要的細節——至少寒松不在意。

王玉安思量著,開口應對道。

“八個人,只有你一個愿意來輔佐我大哥嗎?”

寒松點頭,作無奈狀,還伸手指了指南方。

“有些入了天蛇宗,有些入了紅燈照,我呢,則更看好玉闕仙尊。”

大天地的混亂時代正在到來,寒松不知道簸籮會已經打算和畢方媾和。

相比于其他人,它更愿意加入一個新生的地方勢力,從而在其中謀取更進一步的機會。

混亂時代中,新生勢力的擴張,會帶來機會,玉闕仙尊更是治理領袖出身,未來繼續贏下去可能性非常大。

“明白了,我會把你的意思,向大哥帶到的。

只要你愿意為大哥做事,大哥就不會虧待你。

仙盟滅仙域新土,一大半都要歸第四派,大哥會和滴水前輩于滅仙域新土開立心宗門。

你若來,起碼也是個長老。”

王玉安心頭思緒繁雜,不過他還是得體的應對了寒松的加盟申請。

一個新生的宗門,需要不同血液的填充。

而且,更誅心的角度上,玉闕仙尊和滴水仙尊的利益,也是不那么相同的。

一門雙尊,少不得內部撕咬——就算上面不咬,下面也要咬。

多來些有力的玉大將,也能讓未來宗門內,屬于王玉樓的勢力更有底蘊。

注意,從副盟主退回地方勢力領袖這一步,不是王玉樓輸了,王玉樓的輸在于他退到一半被金谷園坑了,失了西海的根基。

沒有永恒的變法領袖與副盟主,能夠在仙盟滅仙域新土內開立山門,建立屬于自己的宗門,毫無疑問是王玉樓巨大的勝利。

這次是真的贏。

作為天外天在仙盟內的主要走狗,金山這些年干的還不錯,沒少從天外天無極宮換寶貝。

做內奸做到他這種層次,即便比白須將軍、月華仙尊低些,但也算是某種極限了。

工作有成果,獎勵沒少拿,金山老祖繼續尋找有價值情報的動力自然很高。

這一日,它如往常般結束了修行,心里擔憂著的,卻丘彌勒成道的事情。

丘彌勒吃干了西海成道,損失最大的是王玉樓。

王玉樓死不死的,金山其實也就那么回事,親近是親近,可金山是很老的老登了,感情在他眼里不重要。

不過,金山也確實很擔心,擔心因為這次失敗,王玉樓就會被人從副盟主的位置上拉下來。

要知道,他這些年的‘業績’,可全靠超級大漏勺、仙盟副盟主王玉樓撐著呢!

心事重重的打開了五域同天書,金山掃了一眼,便直接愣住了。

難以置信的又把五域同天書上的第一個熱門消息看了遍,金山才顫抖著手,打開了第一個熱門消息,看起了詳情。

爆‘王玉樓的金丹之議群仙臺通過了,一次通過!’

爆‘如果驢王真的幾年之內證了金丹,是不是大天地最快成道的修行者?’

爆‘三論玉闕仙尊實力之為什么我認為他抗不過雷劫。’

爆‘混亂時代開始以來,仙盟群仙臺已經多次跳過紫府單以仙尊參與決議,這意味著什么?’

爆‘莽象呢?莽象為什么不說話?他弟子要成道了,他不說話是什么意思哈哈哈。’

爆‘青蕊和畢方的聯盟對紫府而言意味著什么——我們如何向青蕊仙尊學修行(二十縷洞天之精解鎖)’

爆‘玉闕仙尊這么修行,算是投機取巧、借大勢機緣巧合下成功的嗎?’

爆‘驢王是不是什么大能的轉世身?’

爆‘羅剎的實力很強嗎,為什么青蕊那么怕羅剎?(十縷洞天之精解鎖)’

爆‘玉闕仙尊成道后,會不會一次金丹雷劫都挺不過?’

爆‘滴水和王玉樓到底是什么關系,這么支持王玉樓,難道是姘頭?’

爆‘水尊反對,強烈反對,百樂光宇倒懸壺尊親自拆解頂級金丹博弈的細節(五十縷洞天之精解鎖)’

爆‘我把話放在這里,驢王沒有修洞天法,他證道后,三次雷劫之內必被劈死——坐等打臉!’

爆‘開盤開盤,就賭王玉闕在拿到證金丹許可后,會在多久的時間內證金丹,我為仙盟鶴靈,同王玉闕沒有關系,盤口絕對公平公正。’

在知止龍神斬殺虓虎之后,五域同天集少有的,又一次出現了被單一變化屠榜的情況。

在五域同天書的熱點情報榜單或者說‘修仙版熱搜榜’上,大天地內那些對信息和變化非常敏感的大修士,用從第一條到第二十三條,整整二十三條關于王玉樓、關于群仙臺、關于仙盟的消息,表達了對仙盟、對玉闕仙尊的敬意。

其實這也不奇怪。

大天地最速金丹傳說,你以為呢?

沒看那些酸的滿地打滾的老登,已經給王玉樓編排上新的‘尊號’了嗎?

驢王!

只能說,他們也真夠損的。

聽了這尊號,不知道的,還以為王玉樓是驢精成的道呢

看著這些消息,金山感覺,自己比鐵石還硬的心,似乎有些破碎了。

王玉樓,你這種小癟三,有什么資格證金丹?

不是老金賤畜,是它真的難繃。

太難繃了。

不過,日子終究要往下過。

他點開第二條消息,卻見里面是對王玉樓成道速度為大天地第一的解析。

‘最近這些年,成道快的修士有很多,千年以上不必說,千年以內成道的也有四五位。

不過,最快的卻是一位已經離世的金丹。

三萬一千七百五十四年前,天外天隕落。

落云庭的熱海戰尊以一百三十七歲的年齡,借著天外天崩解的大勢,得證金丹。

當時,這位熱海戰尊,刷新了大天地紫府修士證金丹的速度記錄。

不過,若王玉樓能在十七年內開始證金丹,他就會是大天地最速金丹修士!’

想想自己幾千年的積累,再想想王玉樓兩百歲不到,就要證金丹,還要沖大天地最速金丹的境遇,金山就有些繃不住。

不過,五域同天書上的下一條消息,就非常契合他內心深處那些幽暗不可與人言明的想法。

‘三論玉闕仙尊實力之為什么我認為他抗不過雷劫。

其一,玉闕仙尊基本沒有和人斗法過,我觀察了他十幾年,據可靠消息,他上次斗法還是在滴水洞天內斗鼉龍妖,沒有參考意義。

故而,很難說仙尊的實力能不能打得過筑基巔峰,很難說,畢竟,他沒有和筑基巔峰戰斗的戰績。

其二,玉闕仙尊修的不是洞天法,為了盡快開紫府,他修的大概率是竅穴勾連法(不要參加鶴靈的賭局,鶴靈賣的明竅丹就是修竅穴勾連紫府法的頂級寶丹,它和王玉樓的關系懂的都懂)。

而竅穴勾連紫府法不夠強,尤其是以王玉樓的壽元,他不可能在神通上有什么建樹,所以很難挺過證道雷劫。

其三,同樣是可靠消息——群仙臺上的消息,王玉樓的紫府巔峰修為是靠囫圇成道丹推上去的,根基虛浮的厲害,故而面對雷劫,說不定會被一道雷直接劈死!’

看完這條分析,金山的精神狀態大幅度回暖,整個人雖然沒有輕哼起來,但也舒坦的調整了一番坐姿。

一個字,爽!

這不奇怪。

見別人證金丹,比自己不能證金丹還難受。

尤其是,王玉樓又弱又年輕又小登,老金以前還在他面前裝過逼,許下了‘讓你做我派系內第二位仙尊’的金石鐵餅

如今老金被打臉,所以內心才會有希望小王被雷劈死的暢想。

繼續往下看,金山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下面寫的是群仙臺議事紫府被排除在外的分析。

‘在討論這個問題之前,我們需要先厘清一個事實。

仙盟的治理模式是非常有意思的,很多同道可能沒意識到一個關鍵的問題——為什么仙盟的變法最先啟動、最先成功?

我知道,很多人會認為這是因為莽象出自仙盟,沖著變法成的道,而他的好弟子王玉樓又能力出眾。

但實際上,這些都是表面的原因,底層的原因在于,仙盟在治理模式上充分實現了最大共贏。

群仙臺議事團結了仙盟的所有紫府、金丹,為變法掃平了阻力。

從這里,就能看出群仙臺如今議事不讓紫府參與的意義了。

即,仙盟的仙尊們認為,紫府已經沒有那么大的團結的必要。

仙盟如此,其他勢力呢?

這里面,牽扯的是’

忽然,金山發現,這條情報被五域同天書給‘消失’了。

消失,就是看不見、沒有的意思。

“狗賊!”金山怒罵一句,而后繼續刷起了其他消息。

這個修仙界是這樣的,有些人在成道,有些人在做牛馬暗探,有些人在寫真傳,有些人在阻止真傳亂傳。

紅燈照內,西山宗。

玉闕仙尊沒有管五域同天書內的群魔亂舞,他第一時間回到了西山宗。

這是他在紅燈照內建的宗門,這次回來,他打算把西山宗整體搬遷到仙盟的滅仙域新土。

小魚有滴水洞天內的生靈做臂助,王玉樓沒有修洞天法,就是修了,一時半會兒也無法在洞天內培育那么多人。

王玉樓的到來,令西山宗好一陣雞飛狗跳。

很快,西山宗的掌門楊啟便把宗門所有修士召集起來。

“楊啟,率西山宗修士,拜見真人!”

大天地的大道已經動搖的厲害,天地規則說不定都快改易了,王玉樓也在群仙臺拿到了證金丹許可。

但對于楊啟以及西山宗眾修士而言,世界依然是那個世界。

變法在發生,足矣傾覆無數人命運的變化在發生,但大多數人一無所知.當然,大修士們也沒打算讓底下的人知道具體怎么回事。

“準備一下,你們直接前往大天臺山報道,玉安和你們說過吧?”

王玉樓沒有糾結他們喊自己‘真人’而非仙尊——這就是屁事。

“是,不過玉安道友的說法是,我們半月之內搬遷即可”楊啟不解,王玉樓似乎有些急。

玉闕仙尊站在半空,平靜的開口道。

“我屬仙盟第四派修士,第四派已與青蕊做過一場。

得群仙臺同意,我已準備著手證道金丹。

證道金丹后,我將在仙盟滅仙域新土開立新宗。

介時,有我和滴水仙尊在,新宗便為仙盟上門。

你們將是我在新宗內的嫡系,要對自己多些要求、多些警醒、多些謹慎,戒驕戒躁,好好修行。

好了,我還要前往紅燈照會見燭照道友。

都盡快動身吧,這里沒什么值得留戀的。”

《第四派已經和青蕊做過一場》

《我已準備證金丹》

《新宗為仙盟上門》

九霄之上的一角,便是凡人無法想象的震撼。

安和寧是最快反應過來的。

“轟!為玉闕仙尊賀!”

反正西山宗要整體搬遷了,地上的石板碎了就碎了,老安磕起來完全不留手。

就在西山宗的眾人準備有學有樣時,王玉樓怒聲道。

“夠了,不許再磕,起來,先到大天臺山等待!”

沒辦法,一方面,王玉樓不喜歡這種無趣的忠誠游戲,沒有意義。

另一方面,已經有人因為獻忠獻的太用力,磕死在石板之上了.

那是位外派的玉闕派修士,遙遙的向群青館方向磕,以借玉闕派的大勢和仙尊的法度獲得內斗的籌碼。

然后,就在王玉樓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獻忠獻死了。

這件事非常非常惡心,甚至,王玉樓還無奈的讓王邀海去查了查,以確保不是有人在搞自己。

結果,真就是人家太想在內斗中獲得勝利。

具體情況是,兩個人比賽,比賽誰磕的響,比賽誰最忠。

但是吧,另一個人暗中強化過顱骨,越磕越響,越磕越響。

聽到對面不僅忠,還越來越忠,死的那個不想認輸,就繼續加碼,然后.就把自己給磕死了。

這不是純混賬嗎?

自此事以后,王玉樓便再也不想聽人演奏地板交響樂了。

太荒誕。

以往,玉闕仙尊只是個紫府,沒有資格特立獨行。

如今,他終于算是觸碰到了金丹之門,有資格局部動一動規則了。

紅燈照確實沒有什么留戀的。

王玉樓沒有直接入宗門,而是在清溪坊的賽馬場上,等來了燭照仙尊。

小王入紅燈照后,雖然直接低調的用靈器飛行,但燭照當然能注意到他那被臨時拔高的、虛浮且招搖的修為。

“你很喜歡看賽馬?”

燭照還是那副江湖豪客的模樣,手里還提了一壺酒。

這老鱉孫一邊問,一邊很是親近的為趴在欄邊看賽馬的玉樓倒了一杯。

“不喜歡,但這是我的起點,創建秩序,勾連利益,玩弄人心,收獲利益。

以前,我以為我真正的修行是從滴水洞開始的,接觸規則、接觸各種妙法,獨自前行。

后來,到了紫府,我才漸漸意識到,我的修行是從這清溪坊的賽馬場開始的。”

燭照愣住了,他沒想到王玉樓會這么回答。

王玉樓喝了口靈酒——肯定沒毒,繼續道。

“我成為副盟主后,賽馬場開遍了六州,哎,所以我才想著,要退下來。

坐久了,我就下不來了,想下來就要刮一身皮。

只是沒想到,即便我想退,也有人不讓我安心的退。

但凡仙尊不逼我,局勢何至于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群仙臺上鬧的歡,但底層邏輯之一,就是王玉樓拉著青蕊的對手們一起團建了青蕊——就是這么簡單。

青蕊但凡不動王玉樓,他的金丹就不可能這么順利。

為了開紫府,王玉樓在兩宗前線受盡了委屈,在副盟主的位置上如履薄冰。

可證金丹,真就是被局勢拉著、推著、逼著,一路光速通過的。

有些難以置信,但情況確實是這么個情況。

燭照沒有回答,而是認真的看著賽馬場中的比賽,似乎想要學透王玉樓的修行路一般。

畢竟,王玉樓的話也不好回答,他是青蕊的人。

忽然,那頭跑在第一位賽馬,踩中了陷阱,當即來了個馬失前蹄,整只馬都飛了出去。

“賽馬賽馬,玉樓,有時候,這世間的修仙者,就像賽馬場中的馬一樣。

跑得快,就可能會第一個踩中跑道上的陷阱;稍稍看不清局勢,就可能被鐵骨狼給追上吃掉。

所以,既要快,也要穩,更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你說是不是?”

燭照忽然開口道。

王玉樓沒想到,這老登如今還想玩這套,反問道。

“你是說,我會馬失前蹄?”

燭照笑著搖了搖頭,這位紅燈照的老祖,語氣頗為豁達的解釋道。

“不,玉樓,你畢竟是紅燈照出來的修士。

你師尊叛逃了,你呢,也要走了。

紅燈照過去的第一天驕,和當今的第一天驕,都這么走了,我心里其實是有些惆悵的。

事情怎么就一步步到這里了呢?”

內斗時,都恨不得對方死,但等王玉樓真要走的時候,燭照確實有些惆悵。

燭照老祖啊,這是發了情,念起了溫情的經嗎?

要是王玉樓就這么理解,可能真就是驢王了。

他不是因為小王走了,心中難受而惆悵。

燭照惆悵的是,莽象證道,抽走了紅燈照的大量利益,沒有還,就跑路到仙國了。

王玉樓呢,這些年,也沒少從宗門內拿利益,如今也要走。

真就是一對賤畜師徒!

而且吧,以燭照對王玉樓的了解,他不認為,也不期待,期待這個小賤畜會把欠宗門的還回來。

青蕊輸麻了但一點直接的代價都不用付,因為人家是頂級金丹,有屬于頂級金丹仙尊的特權。

可代價轉移和仙盟內大勢相迭加,紅燈照,具體是燭照,反而很無辜的承擔了青蕊失敗的部分代價。

王玉樓若拍拍屁股走,甚至帶著大批的人走,燭照還真不敢攔。

這事兒,怎能不令燭照惆悵呢?

“一場比賽十匹馬,有的馬殘,有的馬死,但總會有個贏家。

過程很殘酷,結局也不一定能令所有馬、所有看客滿意。

可事情,總要做下去。”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王玉樓看向燭照,道。

“道友,我要帶走一萬人,九千名練氣,一千名筑基。

其中,練氣巔峰五百人,筑基后期或巔峰五十人。”

人,就是生產力,王玉樓要直接從紅燈照上,割下一塊肉,從而喂飽自己。

為什么不在金丹之議通過后就立刻證金丹?

因為,太多事,太多事,都需要先準備好。

金丹的雷劫,于滅仙域大量妖神死亡后,如今已經變為十年一次。

看起來比以前的六年一次好多了,可即便如此,王玉樓也不敢怠慢。

立刻證金丹,看起來很美好,但就是事實上的死路。

不然,五域同天集中不會出現關于王玉樓會不會被雷劈死的討論,鶴靈也不會暗中找王玉樓開盤定證金丹的時間。

立刻證金丹就是死路,小王的實力不夠,證道雷劫過去,十年一次的金丹雷劫也不好過去。

他的基本盤也完蛋了,所以,他需要先重新構建自身的基本盤,再提高些實力,而后才能去證。

因此,他必須在成道前,借著第四派勝利的大勢,為自己做好金丹后的修行準備。

否則,即便王玉樓成了金丹,反而可能會陷入,連神光都比不上的境地!

王玉樓可以接受實力暫時不如神光的事實,但不能接受和神光一樣的倒霉未來。

不能做神光啊!

那有點太小丑了.

王玉樓要做的是仙尊,而不是金丹。

仙尊是有實力、有根基、有勢力、有地位的存在,是‘尊’。

而從紅燈照帶走一萬人,是為開立山門準備的一環,屬于王玉樓金丹前準備的一部分。

他,志在必得。

江湖豪客扯了扯嘴角,道。

“這樣吧,玉樓,要不我也跟你走。

再把紅燈照一起給你全帶過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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