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米不到的人類,一招打爆了幾十米高度的詭異,這里面的震撼感,自然是濃烈到極點的。
地獄空間的三個挑戰者,這個時候眼球都快要瞪出來了。
知道得越多,就越是能夠明白這一擊的恐怖。
真可謂是,不知道超凡,只感覺厲害,明白超凡的意義,才知道什么叫做蜉蝣看青天。
“這究竟是什么怪物?!”
“就算是S級的詭異,也不可能強悍到這種境地……”
三個挑戰者腦海之中掀起風暴。
三十年以來,也不是沒人駕馭過S級的詭異,當然,那些駕馭者,沒有一個成功活過三年。
活人駕馭詭異,詭異越是強大,代價也越大,一不小心,就會被詭異吞噬。
“開了開了……”
孫光這時候,更是思緒混亂到了極點,直接化身復讀機。
他因為太了解李啟了,所以感覺李啟完成英靈逆天改命,大抵是因為鴻運齊天。
畢竟鴻運本是無敵路,運氣好,就是無敵,一切皆有可能。
只要運氣夠好,一個隕石落下來,直接把強敵砸死,也非常的合理。
但顯然,李啟這一手,絕不是什么運氣。
“難道李啟說得都是真的,他天下無敵,還有更強的潛能沒有覺醒?!”
“不對勁,都是人類,他哪來的無限潛能?!”
“不對,也不對,他都一招打爆詭異了,哪里像人……”
“就是這個展開,也太魔幻了。”
“還是說他其實是外星人,只是之前血脈沒有覺醒……”
“人類里,還不允許有這么變態的存在。”
沈夏這個時候瘋狂思索,瘋狂腦補。
李啟她太熟了,正是因為太熟了,所以她越發感覺這一切太不合理了。
至于杜初然這個時候,心中卷起頭腦風暴的同時,也是赫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詭異竟然直接沉寂了。
甚至,她隱約感受到了身上詭異的恐懼。
要知道,這可是詭異,竟然這個時候被直接人,直接嚇到裝死……
這無疑是顛覆了她對詭異的認知。
“李啟你這個家伙,你究竟……”
杜初然死死的看著李啟的背影,分明并不算高大,但這個時候,卻有種已經凌駕于萬物之上的偉大。
至于安曼曼、束辰雪、池南煙這些人,這時候更是已經癱坐在了地上,看著那個背影,只感覺高山仰止,如同凡人,在仰望山岳一般高大的神像。
本來在她們的想法里,李啟大抵是實力和運氣兼具,之前差的只是一點機會,現在把握住了,所以一飛沖天。
但現在,顯然她們的猜想,完全錯誤。
李啟的力量,已經超越了英靈!
“這……”
外面的高樓上,沈月看著鏡子里的畫面,倒吸涼氣,心中對于李啟的印象更加錯亂。
本以為十年后的未來啟已經天下無敵,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代的李啟,才是最大的恐怖。
“他真的是十年前的你?!”
“或者說,你真是十年后的他?!”
這些話沈月幾乎是哼出來的。
“之前我是可以確定的,我的確是他。”
“但現在,我也不理解了……”
未來的李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這時候也失去了從容淡定。
他不禁懷疑,自己關于十年前的記憶,是不是虛假的。
畢竟就算是他最強大的時候,想要做到一擊打爆接近S級的詭異,也必須動用殘劍的斬殺萬物死線的能力。
不借助兵器的力量,他也做不到一擊必殺。
而這時候,監控室里的作家,更是直接變成了被掐住喉嚨的鴨子,他那么大一個衣柜呢?!
怎么就突然直接蒸發了?!
而這個時候,李啟的身軀精神更是恍若化為了一個黑洞,被他打爆的紅衣柜權柄碎片,一剎那,盡數融入了他的生命藍圖之中。
這一刻,伴隨著他的呼吸,他也開啟了一場瘋狂的進化!
他的力量在這個時候瘋狂增長,而他的生命藍圖更是分為正反兩面,其中一面,是純粹的生命進化,構筑出根本印記,以強大的心靈精神,開啟進化之路。
而另一面,是以劫天力量為核心的權柄,兩條道路,就像是太極的陰陽兩魚,深深的嵌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穩固螺旋,不斷向上的完美結構。
轟!
李啟身軀膨脹,上半身的衣服因為不堪重負,直接炸裂,唯有褲子因為足夠寬松,才勉強保留。
此刻,他身上的肌肉線條顯現,每一根線條里都似乎蘊含了生命進化的真諦,蘊含了絕對的力量,就像是一條條蒼龍盤繞在身上。
所有目睹了這一切的人,都不禁在那絕對的力量之中沉淪。
不過更驚人的,還是其背部,以一種灰色太陽勾勒出來的,像是太陽,也像是世界的復雜圖案,或者說圣痕!
這個圖案,正是這個世界權柄的具現化!
本來,李啟的生命等級七天時間下來,也只提升到了八十級,權柄碎片這個東西,單靠自己匯聚,提升的還是太慢了,不如直接吃詭!
在詭異的分級里,S級對應的,就是一百級的世界極限,X級,已經接近天道。
紅衣柜只是B級,但距離A級只差一個引子,可以說,也是類比于八十級。
李啟本身有無上天資,自身的積累,加上紅衣柜的資助,自然是順利超越了八十級的極限。
畢竟,他如今的目的,并非是瘋狂的打根基,只是為了足夠強大,可以作為錨定,接引主時空自己的力量。
至于根基,等他后續吃了詭異天道,那就是直接天道筑基,世界筑基,自然就是最強根基!
超越八十級,不管在什么世界觀里,都是很關鍵的一步。
在現實世界,這一步就是成圣,不成圣皆是螻蟻!
在很多地方,超越八十級就是萬古巨頭,可以淡看滄海桑田。
畢竟,人類的文明史,都沒有一萬年。
哪怕是虞朝,也只是五千年前的事情。
不過,對李啟來說,紅衣柜不過是飯前的甜品,那虛空之中的血棺,才是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