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法很奇特，是道尊和某種神秘意志交手，震滅了李永生的精神。”
神天道的圣人看了一眼，就知悉了事情的始末。
“看來道尊和六天故鬼起了沖突，那群陰鬼來歷玄奇，可以消滅，但不能徹底滅亡，或是幾十或是幾百年，就能重現，只是無法確定，隱藏在歷史之中，攪動風云的六天故鬼，究竟是同樣的陰鬼，還是在不斷的傳承接續……”
玄帝說道。
站在他們這個高度，自然不可能對于這樣的存在一無所知，只是這種事情，不可能滿天下宣揚罷了。
“按照道理，是不斷接續的某種印記的可能性更大。”
“古虞那個時代，承接了一點超古代文明的余暉，所以有很多打破常理的現象。”
“只是強如全人都滅亡了，遑論是一群繼承者。”
“如今海外不是有很多幸運兒獲得神啟么，故往圣人的痕跡，在虛海之中沉淀締結，如今虛海生波濤，使得一些凝結的印記機緣巧合的落下。”
“只是這種東西不是什么好東西，和人道大運不同，對于心靈精神的扭曲力太大了，完全是把人往印記的方向塑造，的確可以讓人變強，但成圣的希望，在一開始就斷絕了。”
神天道的圣人說。
“不過，道尊的武功，越發厲害了，就心靈精神修持上，圣人之中怕是都無幾人可以和他爭鋒，那群陰鬼里，竟是有東西可以和道尊交手到這種境地，看來我們有些小看那些陰鬼了。”
“未成圣，而先凝圣心，這樣的功果，太不可思議了，若是道尊未來都不能證魔神，這世上就不該有魔神之路……”
神天道的圣人，這時候也是驚嘆。
“就是劫運從來一體，如此催生出這樣的人物，未來的大劫。怕是圣羽化前，也只看到了大劫的部分，而不是全部。”
“虛海那個地方，作為超凡的起源，隱藏了太多的秘密和東西……”
“虛海的確玄奇。”
這時候，李啟已經回到了天南，他是昨天晚上到的，而這時候時間是早上，他剛練完刀，然后下完副本，和真理大帝來了一場巔峰對決。
打完本，他就一邊吃喝，一邊以心意駕馭著自己的世界之舟，在虛海里乘風破浪。
如今他的精神證就，抵達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地，在虛海之中前進的速度，也是快的離譜。
在李啟的感應里，自己等到下午的時候，就可以抵達虛海第二層，讓自己的虛維躍遷補完到20。
到第三層大概要兩天，第四層四天，第五層八天，第六層十六天，到第七層理論上只要三十二天。
本身強了，干什么都有效率，要是以李啟以前的速度，三十二年都到不了第七層。
只是，就算是諸圣，也只到了第六層，這也是李啟最近才知道的。
至于原因，自是因為虛海每前進一層，信息密度就瘋狂增加，從第六層到第七層，圣人都承受不住那剎那之間，恐怖的信息態變化。
不過，李啟不確定，圣死前，有沒有抵達第七層，那種高手死亡剎那，精神會有無比玄奇的顯現，可以超越很多常理。
理論上來說，虛海前六層沉淀的精神財富，已經足以締造人道大運，畢竟，虛海本身就是收束和放射現象同時存在的。
各種珍貴的信息，會自然的朝著內部匯聚沉淀，但同時，最深處的一些玄奇信息，也會自然的散射出來，和部分信息締結，當初李啟遇到的那個奇特的信息世界，就是這樣誕生的。
而且，所謂的珍貴信息沉淀，并非是一種轉移，而是信息態的復制。
不是說，沉淀了的部分，就消失了。
“還有神的武功，就精神境界上，他絕對也是部分超越了圣道領域的，不然不可能這么強，就是不知道他究竟走了多遠，是否抵達了虛海第七重。”
“這個人，和那第六重大限里的魔合一，雖然沒有打破第六重大限，但那魔本身，也有非凡，所以他可以有這么大的成就。”
李啟思量，因為神還活著，且本身信息態極致內斂，混成一體，所以他也做不到跨越漫長的空間距離，憑空洞見對方的秘密。
而圣雖然已經死了，但因為死的太干凈，同樣虛海之中，有關對方的信息不多。
畢竟，那證魔神失敗，整個的都化為劫灰了，自然是燃燒的干干凈凈。
除此之外，倒是歷史里許多圣人的一些秘密，參悟到的許多奧妙，都隨著時間流逝，自然的匯聚在了李啟的精神世界里，化為他的積淀，他的潛能，增進著他的智慧。
李啟吃喝完，就走出了家門，外面的天氣有些陰沉，烏云蓋天，似乎有大雨落下，但這影響不了他的心情。
普通人很容易被天氣影響，天氣好就心情更舒暢，天氣不好難免感覺壓抑，但有時候又會反常識，那種暴雨前的大風天，莫名會有自由感。
而在李啟身上，現在屬于是自己掌控一切了，諸般情緒，隨心而動，隨念而動。
“一次次的故地重游，當有不同的感覺生出，那就是成長……”
李啟看著街上，和曾經沒有太多變化的景象，心中想到。
幾個月時間過去，天南還是曾經的天南，近乎所有人都還是不斷重復著過往，只是茶余飯后，有時會提起他這個三元及第，有時也會有人聊到，道尊又做了什么大事。
在許多人的認知里，不要說他道尊的馬甲，就算是他本人，三元及第這樣的成就，也讓很多人生出了一種，難以靠近的感覺。
世界的確很大，英雄輩出。
但天南卻很小，別看李啟出去轉了一圈，殺的半圣都不少，但在天南，依然是只要入境，干什么都是高人一等，不管是還在讀書，還是已經工作。
要是入境巔峰，那更是真正的成功人士。
不管是進俱樂部打比賽，還是當教練，都不愁出路。
入道，就是天南金字塔的頂峰，不知道多少人做夢，都夢想著自己未來可以入道，直接走上人生巔峰，財富地位美人，什么都不會缺，自會主動匯聚過來……
對于滾滾紅塵而言，不要說成圣了，成為大真人，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