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刑昭陰沉的看著她,眼底的殺氣濃郁,似乎要將人都給攪碎,一般人可都承受不起。
可偏偏姜妤兮不是一般人,美眸輕眨,無所畏懼的說道,“我折返回來,是為了莊主夫人,威脅的話對我不管用,莊主若是真心護著夫人,還是少耽誤我的時間。”
在盛怒的宮刑昭面前,還敢說話那么囂張的,也只有姜妤兮了。
“我憑什么相信你,還是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宮刑昭陰森的瞪著她。
“你當然不會殺我啊,因為我能救她!”
姜妤兮抬起下巴,挑釁的看了他一眼。
眼看著宮刑昭抬著大刀的手顫抖著,幾欲揮下,宮連軒連忙阻擋在姜妤兮身前,“爹,小妤不是故意的,你千萬別沖動啊!”
緊張的氛圍一觸即發,半晌,宮刑昭才將大刀放下,冷哼著開口說,“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小女娃,膽子卻那么大,或許我知道為何紅葉對你另眼相看了,你且進去吧,我對你只有一個請求,別讓她再這么疼下去了。”
剛硬的話里,透著深沉的愛意,姜妤兮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我會盡力的。”
說完,就越過他身邊,走進屋內。
“倒是你,我還以為只有嫁出去的女兒會胳膊肘往外拐,沒想到這還未曾娶親,你的一顆心就已經向著外人了。”
等姜妤兮進屋了,宮刑昭斜睨了眼宮連軒,沒好氣的說道。
“爹,小妤是我的朋友,況且我覺得是爹你做錯了,怎么倒還說起我了?”
宮連軒無辜的看著他,眼底澄澈天真,看的宮刑昭扯了扯嘴角,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無語的道,“真是個笨兒子!”
屋內,殷紅葉躺在軟塌上,整個人因為疼痛而蜷縮在了一起,美麗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皺緊眉頭,泛白的嘴唇都被咬出了好幾道傷口,汗濕的衣服緊貼在身上,看起來痛苦不堪。
宮連芯杏眼含淚,焦躁的在一旁守著她,卻一點法子也沒有。
眼看著姜妤兮走了進來,驚訝之下擦了擦眼角的淚,疑惑的問,“你怎么進來了?”
“我來替夫人診治看看。”
姜妤兮目不斜視的走到殷紅葉身邊,皺著眉在她虛弱無力的手腕上診脈。
“你?娘這是很多年的頭疾了,每次發作都疼的厲害,你不過是個與我年期相仿的女孩,連靈氣都很微弱,有那個醫術給她醫治?別胡鬧了,爹怎么會讓你進來呀,快出去。”
宮連芯擺明了不相信她,推搡著她就要讓她出去。
“別胡鬧!”
姜妤兮忍不住低斥一聲,琥珀色的美眸里盛滿了冰霜,嚇得宮連芯身體一顫,臉上都白了幾分,當真停止了動作,乖巧的站在原地。
“夫人體內不知何時,居然已經積寒數年,本身擁有的也是寒性的水靈術,這么些年,早已無法根治這頑疾了,也不知是誰想的辦法,將這些寒毒都堆積在一處,最后侵入了頭部,一旦發作起來,疼的要命。”
讀萬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