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
沉緩悶悶的回應他,主動的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君瀾竹眼神微動,眸里水光晃動,他強行忍耐住情緒,俯身在她唇上落下輕輕一吻。
畫面唯美的有點刺眼!
至少凌夜澈,池郁和三皇子都覺得很刺眼。
沉緩轉身又給傅星池,司敘白,玄夜都擁抱了一番。
才被寵愛的傅星池紅著眼睛,拉著沉緩的小手說,“緩緩,真的非走不可嗎?”
沉緩捏了捏他的臉頰說,“怕什么?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來了,我只是去實習而已,如果想我了,就來研究院找我,不過前提是不能把學分吊車尾,知道嗎?”
傅星池低垂著腦袋,郁郁寡歡道,“好,我知道的,只要是緩緩的話,我都聽。”
司敘白則是冷冷清清的站著,眼神郁郁,“天天視頻,有人欺負你,我就立刻沖過來找你。”
玄夜恨不得變成沉緩的掛件,貼在她身邊,不依不饒的說,“實在是擔心緩緩,要不派我跟著一起去吧,讓我去做護花使者。”
“閑雜人等是進不去我們研究院的。”
凌夜澈頗為嫌棄,趁機牽上沉緩的手走上軍艦。
三皇子戀戀不舍,“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尤馳咬牙切齒,“那三皇子該當如何?那可是凌夜澈!此事我要立刻回去稟明陛下,三皇子好自為之吧。”
在凌夜澈的軍艦離開后,尤馳也惱怒的轉身離開。
人都散了,三皇子看向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安晴,眼底劃過一縷嫌惡。
池郁陰森的開口,“聽聞,三皇子和我妹妹聯姻了?”
“是這樣沒錯。”
三皇子百般不情愿的回應了一句,“不過這件事情八字還沒一撇,沒有正式定論呢。”
池郁冷笑,“放心,我已經把消息傳遞回去了,我母親應該接收到訊息,和帝國的陛下聯系了。”
三皇子表情繃緊了,他悶聲道,“池指揮官的速度還真是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自己的婚事。”
池郁皮笑肉不笑,“呵呵呵,安晴既然答應了你的婚約,必然是對你鐘意的,她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獸夫,她若喜歡,必然是要抓緊的。”
兩個雄獸激烈的火光在空中交織著。
安晴沒有聽出來他們話里有話,她撫摸著自己臉頰上越來越多的痘痘,內心止不住的害怕。
她,必須要盡快嫁給三皇子才行!
軍艦駛入空氣層,沉緩離卡塔斯貴族學院越來越遙遠。
她內心不平靜,因為從她回來開始,就沒看見時野。
沉緩思考片刻,拉開光腦,調出了時野的對話框,給他發去了消息,時野的光腦分明在線,卻遲遲沒有回應。
直到軍艦飛在銀河系,沉緩才被銀河系的美麗給奪走了目光,而曾經漂亮的地球只剩下污染區的那幾種顏色,早已沒了以往的美麗。
也不知道飛駛了多久,軍艦在一處坑坑洼洼的黑色星球上降落。
凌夜澈紳士的朝沉緩伸手,“緩緩,歡迎來到我的王國。”
沉緩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跟著一塊兒離開軍艦。
下了軍艦,沉緩就看見了一座通體白色的建筑物。
這里所有系統都是高科技,想要進入研究院,必須要通過人臉識別還有精準的作答,沉緩看了眼暗處,一排排槍口對準了他們的方位,一旦識別出是陌生人闖入,她相信,那些子彈都會射過來。
咔嚓!
一陣白煙冒過,沉緩看見眼前的場景,呼吸一滯,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
她哪里是進入了研究院,她仿佛進入了一個原始森林。
到處都是樹木和植被,沉緩甚至看見了里頭有小鹿和兔子跑過去,一時間都愣在了原地。
周圍還有不少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大多都是雄獸,很少看見雌性,他們對沉緩很好奇,忍不住在旁邊來回走,就為了一飽眼福。
“很意外嗎?”
凌夜澈站在沉緩的身邊,對他打造的研究院還算滿意,“這只是冰山一角,我們的科研技術還算成功,這些都是我從各個地方挖掘出來的古老樹木的種子培育出來的。”
凌夜澈拉著沉緩的手,走進森林中,指著旁邊的樹說,“這是紅杉樹,這是柏樹,這是……”
“柳樹!”
沉緩脫口而出,“我知道,雖然有的樹木我不太認識,可這些我還是熟識的。”
她深吸一口氣,感覺這里的氧氣都清新很多。
沉緩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凌夜澈,感嘆道,“凌夜澈,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這里如果搬到古地球去的話,肯定會更漂亮。”
凌夜澈唇角的笑容淡了許多,“不是我不想,只是它們需要在特定環境下才能存活。”
沉緩詫異道,“也就是說,只能在室內,不能在室外?”
“嗯,是這個意思。”
凌夜澈鎖緊眉心說,“這里的土壤對空氣成分都很有要求,稍有閃失,它們都會枯萎致死。”
“那還真是艱難。”
沉緩蹲下來,摸了一把土壤,“這土壤的濕度有點大啊。”
她雖然不是專業的,但她擁有了凈土栽種的異能,仿佛天生就對這些知識敏銳多了。
“的確是這樣沒錯。”
凌夜澈看沉緩的眼神越發的深沉,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牽著沉緩的手,將她帶去別的地方,“這里只是一個片區,還有其他片區,你跟我走。”
見他們離開,剛才還零散圍觀的科研人員都聚集在了一起。
“天吶,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冷面的凌院長笑的這么開心,這個小雌性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咦?你們沒看直播嗎?她是這一屆校園榜上的Queen,是藍星那位大名鼎鼎的假公主,剛才他們還被直播了,凌院長可霸氣的帶她回來的。”
“他們還牽手了,這么親密?我都有點害怕被副院長看見,畢竟副院長對凌院長的占有欲有那么一點強,還特別不喜歡這里有雌性踏入,就怕他發飆啊。”
“為什么怕我發飆?”
“自然是因為……”
說著說著,他們覺得不對勁了,轉頭就看見了人高馬大,面無表情的副院長,頓時一個個噤聲了。